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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错(原名:要用身体吗?)(78)

像个婴儿,沉迷的,用唇用齿,包裹住那一粒红果。狡猾的舌尖,沿着凉凉的乳 晕,画圈。

“我有时候会想,如果我们的孩子出生……”

他的呼气,喷在我肌肤上,我原本软软的搭在他肩上的手,下意识想要推开他。

他抬头:“乖。别动啊。”

我就,再也没有一点力气。

我的双腿,被他曲起,腿心露出来,他的手伸过去。光线很好,他看着他的指尖,慢慢自我的脚踝而上,那么仔细……

我侧过身去躲在他身体的阴影下。他分毫不离的贴过来,按着我两边髋骨,要我的臀向后翘起,迎向他。

他的坚硬,正抵着我的臀心。我板着沙发扶手,试图再躲开一些。

他便上半身探向前,体重压得我无处可逃。

嗓音哑艳,带着沉沉的欲望,问:“亲爱的,感觉到了么?”说完,下面突然挺身向前,隔着布料,压迫着我。

他把我的手,拉到我裙子后面解链上,我不明其意,回头,迷蒙的看他。

他啄我的下巴,舔舔:“自己脱?嗯?”

我宁愿被动,所有,由他主导,脸涨得极热,他见我没有反对,便松开了手,胳膊绕到前头,拂开可有可无的垂在我胸前半空的罩杯,握住我的乳。

我哀哀叹一声,小腹一瞬就绷紧,随后便慢慢软下去,柔柔的在他的掌心中,缠着心尖。

自己脱,动作慢,裙子还没褪到臀下他已等不及,板开我一边膝盖,将裙子连同底裤,一并扯下。

我后面露出来,他只解开裤头,便将欲望推进去。进了未到一半,便嵌住,我那里不受控的缩着。又因为并拢着腿,内部的肌理,几乎是狠狠绞着他的欲望。

他手探到私密处,揉着,弄着,紧接着,又是一阵狠撞。

“去床上……别在这儿了……”我痛的很,他的手指捏着那颗小核,还不时用指尖拨着,引得我抖得厉害,身子酸慰无比。

他哪里肯?那只手,也不占着我的胸 乳了,胳膊绕到我膝弯下,强弓着要撑开:“张开一点……对……再张开点……”

我什么都感受不到,只有他,他是那么坚硬,那么无法撼动的强占着我最柔软濡 湿的私 处。

依附着他调整姿势。沙发那么窄,我被他撞得只能蜷膝缩在沙发一角,腰臀都被他掌控着,一耸一耸,套 弄、迎合他。

十指扣紧沙发布料,指节用力到泛白。

我体内身处湿稠的液体因他的抽 插带出而泌出,顺着腿根流下,腿内侧滑泞不堪。我咬着牙,声音从齿缝间溢出:“你轻点……”

无奈,我声音软的一掐就碎,他一用力,往里一顶,一下子入到最深处,我就只剩吟哦着呜咽。他的器官,早我体内,一阵一阵顶 弄,跳动着的脉搏,深入到我子宫最嫩的壁垒。

我私 处突地痉 挛,臀部立刻拱起,他的欲望,全数滑进我的股沟,尽根没入。

“唔……呃啊!!”

我发出濒死的兽类一般的哀叫。

声音一出,我便被他扳住下巴,扭过头去面对他。

狂乱的吻着。

腰椎近乎折断,口水潺潺流出,划出嘴角,他的舌,自下而上舔舐一净,最后,窜进我口腔中,翻搅。我的舌被他勾着、含着。

他深深看着我的瞳,扭住我的腰,刹那间,并拢我的膝头,将我一双脚踝用力拉住,抱住我的腰一转,我依旧吞含着他,却被迫着、生生被他转了半圈。

侧身坐在了他的欲望之上。

这一下入得更深,我一口气梗在喉咙。

忘了呼吸。

他一垂眼,就可以看到彼此的交 合处。

我缓过气来,双臂缠上他的脖子,头埋在他颈窝,抱住他。

却被他拉开。他将我的上半身推开一些,视线重新投在那令人难堪的地方:“让我好好看看……”

