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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兄怎么可能是反派(226)

夙溪惊呼出声,双手自然地楼主了对方的脖子,眼神中些微惊讶,些微娇羞,还有些微顺从,宿无逝都看在眼里,他用下巴蹭了蹭对方的头顶,道:“你总用眼神勾我。”

夙溪心喊冤枉啊,她哪有总用眼神勾他?她就是多看了两眼而已。

房内的热水已经放好了,魔族女人都是不上场打仗的,故而魔刹留下来的多半都是女子,这也就说通了为何宿无逝身边照顾他的都是女的。

宿无逝抱着夙溪进房间的时候,两个魔族女子正在往水里撒花瓣,夙溪看见了桌上的玉瓶中插了两朵鸳鸯花,只觉得很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后来想了想,记起来了,以前在玄天的棉城,她从师父那儿拿过这种花,后来送给了宿无逝。

宿无逝将夙溪轻轻地放在椅子上,让那两名魔族女人退下,然后对着夙溪笑了笑。

夙溪被他笑得很尴尬啊,师兄干嘛要看着她?水都放好了,应该是要洗澡的吧?师兄干嘛不出去?就算要那什么,也不至于面对面一步步‘坦诚相待’啊。

宿无逝看见夙溪的脸憋得通红,目光越发玩味儿了起来。

“我帮你脱?”

夙溪垂在身侧的手抖了抖,随后低下头,耳朵通红,声音细小:“不……不用。”

她慢慢伸出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将腰带放在了桌上,再脱去了外衣。夏天的衣服本来就不多,总共也就三层,一件外衣一件中衣褪去了之后,夙溪就只穿了一条长裙和一个肚兜了。她全过程都不敢看宿无逝,可她总能感觉到宿无逝的那双眼睛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在她的身上流连。

夙溪伸手搂住了双臂,鸡皮疙瘩已经纷纷竖起。水池在屏风的后头还冒着热气儿,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花香,还有……宿无逝身上特有的好闻的熏香味儿。

她看见了一双脚就在自己面前,光着的,没穿鞋,不过衣摆还在,夙溪顿时松了口气。宿无逝的手伸到了她的下巴处,将她的头轻轻抬起。她此刻就只到他的腰一般的高度,仰着头看宿无逝的时候,对方也正在俯视她,两个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夙溪清晰的看见了他的瞳孔逐渐变成一条细细的黑线,金色的虹膜收缩。

夙溪能感觉到他重重的呼吸,还有那随着呼吸而不断加剧的气场。

她朝宿无逝张开双手,微微一笑:“师兄抱我去。”

宿无逝慢慢弯下腰,将她抱了起来,两人身上都只穿了一件,皮肤贴在一起滚烫的,夙溪在入屏风后朝桌上的鸳鸯花看了一眼,持续几秒。

池中的花瓣铺了许多,两人入池子之后,水位上升了一些,夙溪的双脚是无力的,仅能在水中勉强的保持稍许站姿,她能一直在水面外,全靠宿无逝的一只胳膊搂着。

水里的温度很高,加上两人本来就有些情动,夙溪的脸早就已经通红,她甚至都不敢看向对方。

宿无逝将她的裙子在水里慢慢脱下,又解开了她肚兜背后的细绳,夙溪把脸贴在了他的肩窝处,呼吸细细的却很急促。

宿无逝的声音低沉,在她耳边响起:“别害怕,和喜欢的人做这种事,不用觉得羞耻。”

夙溪的嘴唇贴在宿无逝的肩膀处,不可否认听见从宿无逝的嘴中说出这句话,夙溪心里很高心,她摇了摇头:“不是羞耻,只是……”

只是从来没有过,也从来没看过,她过了二十多年清心寡欲的日子,对这方面的一知半解都是在小说里,她此刻满脑子都是这本书中描写过的卞舞华和牧崇音那什么的场景,她有些跳脱不出来。

她害怕自己身体有残缺,不能给予宿无逝过多的回应,会让这场本应当很浪漫很舒适的交合,变成一个人的独角戏。

不过当宿无逝在她的耳根下面落下第一个吻的时候,夙溪就没心思思考究竟该怎么回应对方了,酥麻感从她的为椎骨一直窜上了天灵盖,夙溪紧紧地搂住对方的脖子,后背贴在冰凉的池壁上,微微颤栗。

宿无逝跻身于她的两腿之间,将她的腿拉开环在自己的腰上,这姿势让夙溪轻松了不少。两人唇齿相依,每一次的接吻到了深情处,都成了无声的啃咬,既害怕弄疼对方,又在这痛并快乐的欲海中沉沦。

池中的两人纠缠,池面上的水浪一层又一层,将花瓣带到了池外。

水花声、低喘与娇口今从屏风里头传出,几乎是没有间断的,一阵又一阵,夹杂着亲昵的呼喊。

夙溪昂起下巴,脖子上绯红一片,宿无逝在上面留下了许多咬痕,咬痕不深不浅,刚红肿了起来他便松了口,然后伤口就随着雾一般的蒸气慢慢消散。夙溪每一次被他咬痛,都能感觉到从灵魂深处传来的灭顶快感,夹杂着几乎承载不住的欢愉,逼迫她的理智崩塌,逼迫她眼角泛出泪花,逼迫她与面前的男子无休无止的深吻,仿佛这便是尽头。

宿无逝在她的耳边不断喊着她的名字,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了,鼻息间的热气洒在她的脖子上,背后则是夙溪抓出的一排排指痕。

沉醉,着迷,忘乎所以。

桌案上那两朵鸳鸯花的花粉,抖落在了桌面上,这一室春光,掩在了屏风之后。

阳光有些刺眼,夙溪皱皱眉头翻了个身,将脸转向光少的那一侧。

宿无逝的手掌贴在她的背上安抚似的从头至尾顺了两下,夙溪这回清醒了,她揉了揉眼睛,抬头朝宿无逝瞧去。

对方单手撑着额头侧躺着,而她正缩在他的怀里,未着寸缕。

单薄的丝绸盖在了两人身上,夙溪低头看了一眼,丝绸比较服帖,将两人的身形勾勒得清楚,她面颊红了红,顶着宿无逝的笑,回想一下昨天晚上。

准确来说,算是回味。

宿无逝已经是魔了,按照李南栎的话,魔性本淫,她还以为事情到最后可能并不如想象中的美好,结果……竟然是超乎预料的……

夙溪无声地翻了个身,让自己背对着宿无逝,有些不好意思。

宿无逝比预料中的温柔许多,他很顾忌自己的感受,夙溪几乎是从头颤栗到尾的,而且两人昨夜也只有两次,她觉得有些累的时候,宿无逝便没有再为难她了。

这应当是相当美好且舒适的一夜了,夙溪吞了口口水,喉咙有些干,昨夜叫多了……

宿无逝的胳膊搂着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夙溪还沉浸在昨夜的娇羞之中,突然感觉到自己背后抵着个热乎乎的东西,整个人有些僵住了。

宿无逝没什么举动,不过就是搂着她而已,夙溪也没敢动,由他搂着。

片刻之后,才听见后头传来一声:“饿了吗?”

“有些。”

宿无逝招呼了人进来,床上挂着床幔,叫人从外头看不见里面,且隔着饭厅好几层,都挂了帘子。

夙溪不习惯让人伺候穿衣,她现在腿脚能简单的抬起放下,穿衣服自己一个人也行,还有一个问题是,她挺不好意思别人看见自己的,这床上的凌乱度一看就像是干过什么事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