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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私宠,总裁小叔请放手(77)+番外

不知不觉间,砚歌在他的怀里险些睡了过去。

脑海中不期然的闪现出一张照片,顿时睡意全无,“小叔,若白呢?”

陆凌邺凌厉的五官冷峻一凝,“楼下!”

砚歌不顾三七二十一,从他的腿上跳下来,趿着拖鞋就往外跑。

楼下客厅,砚歌下了楼梯,就听到一阵呜呜咽咽的声音。

她寻声看去,被吓得够呛。

客厅里,四个带着墨镜的黑衣男人人高马大的站成一排,而客厅地中间,若白和若朗两个人背对背坐着,身上还绑着麻绳。

若白的小脸苍白无血色,显然吓得不轻。

砚歌跑过去,“若白,若朗,还好吗?”

“呜——砚歌姐……”

一看到砚歌,若白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哭的肝肠寸断,哆哆嗦嗦的抽泣着。

好可怕!

他和若朗被这四个黑衣人盯了两个小时了,嘤嘤嘤——

砚歌一脸歉意的蹲在若白身边,正要跑向厨房找工具给他们松绑,楼梯口陆凌邺神色冷峻的靠在扶手上,对着那几个黑衣人保镖命令,“解开他们!”

保镖之一从胸口的袋子里,直接掏出一把匕首,嗖嗖两下就将若白二人身上的麻绳划开。

若白一下子就瘫在地上,哭的可伤心了。

确实是吓到了。

“你们几个,归队吧。”

“是!”

四名保镖似的男人异口同声,语调洪亮,吓得若白又是一抖。

他们几个临行前,墨镜下的视线不停的往砚歌身上打量。

原来,这就是大嫂啊。

难怪大哥冲冠一怒为红颜,值了!

“眼睛都不想要了?”

陆凌邺靠在楼梯口,即便他们带着墨镜,但还是清楚的捕捉到他们打量砚歌的视线。

四人双腿并拢,腰肢挺直,“要!!”

陆凌邺一怒,“要个屁,赶紧滚!”

四人鱼贯而出,各个嘴角儿都泛着笑意。

待他们离开后,砚歌正拿着纸巾给若白和若朗擦脸,“别哭了,今晚是个误会,对不起啊。”

若白惊惧的看向陆凌邺,憋着嘴,摇头,什么都没说。

“小叔,你看把他们吓得!”

陆凌邺不甚在意的挑眉,“心疼了?”

砚歌叹息,转眸看着他们,“若白,若朗,今晚是姐姐的错,你们两个别害怕,他们不是坏人。只是不认识你们,所以误会了。”

听到砚歌这样的解释,若白点点头,“砚歌姐,那我们能走了吗?”

“能能能!”说着,她回头看着陆凌邺,“小叔,这么晚了,让人送他们回家吧。”

陆凌邺安排人送走若白和若朗之后,砚歌重重的喘气儿,坐在沙发上就仰头喝了一大杯水。

“小叔,你这是干什么,他们俩还不到二十岁,吓坏了怎么办!”

陆凌邺不语,走到砚歌身边落座。

“再说了,你带他们回来也就算了,干嘛要绑起来,搞得像黑社会似的。”

陆凌邺点了一根烟,嘬了一口睇着砚歌,“如果是黑社会,早撕票了!”

“……”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

砚歌和陆凌邺一起出了大门。

推开门的刹那,一个人影就伫立在门口,吓得砚歌险些喊出声。

定睛一看,她诧异的上前,“小柒,怎么站在这儿啊?”

晏柒还穿着同样的衣服,眼神闪了闪,尴尬一笑,“啊,我等你一起上班啊。”

砚歌狐疑的睇着她,“昨晚你去哪儿了?我问小叔,他也没告诉我。”

“嗯,去了一个朋友那!是不是要去上班啊,走吧,我去开车!”

晏柒似是闪躲的态度,引起砚歌愈发的好奇了。

她侧目扬眉看着陆凌邺,“小叔,她怎么了?”

陆凌邺精锐的视线落在晏柒的脖子上,薄唇一侧:“累了!”

“哦!也难怪,昨天喝了那么多酒,今早还要来陪我,小叔,要不让小柒休息一天吧。”

操!

陆凌邺低咒!

那丫头的脖子上青青紫紫一片,砚歌没注意,他可看得清清楚楚。

和冷牧阳激战一夜累坏了,凭什么要他给放假!

他憋得够呛,找谁说理去?

陆凌邺俊彦面无表情,“不用,她扛着住!”

“哎,喂,小叔……”

……

安稳的一天眨眼即过。

傍晚,砚歌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陆宅,晏柒则临时有事,暂时回了部队。

回到房间后,砚歌躺在床上,疲乏顿时涌上。

昨夜宿醉又没睡好,白日里忙活着工作的事儿,这会安静下来,倦怠感立马就席卷了她。

躺了不知多久,砚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梦里,全是陆凌邺的身影,鼻端也满是他的味道。

砚歌睡着睡着小嘴儿边就泛起了笑,梦很甜,她很美。

而此时的卧室中,偌大的床上,陆凌邺正搂着砚歌,垂眸看着她酣睡的小模样,满心的无奈。

砚歌睡得踏实,不时的扭动两下,许是在梦里嗅到了熟悉的味道,她更加往对方的怀里钻了钻。

陆凌邺仰头看着天花板,心痒难耐,又不得不忍着。

搂紧了怀里的小女人,他一夜未眠。

清早,砚歌悠悠转醒,伸了个懒腰,浑身无比的舒坦。

她看了眼地面,没有痕迹,知道少然又是一天一夜未归,索性也乐得自在。

洗漱完毕后,换上职业套装,刚拉开门,陆少然顶着两只黑眼圈在门口打哈欠,“媳妇儿……”

砚歌惊愕:“你站在这儿干什么?”

陆少然指了指卧室的门锁,“睡觉就睡觉,你干嘛锁门!我都在这等了一个小时了!”

“啊?我没有啊!”

她睡觉向来没有锁门的习惯,而且当初早就和少然说好了,同睡一屋做戏给家里人看。

“算了,你要去上班啊?快去吧,我睡了。”

陆少然提着西装外套,直接丢在沙发上,闷头就倒在了床上。

刚躺下一秒,他红着眼望着砚歌,“媳妇儿?”

“嗯?”

砚歌站在门口回头,“又咋了?”

陆少然闻了闻枕头上的味道,下意识的说:“你抽烟了?”

“抽烟?我还抽你呢!”

说完,陆少然也觉得不太可能,揉了揉鼻子,“哎呀,困蒙了,都出现幻觉了。哦对了,媳妇儿,今晚上7点,在星华影城,季晨电影的首映,你别忘了参加啊。”

砚歌一头黑线,“知道了!”

甩上门,她潇洒的走了。

而陆少然趴在枕头上,怎么闻都觉得有烟味!

妈的,他不会嗅觉出现问题了吧!

……

开车出门,因为睡得很好,砚歌心情也不错。

到了公司,晏柒早早就等在三十二层的电梯口,看到她从电梯里走出来,笑脸迎了上去,“早啊,砚歌。”

“早!”打了声招呼,砚歌盯着晏柒脖子上那条不伦不类的丝巾,想了想,才说道:“你这丝巾……是不是和你这身运动服,不太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