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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金下堂妇(76)

还真是世间少有的,也不知道怎么就轮到了她的身上了,杜家的祖坟上怕是都是冒了青烟了。

只是,她这越看,眉头却是越皱越紧,最后她竟然推开了桌子,就这么蹲在了地上,从下往上望去,像,很像,真的很像,简直就是太像了。

阎烙也是任她如此的打量着,他知道,她终于是发现了,认出了是不是。

杜安容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她直接向阎大国舅扑去,还好阎烙接过了她的身体,不则,他要是躲开,这杜二姑娘非得摔个鼻青脸肿不可。

杜安容沉下脸。

“阎烙,你是谁?”

阎烙扶住了她的身体,免的她给摔下去。

“我是阎烙,”他仍然是如此的一句话。

“我知道,”杜安容伸出手不怕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我问你是什么官,你是不是那个该死的小眉小眼,小鸡肚肠的国舅爷?”

阎烙任她掐着,而杜安容并没有用力,她可不想当寡妇。

他轻轻扬自己的好看的唇瓣,噙住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弯度,“阎夫人,这世上所有的人都知道,当朝的国舅名为阎烙,怎么,你不知吗?”还有,他小眉小眼,小鸡肚肠,如果真的事,此时这个敢掐他脖子的女人早就死无全尸了。

杜安容这真是被噎的够实在,因为她的确实是不知道,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啊,而这件事,她却不可能说出去,就算是出去说了都没有人信的,她娘已经说她够疯了的,她可不想以后别人把她当成女疯子,到时给自己丢人,也给阎烙丢人。还有还有,也真的没有人告诉过她,国舅爷就叫阎烙啊,她也从来都没问过别人,那个害她被休的国舅像叫什么名子。

她一直以为与她无关的,可是没有想到,这有关,也是太有关了。

“怎么,还气?”阎烙捏了捏杜安容的脸,“我不是将功补过了,还你一个相公,不好吗?”

“我才没有那么小气呢?”杜安容鼓起自己的脸,她是很大方的,而且,她将自己的头靠在阎烙的肩膀上,“我到是挺感激,当初我调戏你来着,否则,那个温辰怎么休我,他休了我才好呢,不休我娘怎么带着我们离开,我哥的傻病怎么好,我怎么能遇到你,所以说,他休的好,休的秒,休的瓜瓜叫,最好,哼,她眯起双眼,不要让我再看到那个渣男,否则,看我怎么整死他。”

☆、第五十章 我们洞房吧

阎烙也是由了她,本就是温辰不对,他不会替他说话,而确实是如她所言,这是阴差阳错也好,命中注定也罢,总之,他或许需要感谢一下温辰了。杜安容打了一个哈欠,今天都是累了一天,她累了。

“老公……”

“这是什么称呼?”

“哦,不对,”杜安容连忙改了口,“相公。”

“怎么了?”阎烙轻轻抚着她的发丝,就像是安抚一只慵懒的小猫嘛一样,一会的工夫,杜安容就感觉自己的要睡着了。

“我困了。”

这时一个杯子放在她的手,“合亲酒,要喝。”

“好啊,”杜安容正好也是渴了,她直接端起了杯子,一下子就喝了进去,结果这感觉酒甜甜的,似乎是很好喝,像是现代的饮料,还是桃子味的,她放下了杯子,怎么感觉有些不过瘾啊,她眼尖的发现阎烙的手里也有一杯,一把就夺了起来,而阎烙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已经把两杯都是喝了。

“哦,抱歉,我忘记那是你的,不过,没关系,我给你补一杯,”她晃了晃杯子,杯子就满了,当然杯子里面装的可不是酒,而是灵泉水。

阎烙接了过来,放在自己的唇边也是一饮而尽,罢了,就当是酒吧。

还有,他将手放在杜安容的额头上。

“安容,这酒后劲很强,我帮你去弄一碗醒洒汤吧。”

“不用,我才不会醉呢,我酒品很好的,”她大嘴巴的说着,而只有也自己的知道,她上辈子,不喝酒,这辈子,也不会喝,这两杯下去,她就感觉自己的晕呼呼了。

要睡觉了,睡了就好了。

阎烙将自己的前额抵在她的额头之上,“女人,你莫不是忘记了,今天是我们洞房花烛夜,向来就只有男子醉的不醒人世,哪有女人醉的,只是希望你这一觉睡到了天亮便好,到时不要给我发什么酒疯。”

他很轻松的就将杜安容抱到了床塌之上,然后解开她的外衣,好让她睡的舒服一些了,果然的,虽然不经醉,可是酒品却是很好,可是他并不知道,自己这句话说的过于早了。

杜安容的酒品很差,而且还是差到了底。

这不知道睡了多久,杜安容揉着自己的眼睛坐了起来。

“怎么?”阎烙跟着坐起,将被子向下一拉,“是不是渴了,想喝水了?”

杜安容摇头,她抓紧了阎烙的手,只是感觉很凉,很舒服,“唉……”她叹了一声,拉住阎烙的手就在放在自己的脸上。

“阎烙……”

“恩,我在,”阎烙将手放在她的额间,却是发现有些微微的烫意,不过,可能是酒的问题,并不是病了。

“阎烙……”杜安容突然一个翻身,就坐到了阎烙听的腿上。

“今天我们结婚了,不对,是成亲。”

“是啊,你记着,那便好,”阎烙将她脸边的发丝别到了耳后,却是发现她的眼睛有些微微的迷离,这女人,还是醉了。

“那么……”杜安容抓住阎烙的衣服,意识里面,知道好像要做什么的。

“恩,”阎烙到是好脾气,任她就这般胡闹。

“我们洞房吧……”

阎烙的脸一僵,然后杜安容的手就已经开始撕起了人家的衣服,她现在真是醉了,否则,她就算是再开放,再是现代人,也不可能做也这样的事,。

阎烙拉住她的手。

“安容,就算是要,也应该有为夫主动吧。”

他轻轻的笑了一声,就如春日的百花开放了一般,虚幻,缥缈,也不真实,但是,他却是是笑了,真正的笑了,只是可惜这样的美景,杜安容并没有看到,否则,她可能会遗憾这里没有相机,没有手机,否则,她非要拍上一张照片不可。

带有喜气的红色纱缦飞舞了起来,飘花零落,而桌上的龙凤双烛不断的向下滴起了烛泪,而夜正浓,更正深。

杜安容有些头疼的翻了一下身,却是碰到一股很舒服的温凉感觉,她不由的抱住,还以为自己的这是抱着枕头的,她满足的蹭了下,可是不一会儿,眉头跟着皱了起来,不舒服,一点也不舒服。

她睁开了双眼,却是看到了一张放大的俊脸,差些就尖叫出声了了,她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否则,怕是整个庄子里都知道她半夜鬼叫了,那明天她都是没脸出门去了。

这是是谁啊,她眨了一睛眼睛,好像还是没有酒醒,她这眼珠子转了一下,意识也是渐渐的回来了,什么都是红的,蜡烛是红的,床缦是红的,就连被子也是红的,还有她也是红的,皮肤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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