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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热恋(219)

压在心底的记忆和情绪突然间清晰起来,容娴也不知道是自己醉了,还是被他的出现冲昏了头脑。

萧明豫又低声说了些什么,容娴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后来,就连怎么离开的会所都没了印象。

……

隔天,清早六点,容娴被疼醒了。

下腹胀痛,感觉强烈。

她揉了揉太阳穴,意识还没清醒,却也知道是痛经的老毛病发作了。

窗外的天刚蒙蒙亮,她睁开眼睛看到陌生的天花板,有片刻的茫然。

这不是她的公寓。

容娴想到昨晚的经历,下意识有些紧张。

她别是被人给‘捡尸’了吧?

被子下的触感很明显,只有内衣,而且身边还躺着一个雄性生物。

卧室里光线昏暗,她僵硬地扭过头,看到那张熟睡的面孔,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涌上来无以言说的窒闷。

狗东西,臭无赖。

容娴抬腿踹了他一脚,翻身坐起,动作过猛,忍不住嘶了好几声。

背后,床褥颤了颤,男人喑哑的嗓音飘了过来,“挨踹的是我。”

言外之意,你嘶什么。

容娴肚子疼的厉害,不想和他废话,扶着腰站起来,掀开被子一看,果然床单了一小块。

萧明豫顺着她的动作看去,浓眉一皱,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日历翻看了几眼,眉心越蹙越深。

她的经期不该在今天。

萧明豫凝视着容娴的背影,挑眉道:“洗手池下面第三个格子,有卫生棉。”

容娴捞起脚凳上的浴袍,进了洗手间就打开柜子,果然看到里面摆着两包她常用的卫生棉。

这里是酒店,他什么时候准备的?未卜先知?

容娴头昏脑涨,说不出的心烦意乱。

女人生理期的情绪本就不稳,她在洗手间呆了四十分钟,简单冲了个澡,打理好自己就走了出去。

男人还懒散地躺在床上,指尖夹了根烟,目光随着容娴而移动。

女人从包包里翻出手机,大致看了看未读消息,也没回复,侧身坐在床头,环胸睇着萧明豫,“昨晚怎么回事?”

第237章 :追求

萧明豫光者上半身,眯着眸子吞云吐雾,“你喝多了,抱着我不撒手,一边说离不开我,一边吐我一身……”

“你别胡扯,我酒品没那么差。”容娴冷着脸,气势很足,“萧明豫,需要我说几遍,咱俩……”

“方铎在追你?”

女人话都没说完,直接被打断。

容娴嗓子一梗,宿醉带来的后遗症,脑筋有点转不过来。

萧明豫咬着烟嘴,猛地伸手将容娴捞了过来,“我说容大小姐,咱俩现在还不清不楚,你这么快就找下家,是觉得我拆不散你们?”

“谁跟你不清不楚?”容娴在他怀里耸着肩膀挣扎,“别不要脸。”

“需要我给细数一下咱俩这半年藕断丝连的过程?“

容娴甩给他一记眼刀子,似笑非笑地问,“昨天那女人搞定了?”

萧明豫搂着她的腰,眯了眯眸,“宝贝儿,别转移话题,方铎怎么回事?”

“你想知道?”

“嗯,说来听听。”萧明豫把手里的烟送到她嘴边,循循善诱的语气道:“跟我讲讲,他是怎么哄骗你给他女儿当后妈的?”

容娴刚要抽一口他的烟,结果就被这句话给定住了。

她见不得萧明豫眼神里的戏谑和嘲讽,心气儿一上来,言不由衷地说了句:“当后妈有什么不好?白捡一个大闺女,正好不用自己生了。”

她还真对方铎动心思了?

萧明豫想到这个可能,一股无名火窜了上来。

他收回手,把剩余的半支烟丢进烟灰缸,下一秒就把容娴搂进怀里,惩罚似的啃咬她的唇瓣。

大清早的男人本就容易动情,发泄似的亲吻很快就变得温柔了起来。

而怀里的女人竟格外配合,不仅不挣扎,甚至偶尔还回应两下。

萧明豫素了大半年,容娴又突然配合,一时间他情难自禁,动作也多了起来。

“呵……”蓦地,一声冷笑从女人的嘴里溢出,“你这是……想跟我浴血奋战?”

萧明豫瞬间清醒了:“……”

男人眼眶暗红,死死盯着容娴,气笑了,“故意的,是吧?”

容娴双手推着他的胸膛,稍一用力就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萧明豫喉结滚了滚,翻身下地去了浴室冲澡。

再出来,房间里已经没有女人的身影。

萧明豫拿着毛巾擦了擦头发,心情差到了极点。

过去的大半年,他一直在学习容九的路数,制造偶遇,欲擒故纵,最后引君入瓮。

但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错,别说引君入瓮,就连欲擒故纵他都没玩明白。

现在,那女人已经开始接触其他男人了,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极有可能容娴都当了后妈,他还在原地打转。

萧明豫越想越生气,也不管现在几点,拿起手机就给容慎打了通电话。

大概过了十几秒,电话接起来,萧明豫开门见山,“我说,你这个僚机当个太不合格,容氏你已经拿到手了,高枕无忧的同时,是不是也得关心关心大姐夫的婚配问题?”

听筒那端半天没声音,萧明豫看了眼屏幕,紧接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还夹杂着男人清早低沉的诱哄,“继续睡,醒了再下楼。”

这是哄安桐呢?

萧明豫抿起薄唇,静静地等着对方回答。

半分钟后,容慎低冽的嗓音响在耳畔,夹着一丝不悦,“这个时间打电话,又找不到容娴了?”

——

这一对的番外不会太长,满足你们,容晏和闻晚的也写一下。

第238章 :温顺

清早七点半,容娴打车回了自己的公寓。

生理期引起的不适让她浑身乏力,躺在沙发上准备补一觉再去公司。

谁知,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十一点半,再次睁开眼,天旋地转的不适感更加强烈了。

容娴吸了吸鼻子,掌心贴在额头上,一片滚烫。

她怔怔地望着天花板,想不起来上次生病是什么时候了。

皮包里的手机响个不停,容娴撑着身子坐起来,拿出手机就滑下接听,“您好,哪位?”

那端静了片刻,听出了女人虚弱的鼻音,“生病了?”

容娴反应了几秒,才听出来这是萧明豫的声音。

她看了看屏幕,发现是个陌生号码。

哦,想起来了,萧明豫的手机号被他拉黑了。

一时间各种情绪涌上心头,容娴难得没有和他呛声,但也没再多说一句话。

无声的沉默在听筒里蔓延,不知过了多久,萧明豫叹了口气,“还起得来吗?给我开个门。”

他来了?

容娴下意识就想说起不来,话到嘴边,又觉得没必要。

女人生病的时候本就脆弱,更讨厌冷冷清清的房间,会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强烈孤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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