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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错(原名:要用身体吗?)(57)

她不敢低头看他,试着站起来,他不干了,手一翻来到她身上。别看他瘦,但挺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他抽出腰间皮带,捆住她双手。

“你干什么?!”她低声惊呼。

他不管不顾,束缚住她双手,方便他动。

他在她上方说:“都说会很痛,没准是骗人的。”

他似乎觉得这是在安慰她,到安慰效果不佳,她扭着不肯,又要抬脚踢他。

她刚才那一脚他还记忆犹新,这回很轻易就躲开,看她的脚乱蹬,觉得碍事,可又没有第二根皮带去束缚,只得骑在她腹上,快速除掉她上身衣物。

她只剩内衣。他低头,一瞬不瞬的看,她皮肤白,又瘦,似乎发育不太好,胸小,他不敢用力摸,就怕摸没了。

她发出类似猫的声音,瞪着眼看他。

“我会告你强 奸。”她一字一句说。

他愣住,随后一把扯下她胸衣,咬牙切齿:“随便你。去告。”

她穿短裙,他气起来,也懒得脱了,撩起裙摆,手指侵袭她两腿间。

她咬牙,不肯发出声音。他低头亲亲她。她反咬他一口,他也就懒得吻了。手指灵活,钻进她内裤。

摸了一阵,不得要领。她痛,挣扎,被她按住:“别动!”

女孩子就是麻烦,构造这么复杂,她这么动,他就更找不着位置了。

她又开始乱蹬,他膝盖被她踢了一脚,他手上的动作一下子重了很多,隐秘的入口终于被探寻到,他手指滑进去。

她连呼吸都没了。

他指尖进去,感觉到她的僵硬,停住不动。

“我会慢点。”说完,继续滑入。

入口紧,里面更紧,她还夹着腿,他遇到阻碍,汗水弭出,滴在她胸口。

他的汗水带着他的体温,她身体一抖,他手指用力按进去。

还是不行,进不去。

他抽出手,那里太干涩,他用唾液润湿了指尖,重新探到两人之间,没想到这时她还想逃,踢开他,往前爬。

她的臀翘着,姿态狼狈,他把她拉回来,按回身下。

“是你害的。”

胡骞予说。

他那时其实已经醒了,本来身体就有难耐的火,她还那样脱他衣服,还把另一个女孩儿塞他怀里。他闭着眼,其实在想:她的手很滑,凉凉的,帮他脱衣服的时候,划过他的皮肤,怎么说?很美妙?

他给她面子,一直装睡,等她走了才起来,冲到浴室冲凉消火气。他隐约猜到自己被人下药了,但下药的人是她?他没猜到。

她气得胸口起伏,他看着她胸前两颗红樱,口干舌燥,俯下身去,含住她乳首,啧啧吞咽。她始终不肯就范,挣扎着,胸前柔腻的乳房狡兔一样晃动着。

胡骞予想到了晚上看的那些俄罗斯人。一边感叹她的胸部真的很小,一边不受控制地捏住一颗果实,送在双唇间,辗转。

他腿间的器官涨的越来越大,笔直地撑起裤子。他划开裤头拉链,裤子来不及脱,就架起她双腿,把她一双膝弯搁在自己的胳膊肘上。

她纤细的小腿肚举到他脸边上,她上半身躺在地毯上,双手被绑在头顶,下半身被举高,正对上他的欲望。

他套弄一下自己的器官,随之送到那温暖的甬道里去。同时,俯下身来 亲吻她。

她不肯合作,牙关紧闭,他捏住她下颌,掰开她的唇,舌窜进去。她要咬他,她一只手伸到她嘴里,逼她张着嘴。

她被迫品尝他手指上的味道。有点苦涩,这手指,玩弄过她,还……还碰过他自己那里……她不敢想。

张着嘴,他的舌进来,舔舐她口腔,她觉得恶心,却又有种奇怪的感觉,热热的东西,从小腹深处流出。

他的欲望感觉到了她的湿润,他下身一挺,进去了一部分。

“别缩着……”他也难受,抚摸彼此的结合处,继续往里挺进。

前方有一层阻隔,他停在那里,揉着她,手伸到她臀下,捧起她下 体。

他按着她的小腹,她的腹部很平滑,真的不可想象,他竟然在里面。

“给我。”他说。

她不说话,他就当她已经说不出来话,“给?”

