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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农家子靠植物系统飞升首辅(281)

匈奴想打你,直接攻过来,你要是想打匈奴,人家马多,骑术好速度快,追也追不上,匈奴还更熟悉草原地形。

顾璋没有慌乱,而是屏气听后头有没有箭矢的声音,同时从小呆瓜那儿取出一张硬弓,运气臂力,侧身,飞快拉开!

踏风十分配合,在他转身的一瞬稳住身形,四蹄加速,风呼啸而来。

这一刻,顾璋放箭!

一支染满毒液的强大箭矢,随着一声“嗖——”的破空声,倏然刺进匈奴骑兵队中,猛然刺进冲在最前方的匈奴胸膛。

顷刻间,血肉飞溅。

那狞笑着的匈奴惨叫一声,跌下马去,瞬间没了声息。

其他匈奴和马匹纷纷受惊,发出愤怒的吼叫和嘶鸣。

“##¥ % ”(放箭!)

“叽里呱啦”(阴险狡诈的中原人,给兄弟们报仇!)

……

踏风带着顾璋左奔右突,躲过后方追来的箭矢。

几乎是同时,顾璋在它转向的间隙,不断擎起长弓,侧身,放箭!

嗖嗖数道破空声,一个个匈奴骑兵惨死倒地不起,但凡被顾璋的剑擦破点皮,就能瞬间没了声息。

也有朝他们而来的箭矢避无可避,顾璋从腰间抽出鬼索,朝天空击去。

“啪——”

“啪——”

“砰——”

浓绿色的藤蔓在空中,交错出诡异密网,竟然将一人一马牢牢地护住,没有任何一支箭矢能近身。

甚至绿藤与金属箭矢碰撞,发出金属的锵击声!

那可是绿藤!

怎么能发出金属的碰撞声,还能那么柔软?

追击的匈奴骑兵惊吓得瞳孔放大。

觉得眼前一幕有些妖异。

经过淬炼液浸泡过的鬼索,在顾璋手中,能发挥出200%的威力。

匈奴骑兵惊怒下,发了疯似的冲过来,不同的长弓也都瞄准鬼索空隙,一齐射向顾璋!

顾璋并不慌张,敌人心神已乱,数量也减半,如今不足十人,他心念一动,手中缰绳和两腿给踏风提示。

顷刻间,踏风遵循顾璋的指示,人立而起,迅速转身,带着顾璋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匈奴群,纵穿而去!

踏风极快的,近乎悍勇的踏风而行。

同向追逐时,距离拉近得很慢,可顾璋转向之后,两者的距离迅猛拉近。

匈奴兵根本没想到他敢回头,猝不及防。

顾璋每一次挥动鬼索,都能以神出鬼没、让人防不胜防的角度抽击在匈奴裸露的脖颈和面庞之上。

惨叫一声后,就没了声息。

踏风每一次转身,俯冲,都带着极快的冲力,与顾璋的鬼索配合无间!

顾璋早在弃箭持藤时,就扔出了身上的信号弹,通知城内驻军此处有流窜的小股匈奴。

这个信号弹是最亮眼的红烟。

不仅城内驻军能看到,周围村落的百姓也都被教过——这是发现小股匈奴的信号。

城内驻军看到信号,今日值守的骑兵从城门鱼贯而出,飞快朝着顾璋的方向奔来。

正在城外操练骑术的北骁卫看到信号弹,也纷纷皱眉。

“今日顾大人出城,好像就是走这个方位!”力熊喊。

薛见雷眉心一拧,肃声下令:“出发!”

西宁村的百姓也顿时急坏了。

“有匈奴!”

“顾大人好像就是从这个方向走的,不知道是不是他遇到匈奴了。”

若是别的地方的百姓,听到有匈奴骑兵在村子附近游荡,多半要立马逃进山里,或者躲进地窖。

可刚赤百姓不同,刚赤百姓祖祖辈辈皆与匈奴有血仇,人人彪悍尚武,就是几岁的小娃娃,都会个一招半式。

西宁村村长急得双眼通红,振臂高呼:“拿起家伙事儿,看谁敢动我们小农神!”

许多人都拿起镰刀、斧头、锄头……双腿奔跑着朝信号弹的方向气势汹汹地杀去。

其中尤以刚刚留在西宁村的那几个兵卒最为焦急,心中又惊又慌,若是顾大人出了什么事,他们就是千古罪人!!!

几波人都心中焦急。

岩武城距离远,但快马加鞭,四周百姓们虽然只有双腿,但是架不住距离近。

故而数个方向的驰援,几乎是同时赶到。

一路看到伤亡的匈奴和马匹,心中焦急犹如火烤。

然后在目力极限之处,远远就看到,顾璋犹如一道白色闪电——惊穿胡阵,流光一瞬。

“快!!!”

“快救人!”

“真是顾大人!”

长度惊人的藤蔓,在顾璋巧妙的节节寸劲儿中,似乎脱离了常规的物理认知,在半空中辗转腾挪,犹如活物!

看得人瞠目结舌。

不过数百尺的距离,等他们赶到近处时,只余下遍地匈奴尸体,无一生还。

全都是顾大人一人斩杀的匈奴?!

眼前一幕太过震撼,让人如遭雷击,脑袋一片空白。

第105章 比试

顾璋从马背上取过水袋, 往藤蔓上冲了冲,血水皮肉都顺着水流落入草地,飞快被吸收, 不见踪影。

“唰——”

一声轻巧的破空声,藤蔓飞快缠绕在顾璋腰间,勒出腰线,又恢复了平日里鲜烈的浓碧腰饰的模样,精巧无害。

若不是藤蔓上还沾染着丝丝赭红,怕是真要让人以为, 这是顾璋一掷千金,花大价钱买来的精美束带。

可偏偏他们刚刚分明亲眼所见, 此物——犹如藤妖,触之即死。

力熊声音都有些磕绊:“这、这是什么武器?”

顾璋:“白藤, 你也可以叫它鬼索。”

薛见雷打马靠近, 目光仔仔细细在顾璋身上下扫量:“可有受伤?”

顾璋张开胳膊左右展示:“好得很, 没伤到我。”

西宁村和周围几个村的百姓,也都急忙提着农具靠近,还有人彪悍地直接踩着地上匈奴的尸体走。

“顾大人!”

“天杀的匈奴, 又来作乱,肯定是听说了咱们能增产, 打咱粮食的主意,竟然还差点伤了您。”

“小伤口也千万别不在意, 那些匈奴坏着呢,都抹了脏东西。”

西宁村村长一脚踩着匈奴胸膛,另一只脚踩实在地面上, 用脚踢了踢,呸道:“蔫坏!心都黑透了!”

踢完人泄愤, 西宁村村长又好奇地问:“也没看见什么深的大伤口,怎么就没气了?”

顾璋:“……”

顾璋看着他对着倒霉催的匈奴尸体东踹踹,西踢踢,一副不扒拉出伤口不罢休的好奇模样:“我在武器上淬了毒。”

淬了毒!

这得是多厉害的毒药啊?

西宁村村长身体一僵,把脚从人身上拿下来,小心退后两步。

一群在骂骂咧咧怒斥匈奴手段肮脏的百姓,静默一霎。

安静两秒后。

“毒得好!”

“咱们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不能算是心黑。”

“顾大人又不是武将,当然要用些手段保护自己,给随身武器加点毒怎么了?”

“这说明顾大人还懂毒草,学问做得好,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