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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十年代蜕变(644)+番外

换成以前,夏大伯心里会不舒服,夏文也会不是滋味,凭啥单扔了他娘说话?可最近这二年,他们慢慢习惯了。

夏大伯也经常在面对郑三彩时,觉得不认识妻子了。这哪是他最初找的娘们!

从村里第一位的妇女位置上下来,这老娘们变了样儿。摔盆摔碗经常说:“就知道吃吃吃!”这已经成了口头语,见了大姑爷还一副谄媚相!

三天两头的干仗,夏大伯吵腻歪了,后来也就随郑三彩了。爱说啥说啥吧。

至于夏文呢,夏文倒是一门心思的过好日子,但总像是和张巧隔着点儿啥,慢慢地没了话题。

刚二十多岁啊,再加上日子艰难,挣一分钱掰八瓣花。张巧的脸上都是苦色,很少出门东家长西家短,洗洗涮涮、唉声叹气。

这爷俩印证了一句话。

从穷往富过,日子越过越好;

从富往穷倒退,心理压力增添了两倍。

夏天摇头拒绝回家,瞧了眼她夏文哥继续弯腰干活,她抬头看了看大太阳,必须挣工分的年月,啥时候能是个头啊!

工种很多,唯有脸朝土地背朝天是最苦最累的,真真正正的血汗钱。

夏天低下头挽起裤脚,抄起镰刀,跟着夏文的身后,弯腰开始忙活。

“嗳?闺女啊!”苏美丽一气喝了三碗酸甜的果子水才算完,一回头急了,顾不上跟身边的人客套,赶紧急走几步要制止。

夏爱国摆摆手,就连夏大伯都笑了,他蹲在夏爱国的身边抽着烟瞧着热闹。

周围的爱打听信儿的妇女,那表情比苏美丽还紧张:

“哎呦,你闺女穿的那是啥衣裳料子?咋能钻大地呢?白瞎啦!快给孩子薅回来!”

苏美丽笑的眼睛眯成了缝,脸上的皮肤被八月的天晒的,一笑都跟着干裂的疼。

说着话的功夫,她卷起衣服袖子凉快凉快,胳膊和手是两个颜色:

“指定她婆婆给买的。我那亲家母啊,对我闺女真是没说的。人家大干部家庭,那都讲究身份。咱村里孩子不爱臭美,咱说那叫会过日子!

可你说说,人家那家庭过啥普通日子啊?!那就是穿好、吃好、乐呵好。

去年我那儿媳妇生我那大孙女,我闺女穿的那大衣,毛呢子的!我一打听,得嘞,亲家母给买的,二百多块钱!”

苏美丽跟前儿的几个妇女听闻啧啧出声,喝着夏家的果子水,不住的轻叹:

“啥人啥命啊!甜甜打小就出息!文曲星下凡!不过穿那么贵的衣裳,换咱、咱都得不会走道了!哈哈哈。”

“可不是咋地!给我心疼的啊,你说咱庄稼人哪见过那个,二百块钱穿身上?瞅着吧,不信你一会儿问问俺家甜甜,就那小衬衣,准得好几十!你是不知道啊,不穿好的、亲家母不让!我那亲家母贼拉好!”

夏爱国觉得他不能歇着了,他听不了自家老娘们吹吹呼呼,夏大伯倒是像印证苏美丽的话似的,频频对着周围的大老爷们们点头。

夏爱国咳嗽两声,意图让苏美丽适可而止。

苏美丽瞪了一眼夏爱国:“我家爷们不让唠!你瞅瞅,这都几十年的关系了,谁不了解谁啊?!你咳不咳嗽,咱闺女在那摆着呢!”

“是!大兄弟,俺们听着开开眼界!那可是从咱梨树村走出去的文曲星!大广播听着,我们脸上有光着呢!”

苏美丽喊夏天:“闺女啊?你过来?别一脑门钻大地了,你干不了那个,过来跟你大娘婶子唠嗑,唠唠京都!”

