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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金下堂妇(181)

而他的脸色突然一变。

“这画……”

“怎么,不堪入耳吗?一还一如她的字一般,惨不忍睹,无法直视 。”

南落烟的红唇抬的越发的高了,她赢定了啊。

结果松无却是突然大笑了起来。

“老夫活了这么大的岁数,总算是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

“好一个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好一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老夫真心的佩服,敬仰。”

他说完,竟然向杜安容弯下了腰,吓的杜安容差一些就吓哭了。

别这样,她受不起啊,她这可是剽窃啊,虽然说,别人不知道,可是她知道啊,她真的好羞愧的,不过现在却不能表现出来,她只好干笑着,求救似的不时的向方夫子挤着眼睛。

爹,快来救人啊。

方夫子也是奇怪的走了过来,而一见之下,他抚起自己胡子。

“松无,我女婿与我儿盖了一间书院,你有没有想过以后教书育人,桃李满天下,比起在这当世之中的功名与利禄,要强,要雅的很多。”

“学生多谢先生。”

松无用力的弯下了腰,然后大笑了起业,就这样大步的离开了,而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他的笑声,传的很远很远……

方夫子将杜安容的画的转了过来,几乎就这一时,所有的人都是惊呆了,就连南落烟也是一脸的惨白,而他们也总算是明白, 为何松无会是那样的表情,居然最后什么也不说的,就已经离开了,而他这一走,再也不会理朝中之事,只会是闲云野鹤,过完自己的这一生吧。

是的,南落烟的牡丹是画的好,可是必竟不够大气 ,能够画出这样的牡丹图的,不在少数,只能说,她是比一般人画的好一些,要精致一些,但是也不意味着,并没有人可以超越于她。

但是,杜安容所画的, 也只她一个人画的出来。

这是简笔素描画,一幅关外的山河图,大气天成,也是气势磅礴,尤其是那一根又一根的线条,轻楚沉稳,大气婉约,似是带着一股子轻烟流雾一般,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去欣赏一下这一幅大好的山河。

☆、第九十八章 她好像亏了

而在边上,提了一行小字,这字变并不大,却是看的十分的明白,那字就如同是用刀子雕刻于上的一般 ,沉劲苍然,笔迹静如流水,狂如怒风,很难想象这是出自于一个姑娘之手,还写的是一手的狗爬字的杜安容,其实就连方夫子都是有些吃惊了 ,他只是知道,杜安容的画很特别,却是没有想到,她竟然能够画到这样的地步,如此的大气,这画若是出自一男子之后,还能说的过去,可是偏生的却是出自一姑娘之手,而能画出这样画作的,必是生性豁达,心系天下之人。

他眯起双眼,从头到脚都没有发现杜安容有哪一点都不像是能画出画来的模样。

可是偏生的,这就是她画出的。

而那幅山水图,落在了所有人视线之内,磅礴大气的山河图写着一行小诗。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此时,几乎所有人都是鸦雀无声,也几乎所有人都在震惊……

杜安容将手背到了自己的身后,不停的玩着自己的手指。

唉,古代大诗人写的,哪能是一个南落烟比的了的,这就是像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也难怪南落烟一张俏脸都是白透了,也是输的彻底来着。

看完了没有,她是不是可以下去了? 对了,她赢了是不是。南烙烟一脸的惨白在告诉她,她杜安容赢了啊,种子,造纸术, 就连中那颗小夜明珠,也是她的 。

对了,还有那个什么城来着,那是什么东西,管它是干什么呢,还是她的。

国宴就这般结束了,甚至都是戏剧性的,被一个妇人给搅的天翻地复的,所有的好处也都是被那个女给拿走了,谁啊,正是杜安容。

唐雪尘用力的握紧手中的杯子, 差一些就将杯子给人捏的碎了。

他皮笑肉不笑的转向杜安容,“不知道国舅夫人想要哪座城呢?”

杜安容笑的一脸无辜与无害的,“我要盐城。”

唐雪尘一愣,在场的所有人皆是一愣,怕是没有一个人可以想到,杜安容她竟然如此的狮子大开口,她真敢,真的敢要出口。

半天后,唐雪尘放下一直紧握的手,红唇好看的抬着,可是声音似是有些咬,“好,杜太子服服输,盐城是你们的了,”说完,他便已经站了起来,向轩玉景轻行了一下礼,便是大步的走了出去,衣角带出来的风,也是透着十足十的冷意, 他能够高兴的起来,那才是叫怪了。

北炎的其它人也都是跟了上去,一个个脑袋都是耷拉了下来, 就像是见不得人一般,至于向来高傲的南落烟,也是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脸,而她恨恨年的瞪了一眼杜安容。

杜安容却是大方的对她一笑。

怎么,比谁的眼睛大啊, 比啊,比啊 ,谁怕谁啊。

阎烙揽过了杜安窜的腰,警告她道,便宜占够了,不要再落井下石,给自己与别人都留几分余地,明白吗?

杜安容咬了一口点心,好吧,她知道了。

不久后,杜安容 ,阎烙,轩玉景,方夫子,还有于安泽以及夏飞夏越兄弟都是在了。

他们一个个都是睁着一双眼睛死盯着杜安容。

杜安容这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快哭了,不要这样看她好不好 ,这样好奇怪啊,她不是猪肉,论斤论两卖的。

“是不是我做错了?”她的心里七上八下的 。

“安容,你为什么要盐城?”阎烙的脸色一直都是沉着的,也不怕把胆小的杜安容给吓到了。

杜安容对了对手指,“不会是个穷县,一毛不拔,什么也不长,还要每个月都得补贴,惨了惨了……”她都是急了,“有没有三包啊,可不可以换货啊,退货也可以,我可没有多少银子给里面贴啊?”

阎烙拉过了杜安容的手,让她坐好,也是把她这毛燥的性子给缕的平了。

“先坐下好吗?”

“我坐不住啊,”杜安容现在能坐住这才是怪了,“我的屁股下面就像是长了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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