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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死啊[快穿]/被主角倒贴的那些年[快穿](341)+番外

可笑得好看, 其实跟瘆人并不冲突。

陈幺犹豫了下, 还是划拉出了一件旗袍起来,他从不玩素雅那套, 他觉得擦边就要擦边的样子, 白皮肤就要大片的红衬才好看。

他虽然是个变态,还是个gay, 但对女装这块地审美就很直男, 要不是他的身材抗打,很容易就演变成灾难。

衣柜很老了,轴都生锈了, 阖上的时候会有吱呀声, 槐玉澜这会儿还清醒着, 但行动比较缓慢, 等他看过去,陈幺已经钻进浴室去了。

水声并不会很大, 隔着门有些模糊。

可能是烧糊涂了, 过了两三秒, 槐玉澜才有了陈幺是去洗澡了这个意识……他在发汗, 额头已经够湿了, 但他还是感觉到了躁意。

他有些不自在地屈起腿,其实这很过分吧。

只是听到洗澡的声音就有点……槐玉澜扯过被子, 仰了下头, 他呼吸有重了些, 吐息滚烫,他这些天都在忙。

多久没疏解过了?

一个月前还是两个月前?

槐老师并不重欲,实际上,他一直都很清心寡欲,他出道第一年,那张标志性的脸就登上了时代杂志,七年票选,一连六年,他都当选为最性感的男性。

虽然他在出席公共场合时十分的温和仁雅,但他实拍图都十分的随性性感,那脸、那身高,那屏幕都要圈不下去大长腿。

槐老师有张解袖扣的私拍图,阴天、雨天,他西装被淋湿了,衬衣解开了两颗扣子,他低头,发丝凌乱,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往下滑了点。

助理垫脚给他打伞,他看了狗仔了一眼,胸膛肌理分明,隔着西装都能看出大臂上肱二头肌勃起的痕迹,斯文败类,西装暴徒。

槐老师的私拍图,每一张都是被疯传被疯舔存在,也就只有他,男粉和女粉都是他的老婆粉,陈幺也是,他还是gay。

他加了个槐玉澜的gay粉群,里面尺度大得很,说什么的都有,都是在淌口水的小gay,群里天天发起投票说要跟槐老师怎么玩才算爽。

其实也不用玩什么花样,能被槐老师抱着干一次,这辈子就算是活到头也值了。

陈幺也淌过口水,他也想被槐老师……洗澡就洗澡,怎么能发烧呢。槐玉澜出道七年,其实没有传过绯闻,不过他还是被公认为直男。

槐老师也就对女性体贴点,对男性一直是不苟言笑的。

头发长就不好洗,陈幺以前觉得头发擦不擦都行,反正没一会儿就干了,现在他是真的擦头发了,不只是擦,他还得拧一下。

槐玉澜之前就有过感觉,只不过他那时候实在是他太虚弱,没办法搞而已,他现在其实也很虚弱,不宜乱动。

到底是单身了二十多年,压一压欲望还是可以的。

阳台上的小夫妻被陈幺灌了好一通水,精神头好了一点,但他们的脑袋都被盖住了什么都看不见……看不见但可以听。

屋里除了陈幺好像还有个人。

应该是个男人,他说话声很有磁性……还有点耳熟。耳熟归耳熟,他们一时间也没往槐玉澜这个人身上想,他们就是在想,他们的这个邻居似乎不是什么好人。

锁链的动静还是很好猜的。

扛着电锯救他们于水火的好邻居,好像抓了个人拴起来了。

这好像是犯法的……也不是他们想太多,操心太多。

他们毕竟还没经历过真正的末世,还是有道德的。

总结一下,好消息,他们被人救了,坏消息,救他们的疑似是个变态。小夫妻一边感激,一边害怕,一担心自己的命运,一边又为那个可怜人感到不幸。

虽然他们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但他们还是挺忙的。

陈幺洗澡洗了快一个小时,有十分钟用来洗头发,有三十多分钟用来穿旗袍,倒不是旗袍有多难穿,主要是心里那一关比较难过。

磨蹭了好半天。

他还是系上了盘扣。

九月份的海市,还是要开空调的,陈幺被冷空气冲了下,就抱了下胳膊,他磨蹭那会儿,头发其实快蒸干了。

银发就浓密,长度直到腰,有些披在他肩上,更多地垂在了脑后,像是要把他裹起来一样。

他就漂亮,还高挑。

旗袍左侧开衩,雪白的大腿笔直修长,他怕冷,低头挡了下前胸,头发有好几缕都被臂弯夹了起来,银白的像绸缎一样的长发,绵软的、没什么活力、却总显得很色情的小臂。

他睫毛也长,眉眼精致,唇瓣比涂了口脂还要艳,他就是有种很不健康、有点病态的柔弱,但又色情,非常的色情。

哪怕他就是穿得整整齐齐,什么都没露。

他脖颈修长但很白,泛粉的白,旗袍领是小方领,盘扣是很传统的中国红,左下倒二的盘扣上还有个晃着穗的中国结。

客厅里和阳台都堆满了杂物,几乎没有下脚的地儿,墙壁有着陈旧的污渍、即使是白天、青天白日,一切看起来还是有些晦涩不明。

槐玉澜知道陈幺是男生,他以为陈幺只是喜欢留长发,他是没想到的、那么乖巧纯善的孩子还会着女装,穿了件那么艳的旗袍。

他又屈了下腿:“冷吗?”

不冷,就是刚洗完澡被冷气冲了下,陈幺放下手,朝槐玉澜看过去,他接近琥珀色、但比琥珀色重一点的瞳孔被光一照似镀了层鎏金。

槐玉澜为什么不夸他好看?

是不喜欢旗袍吗?

172的男生不算多高,在女孩里绝对是高挑的了,旗袍掐腰,显腿长,他是为了擦边才买的旗袍,自然买的不是多长。

旗袍的下摆堪堪盖住大腿。

他膝盖都泛粉,小腿光洁,赤裸的脚走过瓷砖,留下一个个弯着足弓印子。

兴许是他还没打扮好……陈幺还是有点不太开心,他没回槐玉澜,曲着腿去找鞋,玩就玩一套,他记得他有买高跟鞋。

旗袍配高跟,水手服要穿玛丽珍。

一开始他也不懂,都是别人教的。

陈幺不说话,槐玉澜也沉默了会,对谁动了欲念他都能坦然接受,唯独对陈幺,他发汗发得更严重,怎么想怎么内疚。

活了二十多年,他头一次感到煎熬。

他告诉自己要明礼修身、守礼克己,他还是朝陈幺那边看过去了。

陈幺头发就长,他弯腰的时候会翘臀,这倒不是蓄意勾引,就是一个动作而已,他在穿鞋,手指一勾就踩上了。

跟旗袍一样艳的细高跟,他的脚踝处得肌肤苍白,又很薄,有着很淡的青色血管,踝骨单薄伶仃,像是可以被人一只手就握住、然后提起来。

槐玉澜猛的闭上眼,喘息加重。

他喉咙是火烧火燎的灼热,膝盖已经顶了起来,浑身的肌肉都在高度紧绷、隐隐抽搐,也就床上的被子给他留了一丝体面。

“你渴了吗?”

槐玉澜觉得这声音有点近,他掀开眼,陈幺似乎对他没什么戒心,就他伸手就可以拉到的距离,人性就不是一点恶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