夏天的汗珠子,也就十分钟吧,砸到了这片黑土地上。

她脸色不是通红成了涨红,大脑缺氧的表现,被晒的晕乎乎,弯腰再加上手上用力挥动镰刀,起身有点儿猛,她瘦巴巴的站在那晃了晃。

夏文回身看见他妹妹这个样儿了,露出一口大白牙。

夏天对着看她露出慈爱笑容的夏爱国,哭丧着脸道:

“爹,我这辈子也种不了地,你瞅瞅我这手?”

所有人都笑了,想起了几年前。

远处用纱巾包着整张脸怕被晒的王小芳,听着夏家这面的热闹劲儿,冷哼一声……

第六三7章 48小时的光阴(三更)

叶伯煊下班回家,刚走到院子就听到他家闹闹的哭声。

王荷花忙叨叨的解释道:“想夏天妹子了。”急着哄孩子。

小孩子就是这样,看到更亲的人了,他作的更厉害,爸爸妈妈没露面也就那么地了。

“我要妈妈!妈妈!”闹闹一屁墩坐在客厅中间,两条腿来回踢蹬着。

叶伯煊的军装刚露出一角,那时候闹闹的情绪已经激动崩溃到凤凰,自然此时大闹天宫。

“熬”地一嗓子“妈妈”两字,闹闹的声音成功的吓到了粗神经的小碗儿。

小碗儿大凤眼里包着的泪珠子,成串儿成串儿的掉落,软着嗓音添乱:

“妈妈呢?妈妈不要我们了,呜呜。”

两只小胖手学着大人的样子捂着脸,眼泪也真的从指缝里流出,那样子,凄凄惨惨。

叶伯煊偏心眼,他熟视无睹闹闹要崩溃的状态,抱起小碗儿给擦着眼泪:“碗儿?你看爸爸?爸爸在呢,啊,乖。”

两只胖乎乎的胳膊紧紧搂住叶伯煊的脖子,眼泪砸向了叶伯煊的脖子,本该腻腻乎乎亲热的叫声爸爸,可小碗儿不走寻常路:

“别废话!妈妈呢?”

瞧瞧,这都什么孩子!她到底是在什么情况下,学会了用这样的态度说话!

叶伯煊掰正他闺女的小胸脯,脸上没了笑容:

“叶莞!怎么说话呢!”

眼泪朦胧的胖丫,半坐在叶伯煊的怀里,被吓愣住了。

她睁着两个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仔细揣摩了一下叶伯煊的表情。

几秒钟后,她僵直着小身子往后仰,吓的叶伯煊赶紧加大力度搂住,怕给闺女闪了腰。

小碗儿仰头大哭,哭的特别投入,这次不是装的了,彻底伤了她的小心肝。哭的时候张嘴还有一根唾液线:

“妈妈!妈妈!”

坐在地上耍驴的闹闹爬了起来,让你不理我!让你不理我!

十米开外助跑,身子前倾猫着腰撅着屁股,全身发力用在腿上。冲刺!

冲到了叶伯煊的膝盖下,“哐”一下,后力不足,自己撞晕了摔倒。

叶伯煊抱着小碗儿在客厅躲着,到底没躲过去。他儿子就跟小牛犊似的。可惜了,太稚嫩。

客厅里乱的呦,宋雅萍停自行车时,心脏都跟着直扑腾,现在哪是院子里就能听见哭声啊,下班回大院路过叶家大门口的,有一个算一个,都能听个差不离儿。

“叶莘!把眼泪憋回去!”

叶伯煊把俩孩子摆正,一一摆在沙发上,开始了训诫之旅。

他顶烦他儿子哭吧精的样子。有多少次了,想收拾都没找到机会。谁在谁护着!

“你一个男孩子,眼泪怎么那么不值钱?哭!就知道哭!”

宋雅萍拖鞋光脚跑进了客厅,一皮包抡到了叶伯煊的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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