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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八十年代逆袭(449)

即便现在胜负不重要了。

毕月下定决心,他有这个心就好,这钱她不能要,连保管都不能保管。

嗯,明天街口见,街口就让他痛快拿回去。

……

大概在寂静的夜里,就是会让恋爱中的男女难以入眠。

在这个特殊的时间段,总有一种情不自禁的感受在撩拨着人的心弦。

楚亦锋放下车窗,让夜风吹进车里,单手把着方向盘看着霓虹点点,以及空荡荡的街道,从来没有过不知要去哪的人,可他这一刻却觉得,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还不知道要开向哪里。

明明有家不是吗?

他知道,忽然之间,他缺的是归属感。

想得慌,分不开,要依照他的本意,还想溜进毕家院子里,那里面住着他想时时刻刻靠近的女孩儿,一个让他得了心魔的小妖精。

楚亦锋坐在车里对着三层小楼熄灭了车灯,他这面刚弯腰下车,梁吟秋披着件西服外套就打开了房门。

“回来啦?”

“嗯。”

梁吟秋看着从她身侧走过的儿子,紧蹙秀眉问道:“吃饭了吗?去哪吃的?”

“未来老丈人家。”

“你?”梁吟秋被他儿子这直白的回答,气的瞬间如鲠在喉。

跟着换鞋进屋的楚亦锋一起猫腰:

“你去人家吃饭算怎么回事儿?小锋啊,我和你爸就那么一会儿功夫,连你爸都看出来了,人家毕月她爸不待见你。”

楚亦锋呵笑了一声,瞬间扭头看向他母亲。

那口气都提到心口了,想问问她母亲,就你?就你那斜眼看完北阳台,又上下扫视挑眉嗤笑毕月的,换别人那么瞅你女儿,你能待见啊?

梁吟秋也以为他儿子得不顺气的跟她吼几嗓子呢。

但是,楚亦锋却深吸了口气,双手搓了搓脸,放下手再看向梁吟秋时,就像是非常疲惫般,点点头:“睡吧,啊?妈。”

“你什么意思?”

“那我走?”楚亦锋转身。

梁吟秋对着楚亦锋的胳膊给了一拳:“你回来是气我的?”

“好了,我承认,您和我爸看的确实挺明白。人家啊,是看不上我。

妈,您想啊?那我更得上门泡了。

一日三餐,啥活都干。

舔脸往前凑呗,要是看不上还不主动点儿,什么时候能娶到媳妇?您说对不对?”

说完,楚亦锋转身上楼。

对什么对啊?

梁吟秋被楚亦锋气的原地转了两圈儿。进了卧室,将外套往床尾一扔,听着楚鸿天的呼噜声,她好半会儿没睡意,翻来覆去的,心堵的厉害。

……

咕噜噜,毕月吐掉嘴里的牙膏沫子,将牙缸放在水龙头下冲洗着,这才抬眼看了看面前跟堵座山似的毕成。

“干嘛?”

“玻璃谁砸的?你回来又跟娘吵架了?姐,咱爹大早上的就被你气没影子了,娘也起不来了,平时这个点儿,她都做饭了。你要干嘛啊你?”

毕月用着嘲讽的眼神紧盯毕成:“分析的挺头头是道啊?那你还问我干嘛?起开,别挡道!”

毕成指着毕月的背影:“你那是什么态度?!”

毕月推开卧室门进屋,进屋就被她娘整无语了。

她给刘雅芳买的高档雪花膏啊,雪花膏的香味儿还飘散满屋呢,然而那装雪花膏的瓶子,却像火罐似的在刘雅芳脑门上扣着呢。真拔火罐也不能败家吧!

带着痛苦、难受、拉长的呻吟声,刘雅芳对毕月道:“唉,早晚被你爷俩气死。你做饭吧。”

第四零七章 儿女回归,格局气氛(一更)

刘雅芳这话一说,毕月更不高兴了。

再看到她娘头顶雪花膏瓶的样子,脸上还沾有燃烧纸张的黑灰。

她就纳闷了,她娘咋就不知道个美丑呢?

真难受,是发烧是感冒还是上火,那就吃药,对吧?

拔火罐子拔在脑门上,那带着印子出门得多难看?

饭店都是人,是点餐啊是看她?别以为她不知道,她娘得天天去饭店收营业额。

但她没说。

毕月现在真心觉得,她和她娘没啥可说的。

就是饭店那一块,她也暂时这个把月的认了,那钱不要了,反正确实不能让他们手里没有生活费,就当给的生活费用了。

刘雅芳没有听到她闺女丁点儿反应,扭头一看,毕月还要转头就走,赶紧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念给毕月听似的,说道:“你爹,他可真行!

给我踹这样,他还来气儿啦?

一宿没回屋。

大早上的,开大门往死里咣当一声,不往好槽子赶。

咱家啊,再折腾两天,我就得死过去!”

这回毕月站住脚回嘴了:

“他被你挠成那样,咋面对我们?我都怕他没地方可去。他上哪去,人家都得多瞅他两眼,你咋能往脸上挠?啥叫不往好槽子赶?我们都不对,就你对!”

“你?放屁!”刘雅芳用手肘拄床,气急败坏地指着毕月。

毕月深吸口气,对她摆手道:

“对,我放屁。我不想大早上的跟你吵架。咱俩也少说话,省得你也生气,我也闹得慌。”

“都能溜,都好个脸面!”刘雅芳啪啪拍了两下自己的右脸:“就我,就我这脸是鞋垫子!我被闺女骂,被老爷们好顿踹,连个不字都不能说了,谁逮谁踩!

我告诉你,大妮儿,将来你也有儿女,你……”

又是老话重谈,毕月赶紧推门走。

“你给我站住?”刘雅芳又急又怒,腾地坐了起来,指着开门的背影,大喊道:“你能不能给我站住!我说完了吗?你就走?!”

我就不该来。

毕月停下脚,对着院落翻白眼。

她这不是欠得慌是什么啊?

刘雅芳倒了口气儿,捂着心口,这回还算有理智在,知道问那事儿得小点儿动静:“你给我把门关上!”

叹气都不足以表达毕月的心情。

她依言关好门,但还是脸冲门的姿态,没看刘雅芳一眼。

“我问你,你上哪去了?别跟我撒谎说上课,还有什么跟那个姓梁的丫头在一起,我们要是不找个遍,能找到楚亦锋那去?”

毕月没吱声。

刘雅芳使劲砸了下床,砸的她头上烀的雪花膏瓶子掉在了被子上:“问你话呢?你是想熊死我啊?”随后话音儿一转,又特惆怅道:“我这几天啊,成宿成宿睡不着。

你是个丫头,你说没影子就没影子?

你想没想过我们会惦记?

先头瞎寻思,就怕你嘚嘚瑟瑟拿钱买地跟个二百五似的,再让谁看见,跟上,别给你害喽。

那多少闺女小子的,说让人害了就害了。外面没有你想的那么平平安安的,你自个儿不知道?

你说我能不那么寻思吗?

那楚亦锋是军人,谁能寻思他那么没正溜,能撺掇你胆肥不上课啊?”

“娘,你想说啥?!”不提外面不安全还好,一提,毕月更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