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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聋哑兽人捡回家后(117)

总不能是因为圣子看他不爽吧?

熊胖胖啃着紫月竹,啃着啃着忽然想到了上午那个叫嚷着自家姐姐是圣子使雌的猖狂兽人。

“咔哒”一声,他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喃喃道,“不会吧?”

他就随便处理了一个小贵族,难道还真踢到铁板了?

想到这儿,熊胖胖一下坐不住了,彻底“蹭”地一声站了起来,对边上臊眉耷眼的黑白兽急急道,“小肥,你快带我去牢里,上午那个叫林寻的小崽子是不是关在那?”

叫小肥的大熊猫疑惑地挠了挠头,“爷爷你不是说把他关在牢里太费空间,让把他打一顿扔到隔壁托兰达斗兽场吗?”

熊胖胖:“……”他说过吗?

“这下只能打了。”熊胖胖叹了口气,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他愁眉苦脸地抠着脚,连紫月竹都啃不下去了,“老子现在才九级,打的过谁啊。”

熊小肥:“?”爷爷你上次还说你只有七级,你个大骗子。

熊小肥欲言又止,见熊胖胖周身气息陡然一变,从黑白兽幻化成了一名圆润的威严老者,身批纯白衣袍,神色肃穆,飞身往前,一脚踹开了大殿的门。

熊胖胖望向驻足在前的来人,冷声道,“哈雷特,既然来了,为何不提前打声招呼。”

哈雷特主教闪身躲过那扇门,“我这不是怕你不欢迎我?”

他说着,从宽大的袖袍中取出了一封密函,“你这老东西,估计到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圣子和大祭司要攻打翡翠之城吧?”

熊胖胖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会老友的明知故问,直接从他手里抢了那封密函,一目十行地看完,露出了震惊和不可置信的神色,“我滴个乖乖,这、这是真的?”

哈雷特捋了把胡子,“当然。”

他当时接到这一封密函的时候也十分不可置信,毕竟上头写的内容太过匪夷所思——

#震惊!守护大阵完好无损,众神殿却在一夜之间完全坍塌,祂的化身下落不明,神殿近万年积累的财富和宝物全都不翼而飞!#

哈雷特都怀疑写这封密函的兽人骑士八成是个假信徒。

瞧瞧这看似悲痛,实则幸灾乐祸的口吻。

“你这密函不是假的吧?”熊胖胖回过了神来,撇着嘴,“你诓老子的吧?主殿那边有守护大阵,一梭子下去谁都得死,还有几万名刑罚骑士,哪有兽人那么强,能悄无声息地潜进去?”

他真的不信。

纯白神殿的主殿可是有纯白之神的一尊化身坐镇的,大祭司和常年留守在那儿的三名大主教实力都在十级以上,更别提纯白神殿的守护法阵——那可是能够一次消灭一整座兽人之城的毁灭性法阵!

“我也不信,可事实就是如此,不信你看密函上面是不是有祂的印记?”哈雷特摊了摊手。

熊胖胖低头一看,还真有。

他神色渐渐凝重了起来,“大祭司查出来是谁做的了吗?”

“嗯。”哈雷特一脸严肃,“有能力潜入守护阵法,让层层守护的纯白神殿蒙受巨大的损失兽人只有一个。”

熊胖胖接上了他的话:“轮回镜显示出灭世预言中的那个兽人了吗?”

“不是。”哈雷特叹了口气,“轮回镜丢了。”

熊胖胖:“……”轮回镜可是大祭司和纯白之神沟通的唯一途径,常年被他贴身放在寝殿的,这也能丢?

哈雷特也是很无奈,“丢了,大祭司暴怒,又没办法请祂降下神谕,最后还是加百列圣子通过血肉献祭,与祂的化身建立了联系,得到了灭世之啾在你们翡翠之城藏匿的消息。”

“哦,灭世之啾在我们城啊。”熊胖胖摸着下巴,说着说着忽然反应了过来,“灭、灭世之啾???”

不是灭世之魔吗???

他一脑门子问号,揪着哈雷特不放,让他解释解释灭世之啾是什么意思。

而枫叶林边缘一座的笼罩在雨幕中的庭院里,“灭世之啾”正捏着小妻子受伤的纤细脚踝,一张俊脸阴沉的可怕。

要不是从戒指那儿清晰地感知到了他快溢满的悲伤和难过,苏落落差点都要以为泽尔修斯在生气了。

他眸光凶残暴戾,望向她的时候像一头随时要噬人的恶狼,大掌覆在她受伤的脚踝上,亮起了明亮的暖光。

苏落落头顶的雨被一层无形的光膜隔绝了,她听着滴滴答答的雨声,脚踝上的伤口很快止住了血,麻麻痒痒的触感。

“!不疼了。”

苏落落弯起唇,双眸晶亮,脚踝在银发兽人宽大的掌心不安分地扭动,“泽尔修斯你好厉害呀。”竟然还有治伤口的本事。

听着她一副事不关己的语气,泽尔修斯冕下的脸顿时更黑了。

他薄唇紧抿成了一条直线,一双狭长的眸子第一次呈现出了近乎血红的竖瞳,庞大的精神力触角升腾而出,犹如实质,将她纤细的四肢捆缚悬吊在了半空之中。

苏落落:“?”

她完全没想到泽尔修斯的精神力还能这样用,整个人被一股温柔的力量悬浮托举成了“大”字形,看见冷着脸的银发兽人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气音嘶哑到可怕,冷笑道,“……玩点、刺、激、的?”

苏落落:“……”完了他好像真的很生气。

慌了一秒,苏落落一想这只啾瞒了她那么多事、整天胡思乱想,她都还没生气,泽尔修斯凭什么生气,顿时就理直气壮了起来。

而且这只啾居然连遮掩都不遮掩一下,就这么直白的问她要玩什么刺激的,这是气疯了直接不掩饰真面目了吗?

手腕上源源不断地传来心疼的情绪,苏落落真的快绷不住上扬的唇角了。

她佯装没有发现他的秘密,错愕地睁大了一双剪瞳,瓷白的脸颊泛起红晕,难为情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在家里说什么的?”

说着,她像是受到了手腕上戒指浓烈情绪的影响,卷睫轻抖,青紫的手腕抚上心口,“泽尔修斯,我这里好难受。”

心爱的小雌性乌黑的发丝被雨水浸湿,一缕缕贴在鬓角,脸颊上还沾着泥水,身上干净的衣裙脏兮兮的,被他精神力触角托着躺在半空,细弱的双腿轻轻晃荡,大片瓷白莹润的肌肤若隐若现。

她一边咬着软唇喊疼,一边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如钩如丝。

深吸了一口气,泽尔修斯指节曲起,压下心底疯狂涌动的占有欲,用能量抹去她伤口的浮尘,而后缓缓俯下身,被雨水浸的冰凉的薄唇缓缓擦过她带着伤痕的掌心。

浮尘被抹去,略显粗糙的猩红舌尖碾上苏落落泛青的伤口,从每一根指尖啄吻而过,万分温柔。

苏落落心上一涩,抬眼能看见朦胧的暖光下泽尔修斯的脸明明暗暗,数不清的雨坠落在她头顶透明的光膜上,激起了层层叠叠的水花。

她正感慨着银发兽人怎么忽然变得这么浪漫,伶仃的脚踝就一下被握住。

“?”

苏落落愣了下,感觉泽尔修斯修长的五指在渐渐收紧,让她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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