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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金下堂妇(45)

杜安容低下头,盯着元宝发抖的小身子,她弯下腰,抱起了元宝,然后轻轻叹了一声,不过才是几个月,你怎么这么胖了,以后我就要胖不动你了。

而她一抬头,就发现自己面前的不远处的三个男子。

她愣了愣,红唇也是跟着微微的抿了起来。

认识的,恩,是啊,认识的。

她轻轻抚着元宝小小的脑袋,“你们跟我们来吧,”说完,她转过身,眉眼内落了些轻松的复杂。

人生何处不相逢,欠下的,总是要还的,

是不是要到他们还的时候了。

“公子,小心有炸,”夏越连忙走到白衣男子身边,这莫名其秒的多了一个姑娘,还养了一只穿着衣服的老虎,让他心中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而白衣男子身后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的,与夏越长的同一张脸的男子走了过来。

“公子,是破庙里的那个姑娘?”

“是,”白衣男子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夏越越听就越是糊涂,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怎么,他一点也不明白了,什么破庙,什么姑娘的,难到他们认识吗?

而等到他们从花海之中,找到了一座很大的宅子的时候,夏越感觉自己的眼睛被扎了一下,这个隐藏花海之内地方,不会就是人们所说的室外桃园吧,还有从这里望向远处,居然还可以发现三个不时转动的木头做的大园盘,原谅他们有限的知识,他实在是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再是望一眼这个很大的宅子,还有里面正在忙碌着的人,好像还有异族人来着,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哪里都是古里古怪的。

杜安容停在了门口,然后转过了身,“请进。”

而她的视线不由的在那个白衣男子的身上停了几秒,总是感觉在哪里见过,很面熟,而她又是不由自主一笑,她怎么忘记了,人家可是她的救命恩人,他们全家的救命恩人呢。

白衣男子起步走了过去,夏越和夏飞两兄弟连忙紧随,就怕这里会有什么古怪。

“娘……”杜安容喊着嚅面的正在忙着的于素娘。

“有客人到了。”

“客人?”于素娘连忙走了出来,“什么客人啊?”而她这刚一出来,在看到门口的三名男子之时,这眼眶已经泛红,人也是急急的走了过来,就要下跪。

“恩人,是你们吗?”

夏越连忙一把扶起了她。

☆、第三章 恩人

于素娘这是记的夏越记的最清楚的。

“夏公子不记的了吗?一年前,你们在一坐破庙里,救了我人母女二人的,当时你还将随身的银两给了我,我当时听到你是姓夏的。”

“啊!”夏越这睁大了一双眼睛,他想起来了。真的想起来了。

“你是那个大婶,可是看着不像啊。”

也难怪,当时于素娘像是一个乞丐一样,又脏又瘦的,可是现在,杜安容的灵泉水十分的养人,将她养的就如同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一般,如果她不说,还真的没有人能够看的出来,她其实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了,而且就连他的孩子也都是快要成亲生子了。

所以夏越还真的一时之间没有认出来。

“你是那位大婶,真的是吗?”他还是不信的再问了一次。

“是,是,”于素娘不断的点着头,“恩人,快,快进屋去,你们都是饿了吧,一会我做些吃的,先吃了饭再说别的。”

夏越这下也不担心了,原来是认识的,只是……。

他这偷偷的瞅了一眼,拿着小虎爪子玩着的杜安容,这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战……

这女人,好像不好惹。

虽然说,变化最大的就是她,再怎么样看,也不是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而现在,豆蔻年华,虽然不是倾城倾国之姿,却是肤色极白,白的就如同透明一般,水灵灵可以掐的水出来,眸子清亮有神,身材微瘦,却是自有一股雅致透来,到是不同于其它的姑娘了。

就是他老是感觉哪里怪怪的。

于素娘连忙请客人进了屋,连忙的倒茶,这就要叫了吴氏拿出家里最好的东西招待客人。

这客人可非比寻常,如果不是他们当时出手,可能现在就没有他们的母子三人了。

有人,这时方夫子走了进来,结果一见坐在桌前的三人,只是淡淡扯动了一下自己的唇片。

白衣男子连忙的站了起来。

“暮柳先生原来也在。”

“恩,”方夫子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人也是走了过来。

“你是阎烙,当朝国舅。”

“正是,在下正是阎烙,国舅不敢当,”白衣男子对方夫子十分的恭敬,也不知道方夫子这是何许人也,竟然连国舅爷也要对他客气三分,还好杜安容现在没有在,如果她听到国舅爷三个字,一定会上去掐阎烙的脖子的,

“坐吧,”方夫子也是跟着坐下,“老夫现在不过就一乡野村夫,暮柳已经很久没有人提及了,这时间长了,老夫到是忘记了。”

阎烙明白的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任何人都有自己的**,方夫子不说,他自然也是不问,而他更不会去打搅别人的清净。

“这里很特别,”阎烙轻抚着手中的杯子淡淡的说着。

是一切都特别,甚至还是透着一种古怪。

“特别?”方夫子哼了一声,“因为一个朽木不可雕的臭丫头,老夫这教书育人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此的学生,读书写字不学,字写的也是一塌糊涂,偏生的歪里一堆,让人恨的不得了。”

☆、第四章 她叫杜安容

方夫子这简直说的咬牙切齿的,他的修养向来不错,可是硬是要被杜安容给逼的跳脚了。

阎烙微微的皱了皱眉,“先生所说的可是那位养虎的姑娘?”

“不是她还能有谁?”方夫子一提起杜安容,果然这脾气都是不好了,“不过……”他盯向阎烙,“她对于种植方面,却是有着别人所没有想法,你能想象到,她可以在冬天种出新鲜的菜,能想到,这方园几里的花海,都是出于她的手,至于她为何只种这些,而不种其它的,老夫却是无从得知。”

“如若她愿意将自己种菜的方法教于其它人,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就是怕她不愿意,一天三百两银子,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舍弃的。”

一天三百两?夏越掰着自己的手指头,天啊,这还是女人吗,这哪是什么赚银子,非明就是天下在掉银子,哪有种地的能够种成这样的?

“不瞒先生,”阎烙轻放下手中的杯子,“阎烙正是听闻此事,所以才是慕名而来的。”

“我明白,”方夫子轻抚着自己的胡子,“想来,你也是会来的,只要是有利于民生之事,你自是不会放过。你可以与那丫头好好说说,她并不是吝啬之人,或许可以帮你。”

“还有,老夫还有一事不明,你们如何认识的?”

他明显的可以感觉到,于素娘对于阎烙三人,十分的恭敬与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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