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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死啊[快穿]/被主角倒贴的那些年[快穿](142)+番外

平常他要是为难,李冕一般就不会要求继续了,这次的李冕却异常的平静,平静的让他的心里都泛起了稍许波澜。

李冕一直对他很好的,今天这样,是不是他哪里做错了?

这个念头一浮现在陈幺的脑海里就再也挥不下去了,他有些煎熬,简直是坐卧难安,终于,在李冕保持安静的情况下,他克服着自己的廉耻心朝李冕挪。

他耳尖都开始红了,眼尾蔓延出的红痕鲜艳到好像要滴血。

李冕咬着舌尖都差点没压住亢奋,他姐夫还真的坐过来了:“姐夫。”

陈幺低着头,把自己的视线放在试卷上,大概是羞耻感太强烈,他感觉那卷子上的试题都在扭动。

无数的数字在飞舞,铺天盖地的塞满了他整个视野……他怎么可以这样,这样真的算辅导吗?

果然,还是太过分了吧,但他要走的话,小冕会不会不高兴?

李冕跟陈幺不一样。

要是有人对陈幺很好,他会想要珍惜,他会非常得宝贵,他会小心翼翼地怕自己做错了任何一件事。

李冕习惯了恃宠而骄,当他遇到了一个几乎没有底线,非常符合他XP的存在,他就很想试试他的底线。

这感觉太美妙了,他姐夫明明这么腼腆的却可以在这种情形下坐到他腿上:“姐夫,你挡着我了,我看不到题目。”

陈幺更羞愧了,像是要弹起来,他声音都有点维持不住了,抖得厉害:“我、我可以起来。”

陈幺的背跟常人比起来要削瘦单薄一点,可以说是文弱,也可以说是优美,他腰臀线更是接近完美。

李冕的视线扫下又扫上,最后定格在陈幺的后颈上,那一小块肌肤白得厉害:“不用,姐夫可以把题目念出来。”

陈幺把视线放在试卷上,他好像能看清,又好像看不清,每个字他都认识,但他就是念不出来。

李冕等了会,嘴里还说着什么:“老师就是这么辅导学生的吗?怎么可以连题目都念不出来……真是太失职了。”

他的声音已经开始喑哑了,“老师再这样,我就要惩罚老师了。”

那些话明明很近,又远的好像在天边,模糊得厉害,陈幺很努力才能听清。

他还就听清了两个字。

“——老师。”

这两个字对陈幺而言并不陌生,曾经也有人这么叫他,被抛弃的记忆好像要随着呼吸复苏,空气都开始变得黏稠。

陈幺低头,很难想象一个称呼能牵扯出那么一大段回忆,他尽量保持着神情的不变:“……小冕。”

跟李冕相处久了,李冕一张嘴他就知道李冕想玩什么,他没拒绝,也没去同意,只是提醒道,“我们说好了的。”

李冕去吻陈幺的后颈:“嗯,我们说好了的。”

他去解陈幺的扣子,“陈老师把试卷拉开……看到了吗?看到的话,学生就要惩罚连题目都不会读的老师了——你这样子该怎么为人师表啊。”

陈幺费劲地掀开了上面的那张试卷,在看到李冕的成绩的时候他瞳孔颤了下,卧槽,还真给他考到了!

下次定什么,一本线?

他没能继续想下去,灯的光线在他视野里又扩开了,他的眼睛又攒出了泪水,青年的腰已经完全软了,脱力地趴在桌子上:“……小冕。”

李冕扣着陈幺的下巴往回转,俯身跟他接吻:“哥。”

他知道陈幺最喜欢自己这么叫他,也总是能在适当的时候喊出来,“哥,我们争气一点,今天自己动一下好吗?”

……

……

争气不起来。

陈幺在接吻的时候就已经受不了了,泪腺跟失控了一样,视野模糊到就剩下了光晕。

他们这次玩得有点久了。

从傍晚玩到了凌晨,李冕的那张椅子大概是不能要了,反正那张椅子是不能再被陈幺看到了。

试卷还是做了一些,做了有大半张,只不过字迹歪歪扭扭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写的。

李冕抱着陈幺去洗澡,他玩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这时候知道害怕了:“姐夫。”

陈幺没去看李冕,他把嘴唇咬得通红。

淦,好爽啊!

李冕果然还是很行的,这才能对得起他那张脸嘛!

李冕见陈幺不出声,以为陈幺是不愿意搭理他:“姐夫。”他凑到陈幺跟前,“我们下次不这么玩了。”

他还举手,“我发誓。”

陈幺这才看向李冕,他声音有点哑,又沙沙的:“真的?”

李冕眼睛都不带眨的:“真的。”

怎么可能是真的。

这次的椅子不能调,下次整个能调背椅的椅子……嗯,兴许摇摇椅也不错?

“……”

不这么玩怎么行?

陈幺的脸有些红,潮红,他低头,轻轻碰了下李冕,“没关系的。”

嘻嘻,这样爽死了。

继续加油。

李冕逼陈幺写卷子的时候脸不红气不喘,声音都不带一点不好意思,完全是理直气壮的,这会被亲了下,耳尖却开始泛红了。

他还揉自己的唇:“不玩了……真的,不玩了。”

陈幺:“?”

他开始变得冷酷,垂下脸一声不吭了。

糟心玩意你还是去死吧。

李冕没察觉到不对,他把陈幺抱起来放在床上:“姐夫先躺一会,我去弄点吃的。”

他们一到家就开始折腾,二半夜了还没吃饭。

陈幺其实不饿,但他现在不想看到李冕:“嗯。”

李冕去煮了两碗面,还贴心地给他心爱的姐夫卧了两个荷包蛋,但他端着碗过来的时候陈幺已经睡着了。

青年是埋着脸睡得,碎发挡住了耳垂,就露出半边像凝着玉色的下巴,他的唇被吻得厉害,微微的泛着肿。

李冕又把面端了出去,他也没吃,直接选择了上床。他轻手轻脚的躺下去,然后又把陈幺从枕头上挖起来塞进自己怀里。

他长这么大没喜欢过什么人,他其实也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可能看见陈幺就想睡是喜欢,不舍得陈幺难过是喜欢……他又去看陈幺的脸,没人说过陈幺多好看,但他就是觉得陈幺好看,眉眼鼻唇,无论哪一处都合他的心意,最重要的是——他们在床上的事也很合拍。

李冕又拨弄了下陈幺的碎发,他点着怀里人的眉心:“你是不是也有点喜欢我呢。”

他从来不否定自己,他觉得陈幺对他这么好,什么事都顺着他,“你肯也喜欢我吧。”

不然干嘛哭得那么惨的求他爱他。

陈幺睡着了,始终没回答,李冕问着问着也闭眼睡了,反正他觉得陈幺肯定喜欢他,哪怕是没有喜欢他姐那么喜欢,应该有一点。

最起码得有一点点吧。

……他总不能那么惨吧。

*

*

高考在六月。

倒计时都快掀到最后一百天了,陈幺不准李冕分心,说什么也不肯和李冕越线了。

李冕苦求无果就自己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