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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瑟兰成/囚金枝(202)+番外

当最后一件里衣消失的时候,萧凛这才明白过来这衣服的绝妙之处。

此时,柔嘉身上只剩了一件抹胸和半身长裙,腰肢纤细,双臂修长,一举一动之间,白的直晃人眼。

那手臂上套着一摞的金釧,纤细的金丝镯子随着她的手臂轻摇慢举,清脆作响。足上的金铃更是响个不停。

萧凛只穿了件中衣,不知何时,却已然出了汗。

偏偏那舞池中的人眼神还总是若有似无地勾着他,勾的他明明握着杯子却迟迟忘了饮。

可杯子还没放下,那旋转起舞的人却忽然脚步一歪,直直地撞进了他怀里。

那杯子一倾,杯中的水尽数倾倒在了他身上,衣服一湿,显得那隆起的轮廓愈发明显。

“这可怎么办才好?”柔嘉香汗淋漓,一脸抱歉,连忙拿帕子去擦。

可她还气喘吁吁,手底下也没个轻重,东一下,西一下,总不到位,萧凛呼吸一紧,一把按住了她:“可以了。”

柔嘉眨着眼,一脸无辜:“有没有烫伤你?”

“是有些烫。”萧凛意有所指,抬起了她的下颌轻轻地摩着,“那你帮朕看看?”

“嗯。”柔嘉耳尖通红,却仍是陪着他演下去,慢吞吞地解开了衣带,偏着头尽量忽视着那直对着她庞然大物。

趁着她低着头去解衣带的时候,萧凛也从外衣里翻着瓷瓶。

然而,手底下摸索了一通,却什么也没找到。

萧凛微顿,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没事了,不用再看了。”

“真的没事?”柔嘉揽着他脖颈的手一点点往下滑,停在了腰间画着圈,“有没有事,难道不要试一试才知道?”

萧凛喉间一紧,托着她的腰微微悬着:“怎么试?”

柔嘉轻咬着唇,贴着他的耳朵低低地说了两个字,萧凛脑海中紧绷的弦忽然断了开。

第95章 番外五

苏合香的香气从鎏金香炉里一点点逸出来,萦绕在梁栋间,室内的气氛像这香气一般,被浸染的带了一丝甜意。

柔嘉靠着香炉坐着,那香气飘散在两人之间,越发衬的她的眼神如丝如缕,扣人心弦。

“你刚才说什么?”萧凛声音平静,但眼神却起了波澜。

柔嘉也是一时大胆了才开了口,这会儿回过神来,怎么都不愿意开口了,抵着他的肩绝不承认:“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

“真的?”萧凛偏偏抬起了她的头,“可朕分明听到了两个字。”

柔嘉长睫乱颤,一羞愤,径直埋在了他颈间,声音发闷:“真没有。”

萧凛没再逼她,状似不在意地放开了她:“天色不早了,你先睡吧,朕还有些奏折没看。”

都这个点了,哪有这个时候去看奏折的。

更何况他自己还没平静下来。

他这是……故意要逼她再说一次吧?

柔嘉纠结了片刻,当听到那腰带扣住的声响时还是忍不住按住了他的手,攀着他的肩轻声问道:“你不想吗?”

“想什么?”萧凛声音平静,甚至端起了一杯凉茶慢慢地啜饮着。

柔嘉不肯开口,萧凛就那么看着她。

两个人相对坐着,柔嘉身上穿的是半袖的舞衣,被晾了一会儿,玉臂生凉。

方才跳舞出的汗也凉了下来,又湿又冷地贴着后背。

可眼前的人说走就走,品着茶似乎完全没察觉到她的窘态。

柔嘉又委屈又气,不得已整个人贴了过去,抱住了他的后背,下巴搁在了他肩上轻轻抱怨着:“我好冷啊……”

“冷就穿衣裳。”

萧凛转过了头,尽量忽视着后背贴上来的温热和软绵,伸手丢了件自己的外衣过去。

好一个无情帝王,他还真把演的当真了。

柔嘉抱着微冷的双肩,仍是不罢休:“可是,穿上了衣裳我还是冷。”

萧凛这才终于回了头:“那你想怎么样?”

“你抱抱我。”柔嘉伸手勾着他的脖子,“抱抱我就不冷了。”

萧凛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红唇身体微僵:“光是抱一下,你就真的不冷了吗?”

柔嘉分明看到了他眼底的暗色,却仍是装作不知,故意撑着腰跪在他膝上:“抱一下也不行吗,那要怎么做?你教教我好不好?”

“朕是皇帝,要朕教人,你出的起束脩吗?”萧凛挑着她肩上的系带意有所指。

“那我拿自己抵可不可以?”柔嘉贴着他的唇勾画着,末了又故意问了句,“你不冷吗?”

萧凛勾着她细细的系带手一松,那肩带忽然断裂,瞬间在她雪白的肩头弹出了一道红痕。

柔嘉轻嘶了一声,下意识去够,萧凛却径直将另一根也直接扯了断,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忽然倾了身分开了她的膝:“那朕便好好教教你。”

足踝上的金玲被这么一晃,顿时叮铃作响。

早春还没过去,出了汗后,不久便化作了凉意,丝丝缕缕贴的人发冷。

柔嘉后背发凉,前胸靠在他的怀里却热的发紧。

只隔着一堵墙,小满还在隔壁睡着,清脆的铃铛声响吵得熟睡的小满都睁开了眼。

隐约听到了几声乳母哄孩子的声音,柔嘉脸颊通红,贴着萧凛的耳际低求着:“先放下我,到里间去。”

萧凛却没松开她,而是直接抱着她直接站了起来。

柔嘉又惊又吓,咬住了他的肩头才没滑下来。

一放到了床上,那原本还有些沉闷的铃铛顿时像被狂风席卷过一般,响个不停。

守在门外的侍女只听得那声音忽高忽底,忽急忽缓,清脆悦耳,原以为是挂在檐下的风铃被吹响了,待听得了那铃声中的一丝气音,她们才明白过来那铃铛原来是从殿里传来的。

铃声响了小半夜,柔嘉精疲力竭,直到沉沉睡过去的时候,脑海中还在不停地萦绕着那恼人的声音……

早上起来的时候,她身上的金釧和铃铛被摘除的干干净净。

只有那脚脖上被红线勒出了一道细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柔嘉撑着腰慢慢坐起,拿着药油仔细地涂了涂脚踝,一边按揉一边忍不住抱怨。

不过是倔着性子不愿开口,后半夜他磨了她许久,一直逼得她把要我两个字说了数十遍,嗓子都喊哑了才放过了她。

幸好,虽然累了点,总算还是达成了目的。

柔嘉微微翘起了唇,他们都没什么问题,这次大约行了吧。

便是不行,那就再“偶然”几次,总会行的。

柔嘉揉了揉腰,一翻篾箩看到了永嘉偷偷塞给她的几种据说是时下流行的“衣衫”的册子,脸红着瞥了一眼连忙合上,一合上又忍不住瞥了一眼。

这衣裳可真奇怪。

柔嘉一时间搞不懂永嘉是打哪儿听来的主意,但还是耐不住好奇,叫侍女准备了几块轻薄的布料,一个人关上了门学着做了出来。

万事俱备,她就不信以萧凛的脾气能纹丝不动。

心情一好,柔嘉脸上白里透红,连小满和萧桓偷跑出去完了一身的泥都没计较,中午用膳时都多用了两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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