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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金下堂妇(152)

“请等……”

温辰想要再问之时,夏越与夏飞已经走的很远了,只给他留下了一个名子。

杜安容,而他的心现在就像是蚂蚁在咬着一样,全身都是不舒服的难受,这名子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的,似乎他休掉的那个女人,就叫杜安容来着,就是时间长了,他把那张脸都是给忘记了。

听说,她被赶出了杜府,连同她娘与她的傻大哥也是一起被赶了出来,现在还是生死不明,说实话,对于那个被他休掉的女人,他的心底确实是有些亏欠的,他也想过,是不是他的做法有些于过激烈了,他完全的可以用另一种方法,另种比较圆满的办法来解决这件事情,而他也不知道当时怎么的,只是想着,自己绝对的不能娶一个花痴的疯女人。

如果那个杜安容就是这个杜安容的话,如果是的话。

而他,无法想象。

突然间,他感觉自己似乎是都是有些无力的了起来,他转身离开,而地上还丢了不少的东西,卡的一声,他的脚踩到了什么,他低下头,移开自己的脚,原来是一个对很漂亮的面人,面人也是被他一脚给踩的面目全非了起来,这一脚,他感觉并不是踩在面人上,而是踩在了他自己的心口上,就这么顿顿的疼了起来。

真的很疼很疼……

至于杜安容,她才管不了温辰怎么样,与她无关的,她懒的关心,她连人带轮椅的被人从马车下面抬了起来。

唉,她叹了一声,残疾人真不好当啊,真是麻烦自己还要麻烦别人。

娘啊,杜安容人没有进去呢,就在外面大声的喊着于素娘,于素娘一听到女儿的声音连忙的跑了出来。

“容容,容容,是不是我家容容回来了?”

“是啊,娘,我要吃鱼,”杜安容真想踢夏越一脚,能不能让开一些,挡着她了,难怪他娘都是看不到她。

“容容啊……”于素娘这才是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杜安容,“怎么了,这腿还是没有好啊,不是前几天说都能走了?”

阎烙闭上眼睛,也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她乐极生悲了,以为自己是兔子,从床塌上跳了下来,这下伤又复发了,轮椅最起码要多坐上一个月才可以。”

杜安容挺尴尬的,“那个……这只是意外,只的只是意外来着,我不是故意的,下一次,我一定会注意的。”

“还有下一次?”阎烙沉下了脸,“你想要一辈子不走路?”

哪敢啊,杜安容抱住自己的头,她不过就是说说,不用这么对她吹冷气吧,她会冻感冒的。

“娘,”杜安容拉着于素娘的袖子,“我要吃鱼。”

“好,娘一会给你做,”于素娘还是心疼女儿的,一会就准备去水库抓条鱼回来做,他们家水库里养的鱼又肥又大的,杜安容最喜欢吃。而她还没有来的及感动呢。

结果元宝从马车上面跳了下来,几步就跑到了于素娘的身边,不时的蹭着于素娘的腿,还不断的呜咽着,就像是是一只小猫在撒娇一样。

“元宝啊,”“于素娘蹲下了身子,来给娘看看,你怎么瘦了啊,没有好好吃饭是不是?”

而夏越差一些就要载倒在地上了,什么瘦了?明明是胖了好不好,这天天都要吃鸡的,在皇宫里面少了它一顿也不成。

“呜……”元宝卖萌的在地上打起了滚,也难怪于素娘这么喜欢它来着,这自小就是于素娘给养大的,就像是于素娘的另一个孩子一样。

而元宝除了跟杜安容亲之外,就只跟于素娘是最亲的了。

“一会娘给你**吃啊,”于素娘拍了一下元宝的大脑袋,就准备去做鱼做烤鸡去。

鱼是女儿吃的,烤鸡是元宝吃的。

当然,她也不会忘记自己的女婿,这个女婿对于吃的,不太挑吃食的,不过,最爱吃的还是室里面种的蔬菜,一会让人多摘些去,今天一大家子难得的聚在一起,要好好的庆祝一下,她也是听说了,现在天下太平,他们也应该庆祝庆祝了。

方夫子眯起双眼,打量着坐在轮椅上面的杜安容。

“又残了?”

杜安容塌着嘴,“方叔,能说点好听的吗,你欺负残疾人,可是很不道德的事。”

方夫子哼了一些,“你活该。”

杜安容就知道自己别想从方夫子的嘴里听出什么好话来。

她被阎烙推到了桌前,然后拿出了一叠东西交给了方夫子,“方叔,你这个月的分红。”

方夫子拿过一看,“恩,这个月这么多的?有五百两了。”

“是啊,先生,”阎烙也是坐到了一边,“这月盈利五千余两了。”

“不错,”方夫子不客气的将银票收了起来,这银票他当真是收的问心无愧的,他的那些墨宝就算是要卖,也不只是卖这五百两,不过,他是清高之人,不会用自己的墨宝去换钱,可是这要当成礼物的话,那还说的过去,而他总要有自己的一份进帐来着,不可能靠于安泽,他本就是清高孤傲之人,怎么可能去花别人的银子,还是名义上的儿子的。

☆、第六十五章 终于找来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才是愿意让杜安容,拿着自己的墨宝去当礼物,也好给自己一份收成,不过这收的就是比他想象中的要好的多了,尤其是杜安还将一成的盈利给了他,这样,他就收的更加心安理了。

阎烙端起茶壶给方夫子倒了一杯茶,我有些事,想要和先生商量一下

“恩,”方夫子端过了杯子,轻抿了一口杯中的茶,“说吧,老夫听着。”

阎烙这才是将自己最近的想法讲给方夫子听,

“离于庄不远正好有一片空地,我与皇上商量过了,准备将这块地腾出来盖成一所书院,想请先生过来当这个院士,教书育人,先生觉的可妥当?”

“这个啊……”方夫子轻抚着自己的胡子,他本来的愿望就是教书育人的,不过就是从夫子直接变成了书院的院士,想来这个书院绝对不会太小,怕会是他们这南喻的第一大书院。

“这个好,”于安泽从外面走了出来,“方叔,您就答应吧,您这么好的学问,应该是教书育人的,这样吧,建书院的银子我来出,反正于庄这些年也是赚了不少的银子。”

“这银子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咱们还不如做些实在的事。”

方夫子想了想,好吧,既是如此,他就答应吧,于安泽这话说的对了,先不提银子,做些实在的事好,以后等他的学生桃李满天下之后,那么,他这一辈子也不算是白活了。

杜安容给桌上放了两个西红杭,她拿了一个,洗也没有洗就要给自己嘴里咬。

阎烙连忙拉开了她的手。

“没洗的。”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看吧,她这借口还真是挺多的。

阎烙从她的手中拿过了那个西红柿,用自己的袖子擦了一下,再是放在了杜安容的手中,吃吧,他这笑着捏了下杜安容的脸,然后再是同方夫子与于安泽谈着建书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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