她摇头,不给。

“那……不给?”她同样摇头,不给。

他这是在跟她玩文字游戏,见她摇头,满意了,托起她的臀,插下去。

她尖叫出声,立刻被他堵住嘴,用他的唇。

有新鲜血液流出,他感受到,也知道那是代表处子的血。

为零视线渐渐变得模糊变得清晰,她看到自己,上身裸 露,下 体高抬,腿间夹着他的腰身,她痛的颤抖,两条腿无力地晃着,内裤挂在膝盖上。

“别动,别。”

她说,祈求,他不听她的,身体往前直冲,第一下就重重撞进她的蜜处,骨骼撞击的声音,隐隐传来。

她感到被强行撑开,颤抖过后,只剩僵直。

他一下子被吸进一个陌生的、温暖潮湿的禁地,一下子没忍住,不顾她的痛苦,抽 动起来,有些不得要领,撞着她,撞着撞着就滑出来。

享受过了女孩子最美妙的内里,他迫不及待,再次冲进去。

这一下很深,他感觉到一层破碎的薄膜扫过他深入的欲望,像婴儿的嘴,紧紧吸住他,他闷哼一声,磨擦着她那里,用力抵住,碾磨。

身下的女孩像弓一样紧紧绷着。情 欲慑住血气方刚的心神。

“你是我的。”

他将她一双大腿并拢来,手臂环扣住她拢和的膝盖,那样,他一低头就可以看见他是怎么占着她那里的。他仔细看,一瞬不瞬。

她的小腿腿被迫吊在他的肩上,那里一下子紧的不可思议,用力缩着,他动都不能动了,被死死夹着。眼看滑腻的小腿就要滑下来,他抽回手,提着她两个纤细的脚踝。

她的腰自动垫高了。

保持这个姿势,那里松一点,他重新动作起来。不知是刺激还是舒服,连他都忍不住想呻吟。

可是身下的女孩子,似乎始终在痛苦着。

为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痛到极致,身体里有自我保护的机制,她湿的越来越厉害,羞愧无比。

她想要掩面哭泣,但手被绑着。

只能无声流泪。

******************

他最终还是退出来了。因为她哭了。

这个女孩的眼泪是他见过的,最让人心疼的东西。

他一下子退开,坐靠着楼梯背。

为零没看他,整理衣服。她站起来,走到胡骞予面前。

胡骞予抬头看她,她一巴掌下去,清脆响亮。

“我等着法院的传票。” 他说的轻巧。

她快步走出去,朝着套房门。

身体内部撕裂的痛,可她越痛,就走的越快。疼痛让人清醒。

“自作孽,不可活。”她突然想到这句话,笑了。

又哭又笑,像个疯子。

她在门厅里奔跑。

跑到了门边,就在这时,房门从外边打开。

为零愣在原地,看着迅速开启的门扉外,站着的三个人。

胡欣和她的秘书,最后一个人——如果为零没猜错——是萧萧的父亲。

所谓犹豫

我被迫踏上楼梯,高跟鞋在台阶上磕磕绊绊,我担心胡骞予这样野蛮地拉扯会伤到自己,如果我现在在这里绊了一跤,后果我不敢想。

我攥紧扶手,不肯走。

胡骞予终于肯回过身来。他拧眉看我,又低头瞅瞅我的鞋。

突然间叹气。

下一秒,他竟折回来,俯首低身,一手环过我肩,另一手饶过我膝弯,瞬间,我被他打横抱起。

“放我下来!”

“小心,别乱动。”他大步走上台阶,头也不低地说。

很快,他把我抱进卧房,是他的主卧。

我被他放下,脚刚落地,我回头看看房间里那张床,深呼吸,扬手一个巴掌打过去。

手腕被他架住,这一巴掌没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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