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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逃(138)+番外

车厢内温度骤然升高,像是入住着喧嚣的春风。

驾驶座和副驾驶座的人相拥在一起。

霍以南的语气很快变了,染上些不为人知的情.欲:“今天应该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吧?要不要穿我给你买的睡裙?”

霍南笙并没有被李夕雾带坏,反观霍以南,骨子里都透着下流。

接连因为李夕雾送来的东西,霍以南尝到了甜头,他学以致用地,买了不少睡裙。

睡裙被他挂在显眼的位置,霍南笙本质上还是偏保守的,回回洗澡前去拿睡衣,看到那些悬挂期间的露骨性感的睡裙,她眼神逃避得飞快,拿睡衣的动作更快。

霍以南喜欢她在床上穿得越少越好,不是不穿,而是犹抱琵琶半遮面那种,穿一点儿,遮一点儿,露很多点儿。欲遮还羞。

于是乎,霍南笙由原先的睡裙,改为睡衣睡裤。

她体力实在不行,禁不住霍以南的折腾。一旦穿上他喜欢的睡裙,他何止是睡前来几趟,往往隔天,霍南笙都是被身体里突兀的灼热给烫醒的。

“晚上还要和二哥他们吃饭……”霍南笙艰难地寻找回理智,劝说他。

婚礼是不办了,但是领证好歹是件大事儿,霍以南叫上好友,一块儿吃饭庆祝。

有霍氏那几位,有南烟,最最关键的,还有李夕雾。

李夕雾千里迢迢从港城飞过来,上飞机前,特意给霍南笙发了条消息:【我给你带了新婚礼物,你肯定会喜欢。】

霍南笙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她觉得这个礼物,李夕雾和霍以南肯定会喜欢,她绝对不会喜欢。

-

回到家里,霍南笙进衣帽间选衣服。

今晚虽说是朋友们一块儿吃饭,但四舍五入,今晚算得上是结婚宴请宾客了。大家都穿礼服和西装,以表重视。

霍南笙看着面前挂着的两条礼服裙,有些纠结。

恰好霍以南进来,她问霍以南:“这两条裙子,哪条好看?”

一条是香槟色挂脖连衣长裙,能够露出漂亮的肩颈线;

另一条是大露背的连衣短裙,前面看,清纯,后面看,性感。

霍以南斟酌过后,说:“站在男人的角度,我会希望你穿短裙,能够露出你曲线分明的身材;站在你男人的角度,我会觉得长裙更好看,包裹得更严实。”

霍南笙了然:“所以你希望我穿长裙?因为长裙不暴露。”

“不是,你想穿什么就穿什么,”霍以南说,“我没有那么封建,你有穿衣自由。”

“那你说那么多。”

“发表一下我的看法而已。”霍以南问她,“要不你都试试?让我看看效果再给你更准确的意见。”

“好。”

衣服穿在身上,呈现的效果会更客观。

霍南笙让霍以南离开衣帽间,才换裙子。她先换了那条大露背的连衣短裙,短裙穿起来方便,一脱一穿,两三分钟就换好了。

“哥哥,我换好了。”她抻着脖子喊他。

无人回应。

“霍以南?我换好衣服了!”

“你人呢?”

“霍以南——”

似是想到了什么,霍南笙试探性,声音降低许多:“老公?”

下一秒。

衣帽间紧闭的门,被他推开。

霍南笙无言。

他怎么对“老公”这个称呼这么执着?

以前也不这样啊。

霍以南视线落在她身上。他许久没有这般郑重其事地打量她,以前是男女有别,他又是兄长,看她的眼神清清白白,就连午夜梦回都不敢肖想她。怕玷污了她,怕自己龌龊过头,贪欲作祟,控制不住自己。

在一起后,她也是忸怩的。他给她洗过很多次澡,可是满心满眼的都是下流,只想着借机占她的便宜。

这还是头一回。

他看清她背后的蝴蝶骨,纤秾合度的脊线蔓延,凹陷出漂亮的腰窝。光滑白皙的背,像是上好的羊脂玉,稍一用力就会留下痕迹。

然后,霍以南看见了她脊背上的红印,是手指指印,零星的,斑驳的,暧昧的。

颜色偏深,像是淤痕。

霍以南略微心虚,他在干那档子事儿的时候,偶尔会控制不住自己。

他倏地往后一靠,靠在墙上,喉间溢出短促的一声笑:“这条裙子穿不了,换一条吧。”

霍南笙:“为什么?我穿着挺合身的。”

霍以南说:“后面,有很多指印。”

闻言,霍南笙偏过半边身子,透过落地镜,她看见了自己的背后。

她幽怨地瞪他,嗔怪:“你就不能轻点儿?”

霍以南:“那事儿轻了你不爽。”

霍南笙眼睫轻颤,不吱声了。

她有意逃避这种话题,霍以南明明知道,还恶劣地安慰她:“以后会轻点儿的。”

霍南笙不想搭理他了,拿过另一条长裙,换了个房间换衣服。

霍南笙的脾气犹如杯中的温白开,永远不会掀起波澜。可霍以南总是说些不着调的话,引得她常常忍不住想骂他的冲动。

骂他什么呢?她大脑里也没几个骂人的词。

翻来覆去,也只剩下:不正经,坏东西。这两个毫无攻击力的词。

衣服换好后,霍以南开车带她去浮光。

因为换衣服耽误了点儿时间,霍以南的手机响个不停。

他开车,没时间看,于是让霍南笙看消息。

霍南笙解锁手机,看到是群消息震动。她以为是他们三个人催他俩,结果没想到,就是单纯的聊天。

是他们四兄弟的群。

也没有个备注,三个黑头像聊来聊去,乍一看还以为是一个人在自说自话。

【什么时候到?】

【该不会不来了吧?】

【谁知道,新婚夜,不好说。】

【领个证就是新婚夜了?】

【不然呢?他们又不办婚礼,他家小公主除了被我们叫小公主,其他地方压根和公主不搭边,没有任何公主脾气,小姑娘们都想要婚礼,她倒好,愣是不要。】

【他俩性子就那样,不喜欢高调。】

【你以后办婚礼吗,齐三?】

【办。】

【二哥你不办吗?】

【你二哥这辈子都结不了婚。】

【?你什么意思齐三?就你那臭脾气我都没说你,你竟然还说起我来了?】

【我脾气很差吗?】

【不差,好得很/微笑表情/微笑表情】

之后的聊天内容,单看说的话,霍南笙都能分辨出来,是谁说的了。

商从洲:【你以后结婚,那人肯定只图你的钱,毕竟你这个人真没什么可图的。】

齐聿礼:【哦。】

商从洲:【容四你觉得呢?】

容屹:【……二哥,我打不过三哥。】

容屹:【二哥,谨言慎行。】

商从洲:【怂的你!】

商从洲:【大不了我先挨揍,轮到你的时候,他也没什么力气揍你了。】

霍南笙看的嘴角上扬。

霍以南瞥了一眼,也下意识地跟着她笑了起来,问她:“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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