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我也不想死啊[快穿]/被主角倒贴的那些年[快穿](368)+番外

你只要多主动一点就好了。

陈幺下床,他套着件毛绒睡衣,顶着头乱糟糟的头发歪了下脑袋。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槐玉澜有些不怀好意。

可槐老师明明这么温柔,应该是错觉吧。

这么想着,他的脸又微微泛红:“没什么。”

都这样了,还不说嘛。

槐玉澜的心又柔软了些,他转移了下话题,“你要去洗漱吗?”

拖鞋也是毛茸茸,就很可爱。陈幺走的时候,他睡衣后的垂耳兔的耳朵也会跟着一荡一荡的,他确实有些内向,不怎么擅长和人交流:“嗯。”

似乎也觉得自己这样有些敷衍,他停下来,转过头,挺认真地对槐玉澜道,“我去刷牙。”他又加了句,“还有洗脸。”

槐玉澜总觉得陈幺柔弱可欺、单纯善良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就现在,就看着陈幺这张脸,听他说这些话,他就感觉,陈幺待在他怀里才能活下去。

他看着在等待自己许可的陈幺,心里很痒:“要帮忙吗?”

陈幺思考了下,他竟然思考了下!

槐玉澜都瘫了,他再坐槐玉澜怀里让槐玉澜给他刷牙是不是不太好?

是不太好吧!

不关心残疾人也就算了,还要让残疾人瘫着下半身给他挤牙膏刷牙……哪怕是变态都觉得变态,他正要拒绝。

哇哦,今天的槐老师还是那么帅。

他的脸又开始泛红:“嗯。”

瘫了又怎么了,手不是还能用吗!

……

槐玉澜瘫了不方便,洗浴室俩人还有些挤,只是洗脸刷牙就用了快一刻钟。

老李还是负责做饭。

曾羌闲着没事带人去摸鱼去了,就是鱼没摸上来几条,抓到了几框小龙虾。这些小东西不好处理,他做完早饭就在厨房收拾小龙虾。

他跟苏还娜很熟,就话痨:“槐先生去叫陈幺怎么还没出来?”

虽然他们没正式签合同,但他已经把槐玉澜当成他的雇主了。

苏还娜还在寻思基地的事,她也在处理小龙虾,弄了一手腥味:“这是不是得料酒腌一下?”

她不爱吃,但她儿子爱吃。

作为母亲,哪怕是在末世,她也想给她儿子弄一些好吃的。

“是得腌一下。”

老李就八卦,“你说槐先生跟……到底好上了没?”

槐玉澜明显对陈幺有意思,就是陈幺对槐玉澜有些冷淡,“我看没有也是迟早的事。”他点了下,“这世道。”

这世道……苏还娜走了下神,一不小心被小龙虾划出了一道口子。

血一下子就溢了出来。

她还没怎么样,老李先惊叫了起来:“哎哟,小心点,别看它小,钳子利着呢。”

苏还娜有在考虑要不要离开槐玉澜,没别的,异能恶心点也就算了——他好像是个精神病。

那种状态、在书房的那种状态,不可能没个大病。正常人遇到精神病可以同情,但肯定是敬而远之的。

可这种世道。

她叹了声,又笑了下:“算了,谁还没个病。”

这不是有陈幺在吗?

没事的。

可要是陈幺不在了呢?

苏还娜没想,毕竟她死了陈幺都不会死。

不用考虑那么远的事。

曾羌其实也战战兢兢的犹豫了一阵,他最后也选择了留下。

这不是还有陈幺在吗?

槐玉澜不会疯的。

餐厅里,槐玉澜和陈幺在吃饭。

厨房里,老李和苏还娜在收拾小龙虾。

营地外来了一群不速之客,曾羌负责交际,他特意做了迎接牌:“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岑无寻思着等一天就行了,好家伙,足足三天,他都有些迫不及待了,他一定要看看哪位仁兄这么牛逼。

他为了耍酷就穿了个大衣,年轻人大腿上的绑带上插着把匕首,行走的时候特别的飒:“追你们一路了,别欢迎了,我澜哥呢?”

曾羌笑脸迎人:“老大在陪嫂子吃饭呢。”

岑无看上槐玉澜好些年了:“嫂子?”他直接卧槽,“谁啊?截胡不会遭天谴吗?”

“……”

这人看起来挺清贵的,怎么一张嘴一股中二劲,难道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曾羌心思就活络,但还是没和岑无称兄道弟,虽然岑无一看就有权有势,但他觉得岑无老实点还不会怎么样,要敢作死一定会死得很惨。

不确定,再看看。

他还是笑着的,但笑容淡了些,“请你说话客气点。”

你想死我还想活着啊!

岑无只是有点二,并不蠢,他察觉出了曾羌态度的变化。

难道那个嫂子很厉害?

他想到了那些触手,直接就打了个恶寒,要是那些恶心的玩意儿,他也就能理解曾羌的尊敬了:“行行行,我客气点。”

他现在怀疑槐玉澜是被挟持的,他还有证据,地下室里,他澜哥是昏迷后被带走的,“能带我去见一下澜哥吗?”

这个还是行的,毕竟槐玉澜亲口说了是熟人。

曾羌打量着岑无带来的人:“你们都是异能者?”他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有艳羡,但也没多少畏惧。

车队也不是没有异能者,但基本都像王涛那样,没什么用。

岑无亮了一手,手一指就飞出去了个回旋镖,又一指,直接飞了回来,他确实有点中二:“酷不酷,像不像火影里的手里剑?”

曾羌的心刚紧了下:“……”

虽然挺厉害的,但还是有些无语,好半天,“酷。”这一行人,除了岑无,他着重观察了下戴黑框眼镜的瘦高个,“他们都是你手下?”

岑无嗯了声。

不知道怎么他就走不下去了。

他看到他澜哥了,他澜哥还跟以前一样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但他在给人挑鱼刺。

槐玉澜虽然素来待人温和,但那只表现在礼仪上。表面宽和,内里疏离应该说的就是他澜哥。

看到这一幕,他忽然觉得有些落寞,扭头,像是感慨:“澜哥很喜欢他啊。”

跟槐玉澜一样,他也一眼就看出陈幺是个男生。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一步都离不开,走哪带哪。

曾羌正要回答,旁敲侧击地警告岑无客气点……岑无走了上去。

岑无打了声招呼:“嗨。”

他挺自来熟的,自己拉开椅子坐下,先看了眼他的情敌陈幺,确实漂亮,无可挑剔的精致……就很难想象有男生会长成这副模样。

他又看向槐玉澜。

十年。

得有十年了吧。

到底要怎么才能释怀,他笑了下,“澜哥。”

陈幺知道岑无,岑无是槐玉澜的经纪人,不止一次地和槐玉澜一起上新闻。

每一次他都记得很清楚,每一次他都很羡慕。

哪怕是现在,他还是很羡慕。

怎么能有人年少的时候就遇到槐老师,还和槐老师意气相投,成为挚友呢。他看着岑无,眼里多少有点向往的迷醉。

岑无还在伤春悲秋,一扭头看到陈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