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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十年代蜕变(271)+番外

夏天说完愣了几秒。脖子僵硬地转过头看宋雅萍,没等宋雅萍开口呢,夏天扔了手中材料,两手叠加一起捂住嘴巴。

完了,犯了大忌了。在儿子奴的婆婆面前,她居然说了那些话,真是困糊涂了。说秃噜嘴了……

宋雅萍似笑非笑地瞟了眼夏天,装作没听到,扔给夏天毛线:“缠毛线团儿。省得你自己就能没事儿找事儿。”

“嘿嘿,妈,我跟你说个喜事儿,分散一下你的注意力。”

婆媳俩心照不宣……

“说!”

“话说我今早到了单位后……吧啦吧啦一千字……”

宋雅萍手不停地织着毛衣,点头赞赏:“嗯,气死她才好。那样的我都想向上级反应。有谁瞧不起军人家属的,也不能你一个本身军人身份的瞧不起。素质太差!”

厨房里的帮佣阿姨老于,被这一对儿媳差点儿没气得翻白眼。

吃完饭了,她以为能歇歇了,回老家这段日子,她也没干啥活儿,家里的孩子都知道她人在外不容易,啥都不用她干,她都养成了早早睡觉的习惯。

屋里那一对婆媳可倒好,愣是让她做完饭刷完碗再煮点儿什么银耳莲子羹。

不就是银耳和破鸭梨吗?都夏天那小妖精不是个东西,说是冬天喝点好,润嗓子,还说这玩意得慢慢熬着,梨子水都熬出来才有营养能润肺。她直到这个时间还在厨房看着火候呢。

于阿姨迷信了,她认为自己和夏天真是八字不合,处处给她找活干。

……

叶伯煊端着酒杯仰脖一口闷了,似感慨似安慰宁老爷子:

“宁爷爷,我理解。只有我们真正热爱这身橄榄绿的人,才能感同身受。

我无法想象,几十年后岁月老去,我必须退休、一定要退居二线时,会是怎样的心理。

我们穿上它是为了什么!穿上它,只有穿上它,我们才能合理合法地不惧艰险、赤诚朝夕,去保百姓一世平安。

男儿志、英雄梦,您老是真英雄,是无数个您这样的前辈们,才能有今天。我相信不久的将来,虹销雨霁彩彻云衢。”

宁老将军被叶伯煊说的激动的站起身,一把推开了宿舍的门,冷风嗖嗖地往屋里面刮着,他背着手看向被白雪覆盖的训练场,沉默不语……

酒过三巡后,其他的人都陆续回了宿舍,只有叶伯煊在始终陪着宁老爷子喝着。

一个老兵,一生都把要有组织、有纪律看成座右铭的人,在最后时刻迟迟不回京都报到,他想他懂了,老将军舍不得了。

宁浔漪坐在叶伯煊的旁边一起陪着,她爷爷冷不丁推开房门,宁浔漪打了个冷战,被凉得一哆嗦,叶伯煊脱下了外套给宁浔漪披上了……

夏天抱着膝盖打着瞌睡。叶伯煊,你可真行啊!你的等会儿是等多一会儿啊?这哪是打电话?就是扯着电话线往家赶路估计都到了……

宋雅萍决定不陪夏天干熬了:“你爸一个,伯煊一个,手头上只要有工作,那是眼里谁都没有啊。唉!别傻等了,赶紧上楼睡吧。”

“我怕他打电话给您吵醒。”夏天这句纯属是假话。

她有点儿想叶伯煊了。还有啊,主要是那位还耍小孩子脾气呢,不哄哄就该生闷气了。她不喜欢他生气。

“你守着电话照样有响声。”

“一响我就拽起来,也许您就听不到了。”

等叶志清都到家了,夏天看了看落地钟,快十二点了,这人干嘛去了?

第二六5章 江湖救急

等了半宿电话的傻夏天,心里惦记着,今个就算天塌下来,提醒自己,也不能忘了给叶伯煊打个电话啊!

这是咋回事?人又去哪了?她反思了,出门不告诉一声,尤其是在可以避免的情况下,确实让等待的人心里搓火……

喝了半宿酒的叶伯煊,有些伤风流鼻涕了,揉着眉头回忆,我昨个喝到几点?喝了多少?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酒味儿,皱了皱鼻子……

夏天吃的是满身怨气的于阿姨做的早饭,她吃了一个花卷、喝了碗清粥准备去上班……

“妈妈,我先走了,快不赶趟了。”夏天穿皮鞋、戴手套、捂严实了就出了门。

宋雅萍在翻找东西扯着脖子喊:“冰雪路面,骑车子时不要想东想西。”

院子里传来:“知道了!”

而叶伯煊正坐在办公室里,揉着宿醉过后疼痛的额头,喝着油大的鸡汤补着呢。

鸡汤,是宁浔漪妹妹在和宁老将军离开前,匆忙给他送到办公室的。嚼着肉是挺烂的,难怪那么说。

叶伯煊当时正在办公室里窝着打着盹,没睡足几个小时,人正迷糊着呢,就被宁浔漪的敲门声吵了起来。

宁浔漪嘱咐他:“叶伯煊,一定要喝掉啊,早上四点,是四点喔,我就借了厨房开始熬的。我要知道你给了别人,会伤心的。”

宁浔漪踏着轻快的脚步,脸上没有打扰到叶伯煊休息的不好意思,出了办公室。

叶伯煊很无奈地看着装着鸡汤的壶……

办公室的门被再次推开:

“喔,对了,我到了京都会去拜访叶伯伯和伯母,约小嫂子见面吃饭,你不要忘记打电话时,和小嫂子介绍一下我。

你要是忘了告诉,小嫂子会认为我很唐突的。如果小嫂子露出和我不熟、请不要套近乎的表情,我可是要找你算账的。

还有啊。我昨天打扰了你们通电话,要记得今天给她打过去,要不然小嫂子会觉得你忘记了她,会不高兴的。

我告诉你个秘密。女人心眼其实都很小的。她要是真的因为电话的事儿生气,你可千万要压住自己的脾气。嘿嘿,嫂子指定心细,不像我这么没心没肺。再见,叶伯煊。”

宁浔漪这次是真的离开了……

叶伯煊好笑地摇了摇头。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呢,浔漪那丫头就一堆废话。

女人心眼小?也许吧。这回他再打电话质问夏天,似乎没了那么大的底气了。

夏天骑着车子闷头赶路,忽然冲出来一个人,把夏天吓了一大跳。

夏天惊呼,单腿支住自行车,捂着嘴发出惊叹:“刘芸!你怎么这幅样子?”

刘芸最近两天已经哭得没有了眼泪。此刻她的右脸颊被划了一道,整个脸蛋浮肿不堪,没有帽子围脖的掩盖,下巴、脖子处的抓痕清晰可见。

夏天赶紧下了自行车。停好车子,疾步走了过去,一把就扯过了刘芸的胳膊:“这么冷的天儿,你怎么就这幅模样跑了出来?”

夏天说完就摘自己的尖尖帽,围巾,一样一样的给刘芸围好。刚摘掉手套的小手热乎乎的,两手摸着刘芸的脸,给她取暖,还细心地避开了刘芸脸颊的伤口。

刘芸觉得自己的眼泪早已经流干了,可嘴边尝到的咸味儿又是什么?

“别哭别哭。脸上有伤让眼泪一泡该不爱好了。走。无论发生什么,都要爱惜自己。”

木呆呆的刘芸被夏天捂着密不透风,而夏天光着脑瓜冻的一缩脖,回头瞅瞅大院。又看了看单位的方向,挠了挠脑袋,给刘芸领哪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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