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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十年代蜕变(618)+番外

“老哥哥。孩子们呢?”

王荷花怕明后天下大雪,出门前拜托老爷子们看好孩子,她速去速回。

岁数大的人啊,精力真有限了!

尤其是面对两个钻旮旯爬楼梯当藏猫猫的熊孩子,就这么说会儿话的功夫不见了。

叶爷爷叫着闹闹的名字,找啊找,一楼、二楼、三楼叶志清书房……

推开书房门时,叶爷爷真希望这一切只是幻觉,他再稀罕曾孙儿吧,可这败家孩子在干嘛呢!

我的天,志清、志清得心疼死!

书房屋地的中间,摆着那本已经被祸害的连著书人都不认识的古籍,这还真不至于让叶爷爷崩溃。

“十五岁”的少年橡皮树正在遭受“侮辱。”这个才是关键。

叶闹闹小盆友正在解手,踩着小板凳拿小jj当水枪。

“叶莘!你在干嘛!”

闹闹的小尿溜停顿了一瞬,然后哗哗地继续放松,回头很认真的回答:“在浇花。”

“你浇什么花儿?你个败家孩子!”叶爷爷扔了拐杖赶紧上前抱孩子,他心疼的不得了:

“你!你这孩子怎么……你爷爷把它从那么点儿开始养起来的啊!前几天还说它十五岁了,你拿尿浇死了,祖、祖爷爷家法伺候!”

老爷子气的胡须一颤一颤的,回头找:“小碗儿呢?”

“嗨,我在这里。”门后冒出来一个红彤彤的年画娃娃。

从叶爷爷叫唤她俩名字开始,小碗儿就开始为藏猫猫做准备。

老爷子气的都快要糊涂了,扯着闹闹的手劲过大,后者瘪了瘪嘴,叶爷爷想奚落曾孙,特意夸奖曾孙女:

“到啥时候都是女娃乖,小碗儿啊?”

“祖爷爷,我尿,不能浇,你看!”一只小胖手指向茶桌下面的“一条小溪”,愤愤不平地握拳:“为什么!”

楼上响起了老爷子的怒吼声:“你俩都要淘的没边儿了!没边儿了!”

……

“小夏,我找你有点儿事。”夏冬的语文老师推了推眼镜。

夏天满脸笑容,甚至带着以往不曾有过的讨好:

“您说,张老师。对了,我们夏冬会参加明天的寒假补习班,您看?不知道有没有额外的费用,如果有是多少?您……”

班导兼语文老师摇了摇头,倒是因为许晴的原因,没见外的拉住夏天往走廊深处走了走:

“那倒没问题,直接去就行。现在我找你的问题是……

你也知道,今天是发成绩,数学其他方面先不说,夏冬同学的语文成绩,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给了,卡在了作文方面。

一会儿班会时公布,我都不知道该告诉他是第几名了,题材不积极向上……唉!你跟我去趟办公室查阅一下就知道了。”

……

夏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车的,她双手是哆嗦的,心也跟着哆嗦。

夏冬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偷偷地瞟了好几眼姐姐,脸色涨红,可小少年在先头的几分钟里,如果说是有点儿愧疚。之后却变的从容了,不再偷瞟夏天,他倔强的扭头看向车外。

夏天大力转动方向盘,“吱呀”一声,车停道边儿那一刻,她的眼泪也瞬间滑落,可她却扭过了头。极快地用棉袄袖子擦泪。不想让弟弟看见。

伤心啊,伤心的无以复加!

如果这不是自己的亲弟弟,夏天觉得自己一定转头就走。再也不会指指点点做那个讨厌的人。

她再开口说话的同时,依旧还是那个强势的姐姐,即便心里已经受伤到快要支离破碎。

她强势到到伸出食指就差要指到夏冬的鼻子尖儿:

“冬子!你姐姐我在你眼里就是那样的!是吗?你有没有心?啊?!

我没当兵时对你的种种好,就是为了在你的作文后半段里映射对比现在的种种强权?啊?!好一个对比法。你的那些修饰词真让我刮目相看。

我让你穿的体体面面每天穿新衣,两天一套。就是为了怕你被同学们瞧不起!

这个社会不了解你的人,最开始打量的眼光就是这些肤浅的东西,你姐姐我就在这些眼光中趟出来的,我做的有错吗?

让你蹲级没问你的意见。那是我考量了教育水平后作出的决定。你如果到了一个新班级就跟不上,你的那份骄傲会被慢慢磨没,你懂不懂道理?!

不让你和个别条件好的孩子在一起玩。是怕你学坏!因为他们学习成绩不好,他们却依然不愁上重点高中!这就是现实!

每天逼你学习学习再学习。我是为了谁?啊?!”

夏冬怒视夏天:“你最不该的就是管我!你凭什么帮我拿主意,咱爹咱娘都要先问问我!”

夏天的眼泪这一刻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她泪眼朦胧的瞅着亲弟弟:

“从小村庄到京都,我来了,大哥来了,冬子你也来了,到底是为了什么那么难也要在一起?啊?你想过吗?

因为我们是手足!我必须管你,我们要好好活着、好好学习,为我们这些村里孩子争口气!”

……

夏冬被头顶三座大山压制着喘不过气了,他打开车门背着书包跑了。

大冬天的,他漫无目的的疯跑着,跑出了一身汗。

娘说:“到了那,你哥你姐说的就是对的,要听话!”

爹说:“不行你就给老子滚回村里,不准给你哥你姐丢人!为了拉拔你,舍了多少脸面换来的!”

哥哥是大学生,姐姐是高考状元,他要是学习差,那就不是人!

他其实很想问问哥哥姐姐:“我夏冬怎么就那么倒霉啊?啊?!”

然而十二岁的小少年坐在道牙边儿,摸了摸新书包,努了努嘴,他没胆量问。

他明天开始就得补习了,他这次只考了第二十名,他还得必须去哥哥家了,因为刚才他姐哭着喊:

“夏冬!你要是半个小时内不去哥家敢乱跑,我打折你的腿!我说到做到!”

谁敢跟她对打啊!她从前是一个当兵的,他才几岁时,他姐就能让大喜报进村,把团伙案犯给挠的稀巴烂……

夏冬跑走了,夏天趴在方向盘上大哭。

她在家时,就是一块肉,一块油滋啦,她们兄妹仨人对着流口水推推拉拉;

她放羊时,冬子还那么小,玩心最大的时候,居然能想起来陪着她一起去后山畅想明天。

那时他多听话啊,她明明也在教他学习,可弟弟很乖,即便他满脸不耐烦。

现在是怎么了?长大了吗?叛逆期?村里长大的孩子,要什么叛逆期嘛,明明学习时间都不够用!

她结婚时,她哥哥为了送她一块红纱巾,饿的脸色蜡黄蜡黄;

她哥说,哥信你,咱哥仨早晚有一天还在一起;

现在,她和哥哥都做到了,就差弟弟了,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他好,可怎么就是理解不了?!

在这世界上生存本就很难,她这个当姐姐的抬头挺胸在前面给担着,怎么被弟弟说成了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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