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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私宠,总裁小叔请放手(21)+番外

砚歌,傻了!

又来!

她挣扎着,推搡着,耳边突如其来的声音却让她顿住了所有的动作。

“别动,让我抱一会!”

他……

顾砚歌的动作停滞了。

她一动不动的趴在陆凌邺的胸口,只感觉环着她腰际的手越来越紧。

擦,疼啊!

但顾砚歌没敢吱声。

“小叔,你不开心啊?”

这种姿势,在顾砚歌看来,只有最亲密的爱人才会做的。

尤其是,她整个人伏在陆凌邺的胸口,鼻尖上全是他的味道。

冷冽,寒凉,酸涩……

她从没有这么与一个男人亲密的接触过。

虽然他只是抱着她,却没由来的让顾砚歌心慌。

“嗯!”

陆凌邺总是惜字如金。

他淡淡的应了一声,喷洒出的气息恰好吹在砚歌的额头上,微痒。

“那……要不你回房睡觉吧!”

☆、043:五年前的噩梦袭来!

043:五年前的噩梦袭来!砚歌一动不动,浑身都快僵硬了。

她建议着,仰头想看一眼陆凌邺,结果他放大的俊脸就这么不合时宜的落下,唇被攫住,辗转反吸。

顾砚歌,呆了!

因为事出突然,所以心慌意乱。

她再次挣扎,陆凌邺的手却如钢筋般将她紧紧缠住。

吻的依旧很轻,但却透露着浓烈的渴求。

顾砚歌乱了阵脚,费劲力气才推开陆凌邺,起身就跳远了好几步,“陆凌邺,你发什么疯!我是你侄媳妇儿!”

“呵!侄媳妇儿?”陆凌邺蓦地起身,长臂一伸就砚歌拽到了身前,他居高临下的睨着她,眼神如冰凌般狠狠地砸在她的脸上,“你再说一句!”

顾砚歌慌了!

她一直都知道陆凌邺是危险的。

所以处处都给自己留有余地,至少不要招惹他。

可现在,偌大的客厅明明宽敞明亮,可她被禁锢在陆凌邺的怀里,无处可逃。

顾砚歌瑟缩了一下,抖着小心肝开口讽刺,“小叔,你果然是饥不择食了!连我……啊……陆凌邺,你混蛋!”

随着顾砚歌的怒吼,她整个人被陆凌邺甩手给丢在了沙发上。

她纤细的小身板在沙发上颠了两下,一瞬头晕目眩。

“顾砚歌,你不是说我饥不择食吗?今天就让你看看!”

顾砚歌仰躺在沙发上,挣扎着坐起来后,就见陆凌邺一把脱掉了西装外套。

蓝色衬衫的扣子在他手上迅速脱离,砚歌怕了。

她起身想逃,却被陆凌邺再次拉拽到身边。

“想跑?”

顾砚歌惊惧的望着陆凌邺,心肝脾胃全都快惊鸾了。

她吓得有些无措,脑海中最不堪的记忆瞬间如潮水涌来。

颤抖着,推拒着,尖叫着:“放开我,放开我,陆凌邺,你别碰我!”

她嘶哑的嗓音如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似的。

那一声声破碎的呢喃,听得陆凌邺一阵心烦。

他箍着顾砚歌的腰肢,清晰的感觉到她的颤栗。

随着砚歌脸蛋上豆大的泪珠子滚落,他酒醒了一半。

“别哭了!”

陆凌邺动作一僵,烦躁的开口,她的眼泪像是巨石一样堵在他的心口,憋屈又阴郁。

他还什么都没做,她就哭成这样?

顾砚歌委屈至极,连日来的糟心事和家门不幸以及她现在寄人篱下的日子,一股脑的全都化为泪水,噼里啪啦的簌簌掉落。

“好了,别哭了,难看死了!。”

陆凌邺的手臂松了松,微凉的指尖在砚歌的脸蛋上摩挲,那滚烫的泪水带着熨烫灵魂的热度,将他更加无奈于自己的兵败如山倒。

他……还是太着急了。

幸好没有真的做出伤害她的事。

顾砚歌哭得不能自已,从小声啜泣到嚎啕大哭。

她是真的被陆凌邺给吓到了。

因为他刚才的举动,生生将五年前那如同噩梦的一晚,再次血粼粼的摆在她的眼前。

她……情何以堪。

那么心碎的过往,以为时间能够抚平,到如今不过是自欺欺人。

“砚歌,别哭了。”

陆凌邺心里堵的发慌,语气僵硬的想要哄她,却发现自己在这方面完全像个白痴一样。

“陆凌邺,你这个王八蛋!干嘛要这么对我!你讨厌我可以直说,我又不会缠着你!你心情不好冲我发什么脾气啊!”

☆、044:陆凌邺受伤了?

044:陆凌邺受伤了?砚歌哭着控诉陆凌邺,小脸上满是泪痕。

陆凌邺无奈的眼神渐渐退去了冰霜,轻抚了抚她的秀发,轻喃:“好了,别哭了。”

“我、就、不!”

顾砚歌小性子一上来,反而哭的更厉害,顺便还吼了他一句。

“又来劲是吧?再哭,我可就继续了!”

顾砚歌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眼泪啪嗒一下砸在地上开了花。

她难以置信的瞪着陆凌邺,“你还是不是人啊!”

“那就给老子收起眼泪!”

顾砚歌:“……”

哭了一通,嚎了一通,心里憋闷的情绪也散了不少。

她推开陆凌邺,用手背擦了擦眼泪。

“我要回g市了!”

“不准!”

顾砚歌瞪他,“凭毛啊!陆凌邺,信不信我告你非法监禁?!”

“信!但你可以试试!”

他还是那么狂妄的让砚歌想撞墙。

她气不打一处来,她举着小拳头就砸在陆凌邺的胸口,“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嘛!为啥你要这么对我,我哪得罪你了!”

闻此,陆凌邺的眼神倏尔一厉,“你会知道的。”

“我知道个毛线啊!

顾砚歌张牙舞爪,打了陆凌邺一拳,结果他没什么反应,自己的手倒是疼半天。

这人什么钢筋铁骨!

砚歌愤懑的坐在沙发上,小脸红彤彤的。

陆凌邺睇着她,冷厉的神色微微皲裂,“砚歌,真不记得我了?”

此言一出,顾砚歌惊了又惊。

她仰头看着陆凌邺认真且阴沉的神色,反问:“你什么意思?我以前认识你?”

陆凌邺冷笑,“没有心的女人!”

言毕,他转身就走向了二层。

独留顾砚歌一个人在沙发上懵逼良久。

这特么哪儿跟哪儿啊?!

什么叫她不记得他了?

她过去的二十五年里,嫁到陆家之前,根本就没见过他呢。

顾砚歌小心思九曲十八弯,却怎么也记不得她什么时候认识过陆凌邺。

……

一夜无眠,开着窗的海景房,在深夜里还能听到远处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

顾砚歌辗转反侧,耳边尽是陆凌邺跟她说的那些不着边际的话。

越想越觉得诡异,索性起身,坐在客房里瞪着眼珠子等天亮。

“咳……”

突地,她敏锐的听到隔壁传来了细微的动静。

顾砚歌一震,像是炸毛的猫咪一样神情紧张。

隔壁,住着的是陆凌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