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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别来我办公室(124)+番外

初澄实在不想重复黑历史事件,无奈道:“就你们刚才说的。”

鹿言最先回忆起端倪:“你是说种槐树做童养媳?”

“你也知道?”初澄蹙了蹙眉,错愕无比,下一秒便反应了过来。

喻司亭,你个大嘴巴……

鹿言俯身,从自己的桌洞里翻找出一张试卷,刚抬头想要说什么,却发现后排办公桌边的人已经不见了。

“初老师呢?”

“出去啦,看样子好像是上楼了。”

绝对有好戏。

鹿言顿了一秒钟,而后幸灾乐祸地弯弯唇角,拎上卷子直奔舅舅的办公室。

闻风而动的少年刚走到数学组,就听到里面有人声在做质问,扒着门边凑热闹。

喻老师坐在自己的桌位前,茫然地抬起头:“我保证,没有和其他人说起过你小时候的任何事。”

初澄刚好看到探身进来的鹿言,追问道:“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除了喻司亭以外,初澄再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老爷子十几年前的书只有韩芮看过,即便她说漏嘴,也不可能是说给鹿言听。

对于此事,喻司亭无可辩驳,看向门边的少年,冷声道:“你自己解释清楚。”

看热闹把自己赔进去了。

好在鹿言早有准备,晃了晃手里的试卷,小心翼翼地转向当事人:“初老师,你最近有心事没好好备课吧?这不是语文模拟卷上的记叙文阅读吗?”

初澄:“?”

他接过卷子,快速浏览了一番那篇文章,然后看到最底部的小字。

文章选自《初励宁文集》……

再翻到试卷出版社,查看教刊主编出题人,果然是天杀的邵纪。

初澄终于理解了他口中那份凭运气才能遇到的礼物,是有朝一日能站在讲台上,做关于自己的阅读理解。

数学组彻底沉寂下来。喻司亭安静地拄在自己的办公桌面上,没有说话,却是一脸等待被哄的表情。

不知道是再次发烧了,还是被气的,初澄觉得自己的脑壳都在发烫。他想休息一下,还没转身,突然被人站起来拉住。

这一次手腕上的力度虽然霸道,但控制得恰到好处。

喻司亭看向鹿言:“出去。”

“哦~”少年识相地离场,并且带上门。

这一次是晚饭时间,屋子里再次只剩下两人独处,场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喻司亭说:“这可是初老师主动来我办公室。你这样算什么?职场暴力?”

无论何时,这份睚眦必报都能让初澄哭笑不得。

“刚才我也不是故意的,现在算扯平了。”喻司亭的掌心从初澄的手腕向下滑,握紧他的手,“我可以继续了吗?”

初澄低着头,感受温热的鼻息从自己的眼睫边落下。

他能预感到喻司亭接下来要说什么,但其实结果已经是他们都心知肚明的。

初澄提醒:“大哥,明天就期末考试了。”

“有什么影响吗?本来我以为自己有足够耐心,但就在刚才,突然发现一分钟都等不及了。”

喻司亭立刻就想要那个答案,来彻底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向所有人展示自己拥有初老师。这种心情就像是明知中奖,也要把彩票亲手刮出来。

耳畔半晌无反驳之声,仿佛是某种默认。

喻司亭问:“初澄,和我在一起,做我爱人可以吗?”

这个画面,曾经在初澄的脑海里浮现过。他甚至在川哥面前义正辞严地演练过无数次该如何拒绝。

但那些烂熟于心的话术,他一句也没有说。

初澄:“在这种需要做选择的时候,我一般都听外公的。喻老师向来对我很了解,那知道他是怎么教我的吗?”

“遇事不决,当从内心。”

如此刁钻的问题看似无人能回答,但喻司亭恰好是那个例外。曾经在无数个日夜里翻过的书,让他不假思地道出答案。

他问:“所以你的心是怎么想的?”

初澄笑笑:“它说,好啊。”

第66章

开口答应求爱的人还在病中。

他的脸孔泛着不自然的绯红颜色, 嘴唇干涩,眼底却噙着朦胧湿润的雾光。不管是因为发烧,还是害羞,这幅样子都太可爱了。

喻司亭忍不住把头贴近, 想要亲亲他。

“在办公室呢。”初澄稍稍躲开。他能感觉到双颊在隐隐发烫, 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此刻的脸一定很红。

喻司亭抬腕看看时间, 距离晚自习开始还有半个多小时,启唇道:“那我们出去吃晚饭。”

初澄点了点头。

喻司亭牵着他的手出门,温热的掌心传换着两人不一样的体温, 走到教学楼的长廊上才松开。

上了车, 喻司亭探身帮副驾驶系安全带。

这真是个绝佳的角度, 不仅可以欣赏到対方纤密的眼睫一簇簇颤动, 掩映着清逸修丽的瞳孔,还十分方便去碰触那两片近在咫尺的嘴唇。

喻司亭维持着凑近的姿势没动,想要趁机继续刚才没有做完的事。

初澄伸手抵住他的胸口, 哑着嗓子轻声推拒道:“我在感冒,会传染。”

“嗯。”喻司亭闻声真的停住了动作,改换俯身的高度, 只是用额头贴了贴他的脸颊,“你的呼吸确实有点热, 看起来状态也不好,精神恹恹的。”

“总是睡不够。”初澄用右手揉了揉眉心,现出疲惫之色, 继续说, “再坚持两天就能补懒觉了。”

喻司亭却道:“别坚持了,感冒几天都不见恢复就是因为没休息好。明天请假吧, 监考没有技术难度,换谁来都可以。”

两人极为正常地聊着天,与之前经历过的无数段放学时间没有分别,初澄便放松了下来。

他没有反驳,再次点头,没来得及开口,忽然感觉鼻尖受到顶触,一股夹杂着熟悉松木味的温热气息扑面袭来。

是喻老师贼心不死,就着仍然俯身的姿势,固执又出其不意地吻了下来。

嘴唇上柔软濡湿的感觉一触即离。初澄怔了一秒钟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什么,震惊地看着対方。

“我不怕被传染。”喻司亭这样说着,嘴角挂着得逞的微笑,然后再次贴近。

他的吻技无师自通,轻而绵密地落下来,细细沾过初澄嘴唇的每一寸,像是种试探,也像是耐心又兢兢翼翼的标记占有,最后才持久地贴合某一处不断切摩拓深。

初澄本就因鼻塞而呼吸不畅,遭他连续索求喘不过来气,手指紧攥着対方的衣领。

直到他呛到口水咳了咳,喻司亭才被迫与之分开。

初澄被亲得十分狼狈,腰身酥软地贴在座椅靠背上,深重地呼吸两次,动了动被碾压到红润的嘴唇,控诉道:“喻老师,你的恋爱模式怎么像是带着报复性?”

喻司亭表现得有些无辜,甚至回味着刚才的深吻,反问道:“别人不都是这样谈的吗?”

初澄的状态不佳,遭受不住这样强劲的侵略性,有些脱力道:“刚确定关系十分钟就可以这样子?我没有经验,你别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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