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暗瘾[娱乐圈](90)

看着南潇雪:“她要借车钥匙。”

南潇雪一愣。

商淇把奔驰车钥匙掏出来,挂在手指上旋了两圈:“我给么?”

这时又有人推门。

柯蘅戴着顶鸭舌帽,看样子想出去透透气,看到她们三人围在包间门口,瞥了眼安常。

安常突然说:“柯老师,谢谢你的提醒。”

“但,好像有点晚了。”

柯蘅笑了声。

安常抓起南潇雪的手,另一手从商淇手中拿过车钥匙:“谢了。”

牵着南潇雪大步往外走去。

柯蘅问商淇:“就这么给她了?南仙可还没点头呢。”

颈椎不好的商淇又转了转脖子:“她那性子,要是反感,不是早写在脸上了么?”

“就这么牵出去了?”

“嗯,我检查过,没狗仔。”

******

南潇雪被安常一路牵到ktv外,停车场里昏黄的路灯洒下来,安常匆忙的步子,让她俩的影子不断撞在一起。

走到商淇常开的那辆奔驰边,安常对车钥匙一点不熟悉,还借着灯光看了看图标才按开解锁,这让她一套大步流星的动作减了两分气势。

车灯闪了两闪,安常叫南潇雪:“上车。”

“你是不是该先告诉我一声,我们要去哪?”

“回宁乡。”

“现在?”

“对。”

“为什么?”

安常转过身来看着南潇雪:“因为我想睡你。”

“就算你走以后我会舍不得你也好,至少你在宁乡的这段时间,我想走近你,我想听你说你的事,我想跟你一寸距离也不留。”

南潇雪挑了下眉毛,把口罩拉下来,路灯拽着她左颊上那颗浅红的小泪痣跳跃,这让她的表情显得似笑非笑,有了丝妩媚的生动。

安常把车钥匙递给她:“你开车。”

南潇雪:“你让我开车,载你回宁乡,让你睡我?”

安常点点头:“对。”

南潇雪笑了声,接过钥匙,绕到驾驶座那边拉开车门:“上车吧。”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05-03 12:00:00~2023-05-04 14: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blkpk、Arizona、64222615、林允儿的圈外女友、天海、42568732、lez、陌梓、拾壹壹五、沐晨言、---、傅子临、糖刀铺小铁匠、37202210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每一个都是我的宝藏、HELLOHT、弱0 20瓶;lxydx 15瓶;徐艺博、2247021、眞、苏流西圈外女友、瞎卡拉卡、噼里啪啦 10瓶;席枫、回望 8瓶;咸鱼 7瓶;隔壁的狗郎、每天都要吃飽飽、锅包肉、washer91 6瓶;+吟、65312968 5瓶;知也无涯 3瓶;阿肆、略鹅鹅鹅饿、廉仔、学习使我快乐、小胡同学、52350202、野望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2章

方才, 安常是望着南潇雪背影的孤寂而激发了奋勇。

直到现在,她和南潇雪一同坐在车里,才对这事生出些实感。

密闭空间内,弥散着南潇雪身上的香气。南潇雪开车的姿态很慵懒, 冷玉般的手指松松搭在方向盘上。

刚才她一直戴着口罩, 这会儿摘了,一张清逸的脸就露出来。夜色那么暗, 吸引着所有光线往最亮处汇聚, 南潇雪的面容一点不模糊, 反而变作最耀眼清晰的存在。

安常坐在副驾,眼尾瞟着她侧脸, 被称为整容样板的鼻骨线条果然十分优越。又想起白天翻看的那些微博,在粉丝眼里南潇雪是这样神化的存在。

空咽了一下喉咙,眼神转向窗外。

南潇雪瞥她一眼:“怎么,后悔了?”

安常顿了顿, 把头扭过来, 嘴里轻唤一声:“哎。”

南潇雪眼神往下坠,瞧见安常把手搁在中控台上, 掌心摊开。

笑了声, 把自己手指一根根嵌进去,与她十指紧扣。

这时, 丢在中控台那个米白色荔枝纹壳的手机开始震动。

南潇雪:“接一下。”

安常问:“开扬声器吗?”

南潇雪点头。

商淇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你走了?”

“嗯。”

“东西我帮你收着了,你心也真大, 就那么随随便便丢在大堂, 上千万呢, 要是被别人捡走了怎么办?”

“那不是正好。”

“好什么好, 那是钱, 白花花的银子!还不如给我照老规矩处理。”

“你看着办吧。”

商淇挂了电话。

深夜高速路行车很少,路灯打亮的范围内望不见前车,茫茫天地被混沌包裹,好像全世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存在。

“那人不是我爸。”

安常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南潇雪在说什么:“噢。”

“他叫雷启明,是我妈一直以来的交往对象。我妈跟我爸没有离婚,未来也不会,因为这对家族名声有损,但他们都是各过各的,从我小时候就是。”

“我爸妈去美国定居后,我为了学舞自己留在国内,偶尔会去找我妈过暑假。”

“雷启明他……”

南潇雪压了压嘴角。

安常心里突的一跳,联想到南潇雪对亲密接触的排斥,忽然明白了什么,把南潇雪的手握得更紧了点。

南潇雪垂眸瞟一眼,拎起两人的手,在半空晃了晃:“放松。”

“不用这样,我要讲的事,没你想象得那么惨烈。”南潇雪顿了顿:“我小时候没有遭到侵犯,如果那样我早报警了。”

她想了想补充:“至少没有遭到实质意义的侵犯。”

安常静静的不说话,不提问,只是等着她说下去。

南潇雪微微吐出一口气。

长久以来她发言的场合,都是对着许多的话筒、许多的摄像机,许多人在等着她讲话,这是她作为公众人物应尽的义务,她若拖慢两秒开口,便会被至少三篇新闻稿分析她的沉默是否意有所指,其后的发言更会被做“阅读理解”。

而此时的安常那么静,好像她想说什么都可以,想什么时候说都可以,什么都不说也可以。

在她所身处的高速运转的现代社会,耐心是人们最欠缺的东西。

或许在其他人眼中,安常是个贫瘠的人,拿着两千块工资,窝在水乡小镇,可被悠慢旧式生活滋养出的耐心,是安常所拥有最多的东西,富足到可以肆意挥洒,连带着她也跟着受益。

南潇雪反而生出倾诉的欲望。

“我要讲的事,也许在很多人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南潇雪又顿了顿:“他碰我,在我上小学的时候,好几次趁着我妈去洗手间,或者午睡,他会坐到我身边,一手摸着我的脖子,顺着我脊骨,整个手掌贴着我的背往下滑,手好像不经意的停在我后腰下方,手指微微用力。”

安常终于明白,南潇雪曾被她妈妈的交往对象、一个年长她几十岁的老男人这样对待过。

“大概发生了几次吧,刚开始我很害怕,后来回过神,觉得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便告诉了我妈,那时其实我很愧疚,总觉得我妈喜欢雷叔,却会因为我告诉她的这些事而分手。”

上一篇:致命风流[重生] 下一篇:白兔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