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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金下堂妇(80)

杜安容不断的点头,“是好怕啊,你都没有见刚才娘看我的眼神,就像是要掐死我一样。”

阎烙微微的抬了一下唇角,然后凑近了她,与她耳语道,“那你告诉我,有没有想过?”

“有,”杜安容是个老实人,可是,她伸出自己手,“我发四,我只是想了,还没有做,不对,是没有来的及做,就算是我要做,那也会找一个可靠的人啊,哪能什么张三李四王二麻子的都是塞给我娘。”

她娘虽然生了两个孩子,可是被她用灵泉水养的,跟二八的姑娘有何区别,她们站在一起,人家还以为是姐妹呢,就算是她娘要嫁改,那也是得正正人家,身家清白的,长相不错的男人也行。

在这家最敢做这件事的,就是她,她没有做,她那个老实的大哥,更不可能,所以,她的嫌疑最大,可是明明的,她什么也没有做,真的什么也没有做。

这说了半天,黄媒婆不知道又是喷多少口水,于素娘明显的都是不耐烦了。

“那个,提亲的人到底是谁啊?”杜安容从阎烙的怀中探出了自己的脑袋,现在阎烙就是她最好的靠山了,有什么事都有他担着的,如果娘要揍她,他也会护着她的。

“咦,我没有说吗?”黄媒婆这奇怪的想了想,“我没有说吗?”她这问着于素娘。

于素娘的眼角抽了一下,

“我应该说了吧?”黄媒婆又是在那里自言自语了

杜安容忍不住的翻了一下白眼,讲重点,别废话,直接说行不,就这记性,还怎么当的媒婆。

黄媒婆终于是啰嗦完了,也终于是到了正题了,她眉开眼笑的道,“大娘子,给你提亲的可是咱们这里有名的读书人啊,家世清白,无妻无妾的,人品和相貌更是没的说,这要是再年轻几岁,就连我这心肝儿啊都是要跟着跳了……”

“他叫方暮柳,可是咱们几里之内,几个村子唯一的读书人啊。”

“方暮柳,谁啊?”杜安容在自己的脑子里想了半天这个人的名子,没印象。

“方夫子,”阎烙拉着她去,这热闹看完了,有些事,就留别人吧,他们在这里实在是不适合。

“方夫子,哦……”杜安容点头,而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你说是方夫子,住在咱家的方夫子?”阎烙连忙捂住她的嘴,“乖,声音不要这么大,”

杜安容拉开他的手,总算的这声音小了。

“他怎么向我娘提亲?”

“他为何不能向你娘提亲?”阎烙到是感觉这再正常不过了,“在一起时日久了,总会有感情了,你娘性子好,对方夫子也是多有照顾,会给他缝衣煮饭,嘘寒问暖,方夫子的夫人死的早,难得会有遇到一个如此待自己的妇人。人的心都是肉长的,告诉我,为何不能?”

杜安容想想,好像也对啊,日久生情来着。

而且方夫子真的很适合她娘啊,她当初怎么就没有想到,还有方夫子呢,这个人虽然对她很凶,让她很怕,但是,不得不说,还真是个正人君子的,就凭他这般细心的教育杜安泽,就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为人师者,身正心严,确实是个不错的人。

也不知道黄媒婆是怎么说动于素娘的,于素娘还真是答应了,而不久后,方夫子就已经送来的聘礼。

杜安容打开一看,差一些就闪瞎了她的铝合金的眼睛啊。

这么多的金银珠宝,她虽然赚银子,可是那都是银子,她可没有见过金银珠宝,她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玉镯子,好像挺不错。

阎烙从她的手中拿走了玉镯子,放在了箱子里面,然后盖上。

“财迷,不要看了,再看,是不是想要顺走?”

“恩恩,”杜安容用力的点头,“不但想要顺,还是顺光,顺光光。”

阎烙弯了下自己的好看的唇角,他就知道,这小财迷的财迷性子又是犯了,他将杜安容给拉了出去,省的她一会看的眼红,坐在上面不下来,那么,她还就真的要搬光了,还要带着丢他这个相公的脸,

“你说,我娘怎么答应的这么快啊,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啊?”

阎烙停了下来,板正她的脸,开始回答着她这十万个为什么。

“多方面考虑的,总有她的原因,你们的顾虑的有一些,可能对于方夫子也有一分情,不过,这些你都不能问,知道吗?”他点了点的杜安容的脸,也是警告着她,莫要把事情做的多了,小心乐及生悲。

“为什么啊?”杜安容用自己的脑袋撞了下阎烙的胸口,“我好奇啊。”

“你娘脸皮薄,小心她不理你了,”阎烙有时真拿这个娘子没办法,这好奇心太过重了,脾气又是古里古怪的。

☆、第五十四章 方大文豪

杜安容明白了,不说就不说,反正我娘都是愿意嫁人了,这样就没有人可以威胁到我哥了

“还有……”她这靠在阎烙的肩膀上,玩着他的手指,“那个方夫子是什人么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金银珠宝,明明那么有银的,还要装穷银,这一出手可真是惊天动地啊,而且啊,我发现,你对她很恭敬啊。”

阎烙揉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杜安容,你是怎么长大的?”

“吃饭长大的啊,”杜安容这说的理所应当的,“我不是吃饭长大的,难道是喝水长大的?”

阎烙指了指她的额头。

“阎烙没有听说过,方暮柳也没有听说过吗,还说是吃饭长大的,天下人都知道阎烙是当朝国舅,你不知道,天下人也都是听说过方暮柳的大名,你也没有听说过?”

“没有,”杜安容再是发挥自己很老实,很呆萌的本事。

她是真的没有听说过。

她摇着阎烙听手,“你告诉我,快告诉我,以前我不知道,可是现在不就是知道了,你是阎烙,你是国舅,那么方夫子呢,他又是什么人啊?”

而提起方暮柳这个名子,就连阎烙这样的人,也是不由的肃然起敬,“他是南喻,最富盛名的一个人了,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且三岁能字,四岁能诗,在十二岁时,就已经考中了当朝的状元,不过,却是没有入仕,他的词,他的诗现在都是引的众家学子,争相拜读,而且他曾今是风华书院的院士,育了不少有名的才子,而他的名子,一直都是在风华书院之中,近百年之内,是无人可以超越他才华,”

“在天下动荡,百姓受天灾在受苦之时,他捐出自己的所有家产,一个人云游去了四方,只是没有想到了会在这样的地方,当起了个普通的教书先生。”

“你说,这么有名的人物,你怎么就不知道呢?”他捏一下杜安容的脸,到是捏的上瘾了不少。

杜安容鼓起了脸,“也不能怪我是不是,我以前很笨的,现在脑子才聪明了。”

“是,”阎烙顺着她的安抚她炸起来的毛,这女人真是要顺毛走的,他笑道,再是握紧她的手,“走吧,我们去看看菜去,好像今天结了青瓜了。我早上才去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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