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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总裁,我已嫁人!(190)

后来还是岑森说让郑弯弯帮忙为连景言挡好雨照顾景言,郑弯弯那种愧疚到极致的情绪这才稍稍缓和了一些。

本来司机也要帮忙照顾连景言,可是岑森和郑弯弯两个人也就够了,岑森便让他准备了他和郑弯弯在路上需要用上的枪支弹药和食物水之后在搭了的帐篷正在里面休息补充体力。

司机听到岑森的声音从帐篷里出来,他看了连景言一眼对郑弯弯道:“我们快去找帮手吧!你在这儿耽误的越久……你朋友就越危险!”

郑弯弯听司机这么一说心里“咯噔”一声,她抬头看着岑森:“岑森哥……”

“司机师傅说的对,你和司机师傅得赶紧出发……路上小心,景言这里有我照顾,你放心!”岑森沉着对郑弯弯道。

“好!岑森哥……你和景言一定要等我们搬救兵回来!”郑弯弯咬紧了牙,她从小到大从未这么想要办成一件事过。

“雨越来越小了……我们快出发吧!”司机再一次催促了一声。

司机只觉得这个地方阴森极了,尤其是……那个摄影师的尸体还在半山坡上挂着,他只想快速逃离这里,但是只有他一个人的话……他又不敢,所以他需要郑弯弯和自己同行壮胆。

按说,司机和郑弯弯伤的最轻,但郑弯弯是女性……司机是男性,所以怎么算都该留下司机来照顾伤的最重的连景言,岑森和郑弯弯出去找救兵。

然,岑森怎么会把连景言交给一个陌生人,万一在这里遇到了狼群……这个人跑了连景言怎么办?

所以……当岑森提出,自己留下来照顾连景言让两个可以走得快的去搬救时,兵司机高兴的和什么似的。

连景言虽然闭着眼可是意识是清醒的,只是张开眼眼睛很酸涩所以一直闭着,可是对于岑森和郑弯弯还有司机的声音听的是一清二楚。

“岑森哥,我和司机师傅走了……你照顾好景言的同时一定要小心你的手臂!”郑弯弯声音里带着哭腔。

手臂?!岑森的手臂怎么了?

连景言想要张开眼看,可是眼皮沉得一张开就又合上了。

“我知道了,你们路上也小心!”岑森叮嘱。

“要不然这样吧……”司机看了连景言一眼似乎于心不忍开口道,“我把帐篷移过来,咱们一起小心点把景言小姐先移进去,小心一点移动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这还下着雨晚上该多冷啊!总不能一直在外面呆着吧……”

之前岑森是考虑到连景言的脊椎,所以不敢移动……

现在的状况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呢?!

岑森终于点头,司机和郑弯弯把帐篷移到了连景言旁边,三个人齐心合力小心翼翼的把连景言抬了进去。

或许是因为全身疼到了极致已经麻木不堪,甚至感觉不到了……所以他们三个抬连景言进去的时候,她一直绝强的不发出一声呻-吟。

“景言,我去找救兵了,你等我回来!”郑弯弯说完退出了帐篷。

连景言听着郑弯弯和司机师傅收拾行装之后,脚步声渐行渐远,心不断向下沉。

他们开车过来这一路基本上都是荒无人烟,他们去哪里找救兵?!

而且……谁能保证他们这一路能够平安?万一遇到狼群之类的……可怎么好?!

连景言开始后悔,后悔自己不听岳峰的劝告来了这里。

自己就算了,再搭上郑弯弯和岑森……连景言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的生命里真的再也承受不住失去任何人了!

“景言,外伤已经给你包扎了,但我现在还不知道你伤到了哪,我得给你检查一下……哪里疼一定要告诉我。”

岑森那深沉的声音在这冰冷的环境中让连景言感觉到莫名的安心。

“嗯……”连景言轻哼一声,沉重的眼脸渐渐睁开……

岑森头发湿答答的还在滴着水,他原本漂亮的眉头紧拧着皱成了一个川字。

微弱的光芒中,连景言这才看清楚……岑森额头上也包扎着纱布,面颊上的血迹已经被大雨冲刷安静可是那些细小的口子确实是扎眼。

“我开始检查了……”岑森从连景言的腿部开始检查,他单手一路从脚踝按捏连景言的腿向上。

“疼!”连景言倒吸一口凉气浑身紧绷……发现脊背也疼得厉害。

岑森面色凝重,小腿大概是骨折了。

岑森又按压了右腿,连景言并没有喊疼。岑森又开始检查连景言的手臂,还好……连景言的肩膀……只是脱臼了。

那么,接下来就是脊背,也是让岑森最担心的位置。

“景言我得检查一下你的脊背,看你的脊椎伤到了没有……先把你翻过来一下。”

连景言喉头一阵阵发紧,脊椎……要是脊椎受伤说不定得瘫痪。

说实在的,就算是连景言平时笃定稳重,可是这个时候确实是害怕。

连景言瞳仁中的轻颤没有能逃得过岑森的眼,他单手扣住连景言的侧脸柔声安慰:“放心吧……有我在没事儿的。”

连景言狼狈,岑森比连景言好不到那里去看起来也很让人担心,可唯独岑森那一双眼,透着坚定的深邃……

连景言莫名心酸。

“嗯……”连景言轻轻哼了一声,尾音都是颤抖的。

连景言还来不及思考,就只觉得被岑森动作轻柔的翻了过来。

连景言脊背后的伤口已经包扎好,是靠近右蝴蝶骨的一条长口子,索性没有在脊椎上,所以岑森还敢轻轻按压连景言的脊椎。

岑森小心翼翼请按着问连景言疼不疼。

岑森一直检查到尾骨,果然和他预料的一样,连景言的脊椎受伤了,她的背部有明显的凸起,他没有敢按下去……可是他猜那一定特别疼。

岑森咬紧了牙看向连景言,心脏一阵阵发紧。

“没事儿,没有伤到脊椎……”

“没伤到脊椎就好……”连景言说话时只觉后面越来越痛火辣辣的,“我后背火辣辣的难受。”

“你后面有一条长口子,不过已经缝合好了,别担心。”岑森并没有着急把连景言转过来,她背后有伤口还是趴着比较好,他托着连景言的脑袋给她脸颊下垫上了衣服,“你的伤口在背上,所以只能让你趴着休息了。”

连景言如此近距离的和岑森四目相对,喉头阵阵发紧。

再注意到岑森已经固定住的手臂柔声问:“你的手臂怎么了?”

岑森笑了笑道:“没事儿……只是有点骨折,已经固定好了,你不用担心……”

说罢,岑森看着连景言脱臼的手臂:“你的手臂脱臼了,不是什么大问题,是我帮你装回去还是等救兵来?”

连景言喉头颤了颤:“我觉得我已经疼麻木了,所以到感觉不到特别疼让你装回去到没有问题,可是你手臂骨折了……不能用……”

“啊……”

连景言话还没说完,岑森已经握着连景言手臂“咔嚓”一声给连景言把手臂装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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