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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兄怎么可能是反派(50)

夙溪有些汗颜一只仙鹤叫小白,又汗颜仙鹤叫就是在和他们打招呼,但当她看向那只仙鹤时,才惊觉这天地分割之处,云雾缭绕之间,一只身形优美的仙鹤飞过,竟是如此美不胜收的景象。

作者有话要说:PS:翎海派心法为百度。

☆、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

时辰不早,刘子倾将夙溪送到了云珞殿前,便与她拱手作别,道:“夙溪姑娘好生休息,若我有你那朋友的消息,定会告知。”

夙溪对他点头:“多谢。”

等到转身回到云珞殿时,夙溪才发现云珞殿的门内挤满了人,里里外外大约有二三十个身穿粉色罗衫的女子,都用审视的眼神看着她。

什么情况?

一名女子连忙走过来,伸手指向夙溪,还没等夙溪跨入云珞殿便问:“说!你与刘师兄什么关系?!”

夙溪瞧着众人都摆出一副愤怒难当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这是被羡慕嫉妒恨了。

她很冤枉有没有?谁对那个刘子倾有意思啊?谁和他有什么关系啊?不就是她想打听点儿事儿,刚好这人有些门路罢了。

可夙溪懒得解释,一来,她不知道怎么把自己和宿无逝的关系,自己带宿无逝来翎海的原因包括问刘子倾宿无逝的状况用三言两语表达出来,二来……解释这种东西,多了都烦,且说了她们也未必会信。

于是夙溪漠视了那名女弟子,侧过身,往云珞殿跨了一步,随后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群居生活果然一点儿也不适合她,突然好想念和师兄一起闯荡江湖的日子啊。

“站住!不许走!”那名女子纵身跳到夙溪跟前,速度有些快,夙溪反应能力稍微差了那么一些,差点儿就这么撞上对方。

“我听人说,看见你与刘师兄一起在问仙亭看风景,是不是真的?”那名女弟子的口气稍微放轻了一些,也知道眼前这位始终算是翎海派的客人,一旦因为争风吃醋闹开了,反而对自己不利。

夙溪点头,你说真的就真的吧。

那女弟子脸上又气又委屈,皱成了八字眉,紧抿着嘴,连着你了好几声,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在众多女弟子纷纷看向她时,捂着嘴转身跑了。

夙溪见那女弟子跑了,自己也回到房间休息。

子英与子霖见她回来了,脸上的表情都有些精彩,子英问:“夙姑娘……出去干嘛了?”

“随便走走。”夙溪转身回到里屋,直接躺在了床上,打算继续发呆。

子霖一颗脑袋从屏风外头探进来,笑嘻嘻地问:“外面的师姐们都说,你和刘师兄看风景去了,是不是真的?”

夙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嗯。”

“难怪杨师妹刚才哭成那样跑开了,前几天她还找刘师兄比试,想要与刘师兄一起双修呢。”子霖有些惋惜,她虽然也爱慕刘子倾,但是至少没有表露出来,没被刘子倾当众拒绝过啊。

杨师妹就不一样了,当众比试,再被拒绝,没几天刘师兄就与一个没身份没来历的女子一起去问仙亭看风景,这才是最丢人的吧。

双修倒是引起了夙溪的注意,她以前翻看小说的时候,经常能看见这个。

阴阳双修定要行房中之事,一名女子一旦与一个男人双修,不就代表脱光了衣服直截了当的躺下了吗?

夙溪突然想起来,卞舞华和牧崇音到后来似乎也是双修,两个人互相爱慕,表明心迹之后,有些事情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就做了。武功修为大有精进,又能促进感情,是修仙界情侣的首要选择,何乐而不为呀。

不过夙溪想着,宿无逝这种人要是和人双修,那得什么情况?

他看上去似乎对那方面从来没有过想法,即便性格已经有些崩坏的迹象,但对女子都是敬而远之的。

唯独对卞芙不一样。

啧,想到卞芙,夙溪就想起了之前卞芙从宿无逝的房间里出来,说不定两人早就不单是滚床单那么简单。

夙溪翻了个身,心里有些不顺。

外面突然起了一阵骚动,只听见其中一名女弟子道:“杨师妹去敲喆钟了!”

子英立刻站了起来,两步走到门外,随便拉了一名女弟子就问:“你说杨师妹去敲喆钟是真的?她怎么那么糊涂?!”

那女弟子道:“是真的!她方才看见刘师兄与一个女子在一起,那两人关系好像不清不楚的,杨师妹向来做事冲动,这回敲了喆钟,一定会引起师父的注意,搞不好我们几个也要跟着遭殃呢!”

夙溪听见这话,很想反驳一句她怎么就和刘子倾不清不楚了?这世界的八卦能不能讲究一点儿真凭实据啊?

不过喆钟这种东西,一旦真的敲响就很麻烦了。

喆钟表示两名弟子之间不论男女不论高低,有了不可调节的矛盾,只能以喆钟鸣示众人,他们要对决,直到一方甘愿服输为止,若不愿服输,即便战死,也与人无尤。

夙溪想,那姓杨的要挑战的,不会是自己吧?

她是个筑基初期的废柴,若真是来找自己的,那她一定缩在房间里不出去。

开玩笑,这种事情一旦上了,死的肯定是她,但是要让她服输……她也做不到,她代表的好歹是南仪仙人的脸面,有朝一日若被师父发现她向一个子字辈的孙师侄服输,师父一定老泪纵横把她逐出师门。

子英与子霖两人立刻走到了夙溪跟前。

夙溪觉得自己很无辜啊,且两个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分明就在说:瞧你干的好事。

夙溪侧过身,背对着二人,完全没有理会的意思。

子英年纪大一些,叹了口气道:“夙姑娘,这事因你而起,若你愿意与杨师妹解释一番,她应该就不会做这么冲动的决定了。”

夙溪问道:“她多大?”

子霖没明白这话什么意思,但还是回答了:“十六了。”

夙溪道:“那也笈年了。”

两人顿时一阵语塞,也是,笈年的女子已有做决定的能力,她不论是生是死,若是自己选的,别人也无法干涉。

夙溪见两人不说话,于是闭上眼睛准备休息。

正要睡着之际,夙溪听见外面一阵钟响,这钟声与寻常钟声不同,带着几分粗糙的低音,连续响了四声后,夙溪睁开了眼睛。

没过一会儿,子英与子霖来敲夙溪的房门,道:“夙姑娘,烦劳你出来一下。”

夙溪坐直了身子,叹了口气,总觉得很无奈。

没有宿无逝在身边,这些人想怎么对待她都行,以前跟着宿无逝的日子什么也不用想,吃喝就好,还有人保护,偶尔碰到危险,最终也会化险为夷。可这群弟子,一百多个女的住在一个院子里,光是麻将就能凑成几十桌,更何况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么多台戏,总会拉上她。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看样子,她要是不出去,子英与子霖绑也会把她绑出去的。夙溪干脆过去打开了房门,看见两人站在那儿跟门神似的,只能摇了摇头,感觉自己像是即将被警察带走的犯人,就差伸出双手戴上镣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