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小炮灰在娃综当团宠(86)+番外

碎碎点点小脑袋,小卷毛蔫哒哒地垂在脸颊旁边,看上去一点精神气都没了。

“哥哥,窝、窝是不会发芽的呀?”

碎碎抿着小嘴巴,还在执着于这个事情。

沈辞捏了捏他的小鼻头,好笑道:

“发芽那是植物才会的,你肯定是不行的。”

碎碎垂着小脑袋,唉地叹了口气。

他还以为自己种在地里,就会开出很漂酿的小花花呢。

沈辞不擅长教育孩子,见碎碎小卷毛软趴趴地垂着,板着的冷脸都不自觉软化了下来。

“没关系,就算你不会发芽,也是一个很可爱的宝宝。”

被夸奖的碎碎小脸蛋瞬间就染上了一抹红,小嘴巴高兴地往上翘,脑袋旁也闪起了快乐的小星星。

小奶音带着一点点的羞涩,碎碎也小小声地趴在哥哥耳边说:

“哥哥也是,不发芽也是最~可爱的哥哥!”

沈辞虽然对于“最可爱”并不认同,但冷厉的眼尾也忍不住透出一丝柔和。

压着嘴角,沈辞轻咳了一声,避开摄像机的镜头道:

“快去玩吧,别再玩泥巴了知道吗?”

碎碎嗯嗯地点着头,迈着小碎步跑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朝哥哥挥了挥小手手。

沈辞站在院内,感觉碎碎像一只摇摇晃晃的小企鹅,小手撑在身子两边,哒哒地就跑走了。

插着兜转过身,沈辞挡住另一个想跟拍的摄像老师,独自回了卧室。

从盒子里将早上就在打磨的小木马摆件拿出来,沈辞放在阳光下看了看,然后重新低下头将毛边全都磨掉。

五组嘉宾里,沈辞的小木马是做得最用心最仔细的,直到现在都还在进行收尾。

***

碎碎小跑着,跟着伤心欲绝、抹着小眼泪的小词和诗诗一同去了天天家。

小词实在太难过了,在得知碎碎不能种出来后,她的眼泪就啪嗒啪嗒地往外冒。

走一路,她就掉了一路的眼泪珠子。

诗诗也在难过,没有多余的力气安慰妹妹,自己拧着小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有碎碎还傻乎乎得挺开心,迈着小短腿跑来跑去,还在路边摘了一朵淡黄色的小野花。

他的小手将小花举高高,艰难地趴在地上,手脚并用地爬过高高的门槛,抹了抹细汗,走进了天天家里。

此时的天天,正义愤填膺地站在爸爸的面前。

天天的小眼眶通红,要哭不哭地抿着小嘴,气愤地瞪着自己的无良老爸。

而对面的周山,则是连自己的本体墨镜都推到了头上,笑得猛拍着石桌,简直乐得直不起腰来。

“哈哈哈,你还真的把碎碎种到地里去了!我的蠢儿子哎哈哈哈!”

就这个事儿,周山绝对要记上一辈子,等到天天结婚都要拿出来用大屏幕播放!

天天气到也差点哭出来,好在他憋住了,蹬蹬地跑回了屋。

他一点都不想再看到爸爸了!

周山笑的岔气,赶忙在他身后喊:

“别气啊,小伙伴都来找你了!碎碎也在呢!”

碎碎已经走到了跟前,嗯嗯地点着小脑袋附和:

“碎碎也在呀!”

周山看碎碎着小模样怪可爱的,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小卷毛,笑呵呵地说:

“要不碎碎你来我家吧,给天天当弟弟怎么样?”

周山也见过不少长相漂亮小崽崽,但能有碎碎这么乖软的性格,还真的没有。

再加上碎碎笑起来甜滋滋暖呼呼的,就更加让人稀罕了。

也怪不得天天他们想种出来一个碎碎带回家。

周山知道碎碎目前的处境和孤儿差不多,都在思考干脆自己收养碎碎好了。

有这么个小奶糕一样的碎碎当儿子,周山想想就觉得美。

而天天听到这话,奔跑的动作都慢了下来,最终停在屋门口,侧着身子竖着小耳朵,满是期待地听碎碎的回答。

虽然没说出来过,但天天也好想让碎碎当他弟弟的!

碎碎则是摇了摇脑袋,小卷毛都快摇出了残影。

“不呀,我有哥哥啦。”

周山无所谓地摆手,还试图继续诱惑:

“那不算啥,哥哥可以有很多个,而且我家里有好吃的小饼干小蛋糕……”

还没说完,门口就传来了哼的一声。

陆陆喘着气,顾不上满头的汗珠,嗖的一下就跑了进来。

“不行!”陆陆牵着碎碎的手,眼神凶巴巴的宣誓主权:“碎碎是我家的!”

周山不乐意了,给小狼崽似的陆陆弹了个脑瓜崩。

“怎么就成你的了?语气还怪凶的。”

陆陆瞪着小眼睛,完全不退让地喊:

“就是我家的!”

说着,他就拽着碎碎的手,蹬蹬地后撤了两步,然后飞快地跑了出去。

“碎碎我们快跑,周叔叔要拐走你!”

碎碎跑的小卷毛都往后倒,眯着小眼睛还以为是什么新游戏,小嘴巴都乐地张开,灌了一嘴的风。

“快跑呀,周叔叔来啦!”

有人带动着,小词莫名其妙地也卷了进去,小眼泪都忘了流,开始兴冲冲地往外跑。

最终变成了一场奔跑游戏,就连平时轻易不跑动的诗诗,都笑得开怀地跟着跑起来。

一直到夕阳漫天,暖橙色的光将碎碎的小卷毛都染成橘的,几个崽才各自被家长拎了回去。

小竹楼的院子里早早开了灯,碎碎坐在灯下美滋滋喝完奶,打着嗝地晃悠着小短腿,又慢腾腾地从椅子上爬下来,准备回卧室睡觉。

而直播间在这时候,也适时的挂上了一段字幕:

【看到家长精心准备的礼物,小崽崽们会是什么评价呢?】

第61章

天边最后一丝橘橙色光慢慢消失, 只剩下纯黑这一种颜色留在夜幕中。

碎碎手里还捏着那朵小野花,经过一下午的摧残,这朵小花早就蔫了吧唧的, 花瓣都少了一个。

不过碎碎回到卧室后,还是妄图将小花花栽在自己脑袋上。

对着老式的半人高玻璃镜看了又看, 最终脑袋顶上的小花没了小手扶着, 又软趴趴倒了下来。

碎碎噘着嘴, 愁得叹了一小口气。

沈辞早早就洗漱完,半倚靠在门框上,抱着胳膊懒懒地抬着眼, 看着碎碎将小花在脑袋上比来比去的。

嘴边溢出一丝好笑,沈辞走进门,揉了揉碎碎的小脑门。

“这么不开心?”

碎碎飞快地摇了摇头,脑袋上的小花都被他摇了下来。

“没有的,只有一点点~”

碎碎用两只手比了一个很小的距离, 怕他不信,还踮着小脚举高了让哥哥看。

沈辞垂眸看了一眼, 嘴角微勾:“那确实不多。”

将碎碎抱起来, 沈辞走到床边,刮了下他的小鼻头,抬着下巴示意他往床上看。

“你看这个是什么?”

碎碎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 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睁得圆碌碌的,低头看向了那个小盒子。

“是……一个小盒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