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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风流[重生](71)+番外

作者: 无心谈笑 阅读记录

“昨日你才来,难免劳累,想着你好好休息一夜再同你说这件事,看你面色,休息的不错。”何云昭笑着给阿忠使了个眼色,阿忠会意,退出大殿带好门。

“是。”

“其实你师尊叫你来东海,还有一件旁的事,他定没有和你说。不过,我明白他的意思。”

何云昭让明漪坐下,自己走到桌旁,拿起一个古老沉重的剑匣,满是皱纹的手在剑匣粗糙的表面轻轻摩挲,他抱着剑匣来到明漪面前,递给她。

明漪不明所以地接下,“这是?”

“这是一把玉虚祖师爷传下来的剑,历代掌门都亲持过它,它是仙界来的东西,非常厉害。原本这是玉虚的镇派之剑,不过十几年前为了灵虚这一分支的立足,霄师兄将它借给了我,并约定,当继位者长成之时,便接它回到玉虚。”

明漪摸了摸那剑匣,小心地打开盖子。

里面是一把又长又宽的大黑剑,通体雕满了血红色.降妖符文,看上去十分笨重。明漪试着握住了剑柄,那剑柄的粗细与长度恰恰适合她的手掌尺寸,好像本来就是给她定做的一般。

“漪儿,这把剑,只有玉虚的掌门才有资格持握。它以后就是你的了,你可要……保护好玉虚啊。”何云昭满眼欣慰。

明漪抱着剑匣起身跪下,恭敬道:“谨遵师门教诲。”

“好,好,”何云昭将她托起,“我也不废话了,你先回去,吃个饭,晚点我们再谈悬祖的事。”

“是。”

明漪低着头,恰好看见了剑格处染红的几个小小刻文:洛河玉鸣。

是它的名字吗……

忽觉有点熟悉。

“漪儿?”何云昭叫了一声有点出神的明漪。

明漪回过神来,俯头拜别:“是,我这就回去。”

何云昭道了两声好,吩咐道:“阿忠,拿伞。”

门外的阿忠帮明漪拉开了门,默默递上一把伞。明漪一手抱着剑匣,一手撑伞,心中不断默念那四个字,极力想找出到底是哪里见过它,但怎么都想不起来。

或许是读过的某本书?

是天宝物鉴吗……

好像不是。

到底是在哪儿见过这四个字……

在哪儿呢?

第61章 暴风雨之日

明漪不停地思索着这个问题, 不知不觉就已走回了自己的住处。

她把还未收起的伞放到门旁边沥水,抱着剑匣单手推开门。门一开,便见屠酒儿仍似她走时那样乖乖地坐在桌边, 手支着下巴, 满脸无聊。

明漪愣了一下。

“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阿蛮疑道:“不是你叫我在这里待着不要乱跑,等你回来么?”

明漪钝钝地点头:“是我说的。可是以往我这么嘱咐你, 你从未放在心上过。”

“呃……”阿蛮无措起来, 心里暗骂一句死狐狸平时太贪玩, “今日没什么事做, 就在这里等你了。怎、怎么, 不可以么?”

“自然可以。”明漪放下剑匣,垂着眼,也看不清眼底蕴的什么情绪,她摆弄了一下自己被雨淋湿的衣衫,“……去帮我取一件干净衣服。”

“哦。”

阿蛮起身,在衣柜前转悠了一圈,又看了看柜台上放的两个大包裹,问:“你的衣服在哪里啊?”

“你自己亲手叠的, 倒来问我。”

“哦、哦。”阿蛮感觉自己脑门都起了汗, 早知道明漪事儿这么多就不来了, 没准还会弄巧成拙, 本来不怀疑都要怀疑了。

“去拿啊。”明漪催道。

阿蛮心一横,索性一屁股坐下,不耐烦道:“你自己去拿吧, 使唤我有意思么?”

“你若不听话,”明漪慢慢地一步一步走近她,眼睛紧紧地钉在她的脸上,“就不怕我把你剥皮抽筋去骨?”

“你尽管试试。”阿蛮虚着一肚子气,努力让自己理直气壮地瞪回去。

明漪的眉尾微微一动,“你的皮是什么,筋是什么,骨又是什么?”

“尽问废话,要不你来摸摸看?”

明漪眼一眯,猛地抬手钳住她的脖子,锁住她的命穴,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屠酒儿在哪?”

阿蛮被掐的整张脸通红,她不停地打明漪的手,声音都走调了:“死道士你敢掐我,放开!”

明漪顺手拎起剑匣中的黑剑,掉了个头,让它对准手中之人的胸口,“再不说——”

阿蛮忙变回原样,尖着嗓子喊:“别别别,你看我是谁!”

“阿蛮?”明漪辨认出她的脸,一时愣住,手上力气渐松。

阿蛮从她的虎口挣脱出来,捂着喉咙好一顿咳,脖子都红了。

“你们在玩什么把戏?你为何要化作她的模样来骗我?她去哪儿了?”明漪连着问了好几个问题。

“咳咳,就是逗你玩玩,你紧张什么……”

明漪一把将还在咳嗽的阿蛮抓起来,眼睛泛红,语气异常严肃:“你以为我真傻吗?”

阿蛮没好气道:“你若不傻,应该已猜到她去哪了吧。”

“她真的……”

明漪整个人开始哆嗦,她握紧了手里的黑剑,扭脸就想往外跑。

阿蛮忙抓住她,说:“你个凡夫俗子跑去作甚?你会死在那里的。”

“难道她就不会死在那里吗!”

明漪甩开阿蛮,以她最快的速度夺门而出。

阿蛮呆住了,她要是耳朵没问题,明漪刚刚那句话……

是……带了哭腔?

.

“咳。”

无人岛之上,风雨大作,飞沙走石,天色阴沉可怖。

屠酒儿抹了一把嘴角的血,颇为无奈地看着盘踞在山峰上和她对峙的水虺,道:

“我说大哥,这事儿咱们就不能好好解决么?非要如此斗个两败俱伤……”

“两败俱伤?”悬祖嘶哑粗重的声音像打雷一样响起,“呵,黄口小儿,狂妄自大,你也配和我谈这个词!”

屠酒儿嘿哟了一嗓子,“你当真以为,我拼上我这条命,也丝毫动你不得?”

“你会吗,”悬祖冷冷一笑,“没有比青丘狐族更惜命的族群了,你我素无恩怨,你又为何肯舍命对付我?”

她瞥了眼自己手中那把已经砍豁口的剑,撑着灼痛的腹部,道:“那敖广又与你有何恩怨,让你冒着被神仙界剿杀的危险也要盘踞在此?”

“你该问他,不是我。”悬祖不屑地喷了喷气。

“我好歹是妖界之主的女儿,若你真有大仇,我不是帮不到你。”

“你还敢和我提屠苍——”悬祖仰天长啸,“他身为妖界之主,不但无法秉持公道,还反过来压我一头,帮着神仙界说话,他早已不配坐妖界之主的位子!”

“我不信阿爹会是那样的人,你把事情讲清楚!”屠酒儿喝道。

“你算哪根葱,也配指令我?”

“你又算哪根葱,敢骂妖尊?”

悬祖往屠酒儿这边攀爬了几步,“我不与你这种幼子多言。既然你送上门来,狐族精纯的金丹正好助我向敖广寻仇,我直接吞了你,岂不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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