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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娆(107)

商言津沉声,“再说觉得我不要你这种话,你看我打不打你。”

季娆撇了撇嘴,“好凶哦!”

商言津还没说什么,她又想起什么,说:“还有行洲。”

“行洲怎么了?”商言津问。

“行洲对我不礼貌。”季娆趴在他耳边,吹枕边风,“就算我做的不对,我也是他长辈,他怎么能对我那么不礼貌,你得好好教训他,给我出气。”

“好,待会他过来,我教训他。”

季娆笑得眼睛弯起来,不忘叮嘱,“你就说是你觉得他不礼貌,不要说我告状。”

商言津嗯了一声,说:“我不告诉他是你告状。”

两人又在床上相拥着抱了一会,起床的时候,季娆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多,商元达过来看望商言津,商言津洗漱完去外面的客厅同商元达说话。

季娆没出去同商元达见面,坐在里面房间的沙发上,听着商元达中气十足的笑声,想到商言津头上裹的纱布,心里就恨上了商元达。

要不是他惹的风流债,商言津怎么会被他牵连遭遇车祸。

门外传来商元达的声音,“没事就好,还好是虚惊一场。”

什么叫没事就好,额头碰破了,裹纱布了,没看见吗?

季娆心里更气,悄悄拿手机发了个消息出去。

送走商元达,商言津进来喊季娆出去吃饭,套房里配有餐厅,早在商元达进来前饭菜就已经摆好。

季娆挽着商言津胳膊,刚走到餐厅门旁,外面走廊上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阵仗很大。

片刻后,柯湛进来同商言津说:“商总,大商先生在外面走廊上摔倒了,磕到了头。”

商言津嗯了一声,不以为意,替季娆拉开餐椅。

季娆憋着笑坐下,柯湛往季娆看了一眼,说:“走廊上被人倒了洗衣液,大商先生是踩到洗衣液滑倒。”

商元达才刚被第八任老婆报复车祸,如今又踩到洗衣液滑倒,很难不让人怀疑又是他的哪一任情人的报复之举。

走廊上不会无缘无故出现洗衣液,医院不会出现这种疏忽,而且这一层都是他的保镖。

商言津眉头微蹙,“查查是谁干的。”

季娆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口水,小心翼翼问:“商言津,你跟你大哥的关系,很好吗?”

商言津垂眸看她。

季娆咬了咬唇,神情委屈又无辜的看着他,小声说:“我……我干的。”

商言津沉默片刻,抬手按了按太阳穴。

她今天在他身边太乖了,乖的他一时倒是没想起来,为了报复人,在走廊上倒洗衣液这种缺德事,确实应该第一个想到她。

第49章

“为什么要在走廊上倒洗衣液?”

季娆和商元达无冤无仇, 商言津大概猜出她这么做的原因,拉开椅子坐到她对面,明知故问。

季娆不确定商言津和商元达之间的兄弟情份到底有多深, 眸光转动,悄悄探究他的神色,见他眸中隐含笑意,才放下心来,委委屈屈的抱怨, “都是因为他花心, 老婆一个接一个的换,才会惹上风流债,还牵连了你,要不是他,你怎么可能出车祸, 撞到额头, 他惹的事, 凭什么他一点事都没有, 受伤的是你, 我觉得他应该受到惩罚。”

商言津笑说:“所以是为了我抱不平。”

“我这也不能叫为你抱不平。”季娆微抬下巴,神色娇衿,“你是我的未婚夫, 跟他在一起, 遭他连累受了伤, 我当然要找他算账。”

季娆嚣张跋扈的说完, 又观察他的脸色, 小心翼翼问:“你……你不会生气吧?”

她小眼神巴巴的看着他,若是不了解事情始末, 看起来不像是她耍小伎俩整了他大哥,像是她被欺负了。

大半年的时间,她示弱装无辜的本领又见涨了。

商言津伸手捏了捏她脸颊,“我的未婚妻心疼我,我气什么。”

“我就知道你不会生我气的。”季娆笑开了眼,脸颊往他手指上蹭了蹭,“商言津最好了。”

商言津眼角弯出一个小勾,完全没考虑到走廊上倒洗衣液这种明显的耍人的小伎俩,过后他要怎么向商元达解释。

吃完饭后,柯湛过来汇报工作,商言津和柯湛在病房里谈工作,季娆就坐在旁边,手托着下巴,毫不避讳的盯着商言津。

虽然没有明显严重的外伤,但车祸时商言津人是睡着的状态,不确定身体其他部位有没有受到撞击,要继续留院观察两天。

谢知颂和江明月过来看望商言津时,看到季娆在一边星星眼小迷妹似的看着商言津就笑了。

“哟,言津,你从哪里找来个小迷妹,这眼睛都快要盯在你身上了。”

谢知颂笑着打趣,他和江明月是早上收到商言津车祸的消息,当即就过来了一趟,只是没能进门,在走廊上让齐行洲挡了回去,面红耳赤的跟他们说,他小舅妈在舅舅房间里。

看这架势,商言津这次车祸是因祸得福,和季娆和好了。

谢知颂笑得敞亮,真心实意为商言津开心。

季娆也不觉害羞,大大方方的说:“对啊对啊,我就是商言津的小迷妹,商言津帅气的脸庞迷得我挪不开眼。”

商言津抬头往门口看一眼,对上谢知颂调侃的眼神,笑着伸手揉了揉季娆的头发。

谢知颂牵着江明月的手走到床前,把手里的果篮放到床头,看商言津人还坐在病床上,问道:“没事吧,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事,只是额头擦伤。”商言津目光看向身侧的季娆,“娆娆不放心,让我躺床上休息。”

“没事就好。”谢知颂还后怕着,“你以后离他远点,不要坐他车了,女人哪里是能轻易得罪的,得罪一个都有的受,他还娶了那么多个。”

“什么意思,谢知颂。”江明月甩开他手,凉飕飕的说:“你这意思是,我给你罪受了?”

谢知颂笑得讨好,“没,老婆,我不是说你。”

江明月冷哼一声。

谢知颂搂住她腰,低眉顺眼的哄人,“老婆,我真没说你,我兄弟和兄弟老婆看着呢,你给我点面子。”

江明月不爽,半点面子都不给,“哦,你嫌我给你丢人了。”

“怎么会。”谢知颂道歉,“老婆,我错了,我说错话了。”

江明月微抬下巴,“那你说,女人不能轻易得罪是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女人不能轻易得罪,哪个女人不能轻易得罪。”

谢知颂闭嘴。

他闭嘴也没用。

“你也知道你得罪过我啊。”江明月学着谢知颂说话的语气,阴阳怪气,“我是不可能喜欢江明月那种骄纵任性的女孩子的,谁爱娶她谁去娶,总之,我不可能娶她。”

谢知颂现在恨不得回到四年前在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结婚都快四年了,江明月依旧每天要念叨这句话八百次,跟念紧箍咒似的,开心不开心都要念两句,不仅仅是在私底下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念叨,人前她也爱说这句话,尤其是在商言津面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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