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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别来我办公室(136)+番外

喻老师无声地笑笑。

事实上昨夜的他无比克制,毕竟这种事,第一次还是要留下个儒雅印象。但看到初澄搂着自己脖子主动凑上的样子,又产生自我怀疑。

好像,有点低估他了。

于是,喻老师抬手解了解刚穿好的衬衫,附耳道:“初老师,你好像还可以。”

初澄茫然一瞬,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倏地变了表情,义正词严道:“扣回去。”

“是你在点我的火。”喻司亭话音无辜。

初澄缩进被子,声如蚊讷:“……下一次。”

“我想要的,就是你还期待下一次。”喻司亭轻语后揉了揉他的头发,“起来吃点东西?”

初澄喃喃着:“我想再睡会。”

“好。”喻司亭合衣躺回床上,隔着薄薄的毛巾被搂着他补觉。

初澄实在疲惫,被结实的怀抱环绕又很安心,很快就沉入了新的梦乡。

再一觉醒来,太阳已过正中。

喻司亭靠在沙发躺椅上,两条长腿叠落着,赤脚架在茶几边,用酒店的电视投屏做着教案。

初澄睡得双眼惺忪,疲惫的身体有所缓和,□□着上身爬起来冲澡,出浴室时才发现找不到衣服,只能披上宽大的浴袍。

“你的衬衫沾了玫瑰花汁的颜色,我让客房的服务生拿去清洗了,我的也是。”喻司亭抬起头说。

初澄凑到沙发边,才发现他身上换了那件超大号的情侣卫衣。

“初老师。”喻司亭朝他招了招手,“过来开个新学期的主副班碰头会?”

即便初澄曾经发誓,自己绝不会和他同穿这件衣服。但对方此刻那漫不经心的一个抬眸仿佛被融入了无限的魔力,让他产生错觉。

过去在他怀里躺一会,好像也会挺惬意的?

终于,初澄打定主意扯掉浴袍,从卫衣下摆钻了进去。

宽大的衣服空隙足够容纳两个人亲密地贴触在一起。初澄感受到对方的手臂环上自己的腰身,顺势把他搂在怀里。

喻司亭就着姿势,把手机上刚做好的新学期计划移过来,和他一起看,开口道:“给点意见?”

初澄低头看看这件之前没瞧上眼的卫衣,重新评价:“还挺有创意的。”

“初老师,我是说学期计划,你在说什么?”喻司亭虽然听懂了,却还是坏心眼地再次调笑。

初澄朝他的胸口躺了躺,淡定地回应:“我说的也是。”

温暖的阳光,悠然的午后,还有浓情蜜意的时刻,这些当然无法全部献给工作。

喻司亭低头打了会儿表格,忽然想起了什么,转换话题询问:“回家以后,是你搬上去,还是要我搬下来?”

“你这样,房租可要再减半。”初澄低着头,认真地填补着计划表上关于语文科目的安排。

“不用减半,我可以换一种方式收。”喻司亭的目光下移,放在对方白皙的脖颈上,那里还残留着昨夜留下的浅淡痕迹。

初澄点按九宫格的手指停顿住,扭头控诉:“你不能随意更改合同。”

“我们没有合同。”喻司亭提醒着,收回目光,看似回归工作,实际嗓音低而恶劣,“按照约定,你可以去学校门口贴大字报曝光我。”

初澄:?

要不要听听看你在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大哥:你以为我带着你骑车、游泳、爬山是为了干什么?不然你报警吧。

第72章

“回去就写!”

初澄被气得咬了咬牙, 大有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

他一个语文老师,还怕用文字武器和黑恶势力做斗争不成?

喻司亭不以为意,淡定地嗯一声:“记得写详细一点。”

“时间地点人物事件, 尤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动心、谁先表白、哪天牵了手拥了抱、用什么姿势接吻、第一次哭了多久……啊呃——”

“喻司亭你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底子里怎么这么流氓啊!”

就着挤在一起的姿势, 初澄从衣服下面动手,用力地拧了拧他的胸口, 控诉完才后知后觉:“再说,我什么时候哭了?”

“我说错了?”于是,喻司亭改口, “那就写下一次准备哭多……嘶——”

初澄这次用了十成力气, 直到身旁人老实地把后面的话吞回去。

“怎么又掐?还不满意?”

“好了, 你可以闭嘴了。”

“啧。”

一个动嘴, 一个动手,短暂性的双向家暴插曲结束后,两人继续恢复工作状态。

此时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是7班所有学生的成绩分析折线图。

初澄正眯着眸子滚动鼠标, 以此为依据建立重点关注的薄弱生名单。那些图像细小而密集,让他有些疲惫,直到看到一条让人身心舒适的水平直线, 才睁大双眼。

这组数据属于鹿言。

从高一入学以来,在任何有记录的大小考试中, 他从未离开过榜首位置。

“好大儿的成绩可真好看。”初澄欣赏片刻,不禁发出感叹。上辈子要做多少好事才能生出这样的孩子。

闻声落目下来的喻司亭却对那些数据习以为常,淡定道:“考第一很容易, 难的是能在相同水准的选手中顶住压力, 永远略胜一筹。他能保持排名只是因为遇不到威胁而已,没什么好骄傲的。”

虽然对方把事情讲得过于轻松, 但初澄也有赞同之处。他动动指尖翻过两页图片,调出期末成绩分段表。

目前榜上700分段的确唯鹿言一人,几乎不具有竞争压力。

“那你觉得在总复习开始以后,谁有希望超过他吗?”初澄第一次带高三,难免对那种争分夺秒热血沸腾的场面有所期待,饶有兴致地偏头询问。

“有点难。”喻司亭没有想很久就给出了答案,“其他科目我没有话语权,但单拿数学来说,我们班里除了穆一洋是天赋型选手之外,其余都是靠量的积累。鹿言更不用说,完全是我用题海战术喂出来的,他的阅题量至少是一个准高三生的五倍以上。拼同样的时间,很难有人能追赶。”

初澄仔细地翻看表格:“那如果是按总成绩来算呢?排名第二的徐婉婉在数学一科上有硬伤。你不能想办法拉她一把吗?”

喻司亭说:“那孩子你也了解,性格稳当,思想独立,对市状元头衔完全没有兴趣。家长也只希望她轻轻松松地读完高中,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学校。相反韩芮的理科更为突出,刻苦而且有韧劲,不如,你去鼓励一下她?”

画饼皮球又被踢了回来。

初澄噗嗤一笑:“我们这样以看戏的心态引起内卷,真的好吗?”

喻司亭挑挑眉梢,表现得心安理得。

如果不是为了看学霸互殴,带尖子班根本没有意义。

因为腰臀始终不舒服,初澄懒懒地在酒店房间里窝了大半天。期间他们终于商定好了搬家方案,把整个二层都留给鹿言居住,喻司亭挪到一层主卧。

对此,痛失自己房间的房主表示无所谓,他的唯一诉求就是拥有初老师做roomm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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