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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死啊[快穿]/被主角倒贴的那些年[快穿](69)+番外

柴和畅挠脑袋,灵光一闪:“你不是被沈乐章打傻了吧!”昨晚的沈乐章就像个煞神,他一度担心陈幺会不会弄死,他声音都悲痛起来了,“对不住了,我应该拦着的……”

被哭丧的陈幺:“……你脑子没问题吧?”

很显然,双方都认为对方是个傻逼。

经过一番费劲的交流,陈幺终于在KTV大门接到了柴和畅,柴和畅一个黑皮大高个杵在KTV特别明显,尤其是他一脸沉痛,简直就像是要来砸场子的黑道。

车窗缓缓摇下,柴和畅看到了陈幺的脸,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起了一个特别形象的词——小人得志。

陈幺不觉得,他觉得自己贼帅了,他漫不经心地拿出黑卡、漫不经心地晃了好些下:“小柴子,上车!”

柴和畅没认出黑卡,他以为陈幺拿出了张出租车优惠券,不然陈幺怎么会舍得打车,他拉开车门,见陈幺还一直晃:“你手抽筋了?”

陈幺:“……”他没得到想象中赞美和恭维,反而得到了一个你有病的眼神,他突然感觉这张黑卡索然无味了,往兜里一塞,他无聊撇嘴,“你真没意思。”

一点都不上道。

不知道拍马屁的吗!

柴和畅仔细的检查了下陈幺,没发现什么明显外伤后放心了:“去哪逛街?”他掏兜,为了弥补昨晚陈幺被带走他没有阻拦的愧疚,他把所有的钱都塞给了陈幺,大气道,“随便花。”

搁在昨天陈幺都得见钱眼开地扑上去,但他如今是个有钱人了,他白了一眼柴和畅,特别高贵冷艳:“呵!”

柴和畅愣了下,一米八的大个儿眼里冒出了泪花,他扑上去:“陈幺!幺儿!你真被打傻了啊!”

平常一块钱掰成两半花的人怎么连钱都不要了!

陈幺被柴和畅勒住了脖子,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厥过去:“黑卡。”他捏着沈乐章的卡,声嘶力竭,“黑卡!”

柴和畅这才看了那张卡一眼,漆黑的卡镀着银边闪着幽深的细芒,看着就贵不可言。

卡下面有个私定的烙印:SLZ。

不用想就是沈乐章,他愣了下,不知道怎么神使鬼差道:“医药费?”

沈乐章那个鬼样子,说他没把陈幺打一顿,他还真的不信。

陈幺离柴和畅远了点,他揉脖子,真的懒得解释了,张嘴就是敷衍:“对对对。”

其实也没法解释。

总不能说是沈乐章认他当弟弟,给他钱随便花的吧,世界上有这种傻子吗?以前陈幺也不信,直到他碰到了沈乐章。

嘿嘿,傻子冤大头。

柴和畅这才放心了,然后他就见识了什么叫作花钱如流水,陈幺对金钱是很有概念的,但这不是他的钱。沈乐章把卡给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会把卡收回去。

不花白不花。

沈乐章洗完澡出来陈幺就不见了,他以为陈幺饿了去厨房了,没等他出去,他的手机里就噌噌的冒出了银行卡余额提醒。

八千、一万……十八万。

还不到一个小时,刷了十八万。

沈乐章太阳穴突突的,他觉得自己就是花钱包陈幺也用不了这么多,难道是真的太久没休息,脑子不转了?

认什么干弟弟,干弟弟给干吗?

这不纯纯的搬石头砸自己脚。

沈乐章真的脑壳疼,他把手机扔一边,呼了一口气,没去理那些杂乱的念头。

得去睡觉了,再不睡就得猝死了。

柴和畅跟着陈幺,觉得刺激又害怕,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太美好了吧,漂亮的招待小姐姐声音真甜,好多个招待小姐姐围着他转真的让人……觉得太羞涩了啊!

陈幺滚过沈乐章的床,并对此念念不忘,他也买了套床单,买得比沈乐章的还贵。

他买了套两万多的,其实还有更贵的,十来万的一套的都有,但陈幺感觉花十来万买套床单就有些怨种了。

十来万,他听他大哥说都可以交一套房首付了……他捏着卡,问K11的工作人员:“这张卡可以买房吗?”

穷惯了,没什么出息,有点钱就想买房。

经理跟陈幺一路了,他秉持着微笑服务:“当然可以。”他还友情提醒道,“您是要买哪个地段的呢?我这里可以为您联系一下专业人员。”

陈幺才想起来这就是个购物中心,有点不好意思:“我就是问问。”

柴和畅凑过来一个脑袋:“还真能买啊?不过京都的一套房得几千万吧,这卡里的钱够吗?还有……”他迟疑了下,拉着陈幺到没人的地方说悄悄话,“你确定你这么花,沈乐章不会弄死你吗?”

一路跟过来,他简直心惊肉跳的。

陈幺无所谓,他弯眼睛,一副幸福的样子:“弄死我也值了。”

柴和畅:“……”

好像是真的。

陈幺真的没啥见识,也没买什么,一天花了五十多万,除了套两万的床单,和陈幺狠狠心买的万元机和电脑,剩下的全买了成了黄金。

没错,你没听错。

他买了四十多万的黄金,他给他姐姐妈妈嫂子们各买了个金手镯,然后就全买成了金条。

穷人乍富,土狗逛街。

世贸中心还有五星级餐厅,柴和畅和陈幺一进去就被镇住了,一碗面就得大几千块!有个什么黑松露松茸拌面,66666!乖乖,有钱也不能这么造啊。

他俩昂首挺胸得进去,又昂首挺胸得出来,最后一起在校门口吃的煎饼果子。

陈幺蹲地上:“柴大哥啊。”

柴和畅也蹲地上:“陈老弟啊。”

他们相对无言,双双叹息,发出了一声灵魂叹息,“操!”

不是有钱没钱的问题,花66666吃一碗面实在是违反了他们淳朴的价值观,陈幺咬着煎饼果子流泪:“咱们是不是就只配当穷逼。”

他要是真花了66666吃了碗面,怕是午夜梦回做梦都得后悔,死了都得把这碗面刻在墓碑上!

柴和畅深以为然地点头:“我要这么干了,我爸得拿皮带抽死我。”

陈幺都不用他爸抽他,他都自己都能抽死自己:“……今天周几来着?”

柴和畅掏手机一看:“周一。”

陈幺哦了声,又问:“周几?”

柴和畅瞥了一眼陈幺:“周一啊。”

陈幺被拥有黑卡的喜悦冲昏了的大脑终于清醒了,他拔腿就跑:“啊啊啊淦啊。”

柴和畅都没来得及问,也跟着跑:“怎么了!”

陈幺:“我周一有课啊!”

不仅有课,还是满课,还有个特别爱点名的老师的课。

柴和畅突然不跑了。

陈幺扭头:“柴和畅?”

柴和畅咧嘴笑了下:“我这学期周一没课。”

陈幺:“……”

操!

……

……

艺术楼。

陈幺跟沈乐章一个专业,学得戏剧影视导演,也就是导演,大学开学才一个多月,军训才结束没几天。

在班里,除了特别有名的同学,比如沈乐章这一号的,其他人都还不怎么认识,撑死混了个脸熟。大学的同班同学真就是在同一个班上课的关系的,很多人大学四年读完了都叫不明白全班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