他的声音,柔滑的像蜜。

我整个上半身都滑到地上去,双腿被他托着,膝盖夹在他腰侧,因他的抽撤而不停的在半空晃悠着,他的腰身强悍的挤进来,填满,逼得我大腿敞的更开,供他观赏。

我的目光渐渐涣散,白色天花板的忽的旋转起来,沙发断断续续,发出似有似无的吱呀声,密集的抽 撤之下,我目光垂直着看着上方,那里,灯光明亮,我只觉得眼球内部,视网膜,细微的烧灼起来,被占有的私 处,兴奋的痉挛。

我以为自己要昏厥了,要被他这样弄死了。终于,最后一刻,水乳交融。

“你刚才的声音,太美了……”他手覆在我臀上,缓缓的弄着,“之前你从来都是咬破了嘴唇都不肯乖乖出声的。知不知道,你那样,所有男人都会恨不得就地弄死你?”

“别说……”我羞愧无比,哪能听得进去?

他却还在兀自回味:“你一叫,我骨头都酥了……”

*******

我手撑着沙发背,膝盖直立起来,他依旧挺着的欲望,滑出我的身体。

他伸手一拉,却又要我跌趴在他胸口上。

我也没力气再动,软嫩嫩的胸口,挤着他胸腔,却也不敢用力,毕竟,刚才剧烈运动,他的绷带微微见散。

整个过程,他应该是痛的,毕竟,浑身上下都有伤口。

却要我比他更痛——

这个男人啊!

枕在他的锁骨处:“我今晚,和露西去喝酒了。”

他不说话,单臂搂紧我。我也只能选择沉默。侧脸贴着他凉凉的肌肤。有汗,从他的下巴滑落,我向上移一些,那滴汗,正滴在我唇上。

抿一抿——咸的,但依旧有消毒水的苦涩味。

“你想说什么?”他摸摸我后脑勺。

我的头发,披散在他身上,像是朵瑰丽的黑色大丽花。

“我会和她离婚。但我需要时间。”

我一愣:曾几何时,我也和李牧晨,说过同样的话!

眼前这个男人……不会害我。

我对着虚空处笑一笑,抹了把汗:“好。我已经想过,恒盛,如果,本就不属于我……我会放弃。”

我有恒盛30多的份额,不用做它的主人,我可以活得更开心。

而我的父亲,永远都只会是林甚鹏。那个笑容浅淡,每日抱着我走一大段路,视我如掌上明珠的林甚鹏。

而,不会是其他的任何人。

**********

第二份亲子鉴定的结果,我送到国外去做比对。

结果出来的那一天,托尼打电话给我。

“律师楼见。”

他说的简单,律师楼见,时间。

说完,便沉静着,等我的回答。

我当时正从一位外籍医生的办公室里出来,正路过走廊,不远处就有一个垃圾桶,我折过去,将装有鉴定结果的公文袋扔进去。

随后,答道:“好。”

我如约出现在律师楼。在楼下停车位,我看见托尼的车。

托尼一人前来,并没有带任何人。

他在此,即将修改他的遗嘱。

他聘请的这位律师,是新加坡最顶级的,几乎所有政商名流,都被这家律师楼的良好信誉吸引,将牵系了无数数额庞大的遗嘱,交给这些大律师。

在场的,除了一位大律师,还有两位遗嘱见证人。

律师把遗嘱交由我过目。

遗嘱内容我没有看,原封不动推回到律师桌前。但我猜:他从何万成那购得的恒盛股票,应该在他这份新的遗嘱财产名录上。

此时,我想到这些,心里,已经很平静。

托尼见我此举,眉梢一挑,并没有提出异议。

他不看我,一边在新遗嘱上签字,一边说:“你前几日就已经收到了新的鉴定报告了。不是么?”

“我会为你建立一个慈善基金。用你的遗产。”

还有一句话,我没有说:……在你死后……

出了律师楼,我和托尼,分走两头。他去停车位取车,我要到对面马路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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