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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聋哑兽人捡回家后(46)

“你还故意把抚慰和浇灌一起说,害我误会你身上污染严重,想要帮你。”

“你还骗我你伤口疼让我自己出了被窝,你还骗我,说你叫廿泽……”

说着说着,苏落落就心虚了。

除了第一条确实是泽尔修斯的错(冕下:?),后面都是她自己误会,就连名字,也不是人家亲口说他叫廿泽的。

当初是她自己从契书上看的,而且根据她的了解,兽人们如果外出做工,有一些为了保护和隐藏自己的部落,确实是不会用真名的。

他写的字又很抽象,花象爷爷的口信上还说泽尔修斯是个文盲,说不定他自己也不会写自己的名字,后来听到自己那么叫他,估计还以为是亲昵的称呼,所以就那么认下了。

怀里的小雌性隐隐约约说些什么,泽尔修斯听的并不真切。

但她的动作,却很好的表达了她的意思。

先是用关切的语气让他使用净化晶,接着被他抱住了稍微有点抗拒和意外,但很快就回应了他的拥抱。

这是原谅了他的信号。

爱恋地垂下长睫,泽尔修斯用强大的意志控制住了想要再次浇灌小雌性的念头,他知道她身体不好,他也是只穷啾,在他攒够钱买到那种有助于浇灌、不会让她感到不舒服的药草之前,他会尽量克制自己。

现在他们已经算是新婚伴侣了,不能再住在这样租住的石洞里,还有她的衣服、首饰、蕴养身体的药草、适合入口的新鲜食物、亮晶晶的宝石……

盘算着接下来需要准备的东西,泽尔修斯薄唇贴了贴心爱的小妻子柔软的脸颊,落下了一个又一个轻飘飘的吻。

那是满怀温情、没有掺杂什么欲念的吻,很轻很轻。

苏落落被他啾了两口,又丢人的心软了,脸颊红红地闭上了眼睛,默默将搬到安全屋去住的计划往后推迟了几天。

泽尔修斯用指尖烈阳将湿漉漉的兽皮被褥和床单全都烤了一遍,接着才气息不稳地支起棍子,依依不舍地将她重新用被单裹了起来。

苏落落眨巴着眼睛看他,后知后觉自己方才好像误会了。

泽尔修斯却没有停下动作,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抬步要往外走。

苏落落注意到外面那个明显新做的、足有现代浴缸两倍大小、装满了热水的浴桶,忽然有了一种不太妙的预感。

她急忙拍了拍兽人结实的胳膊,“泽尔修斯,你要带我去哪儿?”

泽尔修斯没有停下脚步,低哑的气音比先前清晰了一点儿,语速也快了一点,“清、洁。”

先前小雌性在昏迷中也不忘了紧紧裹着被子,对他的接近也很抗拒,他没有办法帮她清洗身体,只好一直拖到了现在。

太多液体黏在身上容易生病,小雌性看起来很不舒服,可能没办法独立完成这项任务,他作为她的老公,自然要帮忙代劳。

苏落落:“???????”

no!!!!

先前是夜里,她好歹还穿着衣服,还可以鸵鸟心态一下告诉自己泽尔修斯什么看不到以减轻羞耻感。

现在大白天的,阳光正好,就连她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别说泽尔修斯这个兽人了,她怎么能让他帮自己洗澡?

而且外面院子里时不时还传来小雷龙的声音,石洞上还打了很多很大的气孔,万一哪知野兽突然路过、好奇地探头进来怎么办?

直接远古野外浴桶play什么的,太、太让人难以接受了,起码、起码现在还不行。

苏落落感觉自己的脸又快热到冒水蒸气了。

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高大的俊美兽人。

后者顿了顿,漂亮的眉毛拧起,像是在思索什么。

片刻后,苏落落听到他用气音一字一顿道:“不、喜、欢?”

苏落落立刻点头。

泽尔修斯歪了歪头,鬓边银色的长发垂落在她颈侧,痒痒的。

“可以、舔。”

泽尔修斯声音沙哑,“如、何?”

苏落落:“?”

她呆了几秒,将泽尔修斯刚刚说的话连在了一起——

不喜欢他帮她洗澡的话,可以舔?

????????

应该,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你们兽人这么狂野的吗?

再次震惊了数秒,苏落落开始疯狂摇头,“我、我自己来就好了。”

泽尔修斯有些失望。

成熟的、有了伴侣的兽人,在伴侣不舒服的时候不能照顾她,是身为兽人的失职,他隐约记得很多猫族兽人会帮幼崽舔毛,想着这或许是一项能增进感情的活动。

虽然他们之间是伴侣的关系,落落也没有需要梳理的羽毛,可她有了他的蛋,他的涎液可以帮助消肿,最重要的是,他本能的觉得这样做会让啾万分兴奋,光是想想都血液沸腾,所以还是小心机地假装懵懂,提出了这个请求。

果然无论是有记忆,还是没记忆,泽尔修斯冕下都是一贯的狡猾和阴险啊→_→

苏落落这一次没松口,十分坚定地拒绝了他,见他又露出了可怜巴巴的神情,只好托辞说自己饿了,想吃果子。

泽尔修斯指了指角落里新打的储物柜,“有。”

“甜。”

自己的老婆自己养,泽尔修斯冕下早就准备好了很多新鲜的果子。

苏落落:“……”

“那我想吃新鲜的小角牛肉。”

她话音落下,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哞哞的牛叫声。

苏落落:“我要喝羊奶……”

桌子上放着一盆。

苏落落有点崩溃,看着屋子里那堆食物,绞尽脑汁想了一个能暂时支开他的办法,“我想吃鱼。”

泽尔修斯犹豫了一下。

鱼只有几十公里外的一条小河里才有,他因为担心她的安危,不敢出门超过半个兽时(一个小时),所以家里的食物里没有准备鱼。

可是,她想吃。

并不是看不出来心爱的小雌性是不想让自己帮她洗澡,但进入了蜜月期的泽尔修斯还是决定要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所以尽管不舍,他还是出发了。

在将门反锁,并在外头种满了一大片烈阳污染、设置了一触碰就会被他发现的陷阱的情况下。

拥有强烈存在感的高大兽人终于暂时离开了石洞,苏落落抖着双腿,迅速脱下衣服踩进了水温微烫的浴桶中。

*

与此同时,死亡之林极北。

几个浑身是血的狼狈兽人正在茫茫的污染中忍受着痛苦,疯狂逃窜着。

他们有的断了腿,有的失去了双臂,来自许多不同的种族,但却大都面容丑陋,一双瞳仁里写满了刻骨的仇恨。

在他们身后,追逐驱赶着几头完全失控了的堕兽,那些堕兽也大都来自不同的种族,身上带着残疾,一边嘶吼着一边不要命地朝他们攻击。

只是诡异的是,那些堕兽明明在嘶吼,却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于鳞转过头,看着身后已经彻底沦为了堕兽的同伴,一双宝石绿的竖瞳里写满了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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