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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金下堂妇(141)

“哦……”方夫子又是一个哦字,死的好,早应该死了。

他端起杯子,轻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朝中也应该定下来了吧?”

“恩,”阎烙轻点了一下头,“只要解决那些余觉,就会天下太平了,而他们没有那些宝藏的支持,成不了什么大事,对了……”阎烙站了起来,从里面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盒子放在了方夫子的面前。

“先生,我从那批宝藏里面找到了这个,想来方叔应是喜欢的。”

方夫子到是饶有兴趣的拿了过来,打开盒子一看。这一眼,他就呵呵的大笑了起来,“如墨先生的墨宝,老夫这毕生最想得到的就是如墨先生的墨宝了,回去定要好好的研习一下,今天总算是得尝所愿,也算是死而无憾了啊。”

“这个是给娘的,”阎烙再是拿出了一个盒子,盒子里面是一个通体透明玉镯,一眼就知道,这绝对是顶级玉了,还有,他再拿出了一块黄色美玉,“这是一块黄龙玉,我找了最好的工匠,制成了一枚印章,给大哥用着正好。”

方夫子拿过了黄龙玉印,触手之间,玉质温凉细腻,下方的字迹也是清晰明了,“真是好玉,好印,想不到这前朝的宝藏竟然有这么多的奇珍,老夫果然是长了见识了,对了,那个丫头呢,她拿了什么?”

阎烙不由的失笑,“先生果然是了解她。”

“她抱着一个夜明珠死活也不放手,说是当蜡烛用了。”

“她到是一个识货的,”方夫子将这些东西都是放好,“至于那颗夜明珠,怕是宝藏里同,最为值钱东西了吧?”

“正是,”阎烙并没有否认,一般的夜明珠就已经难得,像他常年拿的那一颗,已经是世间少有的珍品了,而杜安容虽然想法不伦不类的,但是,她拿的那颗夜明珠,都可以说是镇国之宝了,不过就是被她用的有些暴殄天物了了,非得用来当成蜡烛不说,说是蜡烛伤眼睛。

而杜安容这时才是睡的香,睡的好,睡的安稳了,她都是忘记自己有多久没有好好这样睡过了,她几乎都是睡了一天一夜,这才是醒了过来,只是,人刚一醒,还是有些迷糊,直到了腿上传来一阵微微的疼痛。

她就知道自己在哪里了,她小心的坐了起来,尽量不弄疼自己的腿。

动了动腿,咦,好像也不是那么疼的。

“阎烙,阎烙……”她大声的喊着阎烙中名子。

阎烙推开了门,走了进来,就发现她已经醒了,人到是挺清醒的。

杜安容揉着眼睛,“阎烙,我要吃鱼。”

“好,”阎烙整整她的头发,“我把你娘叫过来了,你娘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鱼,你可以尽量的吃,还有,四方斋的点心,我也给你买好了,不过,先把饭吃完再吃点心。”

“真的吗?”杜安容的眼睛猛的一亮,“真的有娘做的鱼吃?”

“是啊,”阎烙抚了下她的脸,“很大的一条,水库里养的鱼,送来时,还是活着的。”

“太好了,”杜安容一听有鱼吃,什么也不管了,将自己抱在怀里的放明珠随便的一扔,就给扔在了地上,就像是在扔琉璃球一样,没有一点心疼,她的人也是向下一步,就要走,结果就听到她的一声惨叫声。

☆、第五十二章 必要时一网打尽

“我的腿啊……”

阎烙揉了下自己的眉心,就见杜安容红着一双眼睛,拿着筷子一口一口吃着鱼,鱼到是吃着挺开心的,就是一边哭一边吃。为什么,这还没有好的腿再一次的伤了,根本就是她活该,她太得意忘形了。

她吸了吸鼻子,“娘,疼。”

于素娘心疼的揉着杜安容的头发,“吃鱼吧,吃了就不会疼了。”

杜安容扁了一下嘴,这当她是小孩子哄呢,是不,怎么可能这吃了鱼后就不疼了,吃再多都是很疼的。

“活该,”方夫子白了她一眼,都是被冒失的性子给害的。

杜安容用力的咬一口鱼肉,真是的,一点同情心也没有,还是阎烙好。她阎烙坐的地方挨了挨,阎烙揉了一下她的头发,“吃吧,没事的,只是渗出一些血。放心,你不会残废的。”

杜安容听的总算是放心了下来,她可不要当个瘸子,多丢人的。

而她化疼痛为食量,多吃一些才行,非要把最近掉下去的肉给补回来。

晚上,杜安容盯着被阎烙放在墙上大号夜明珠,真像是一个大灯泡一样,超亮啊,而且一点也不伤眼睛,尤其这个机关做的真好,只经她按一下墙壁上的机关就可以了,也不知道阎烙是怎么想出来的,以后她半夜起床嘘嘘的话,也就方便的多了,对了,说起嘘嘘这事,她感觉得给房间时放一个便桶真的挺臭的,虽然说,会天天洗,还会熏香,可是还是臭,所以她要给他们房间外面建一个小厕所才行,当然最好是可以冲水的马桶,这样就能又干净的又方便的嘘嘘了,就是这里的条件实在有限,她有空好好的想想,计算计算。

阎烙坐在桌前走着红红火火的帐,他都有好久都未看过帐本了,听说,十意十分的好,就是菜有些不够了,于庄那里又是加了好几百亩的地,再是继续的种着,也不知道是因为种子是灵泉水种出来的,还是因为那里十分的的适合种蔬菜,合适的肥料,再加上合适的土地,合适的水,菜长的十分的错,完全的够红红火火的量了,多出来的就送送其它的酒楼,以及还能在市面上见上一些。

杜安容也是无聊的陪着阎烙走帐,当然,阎烙忙,她忙着吃,她拿起了一块点心吃了起来,腿上都是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因为她实在是有些不太老实,所以阎烙就将她给腿固定了,省的她要是摔下来,到时摔伤了,又是疼的哇哇叫,如果不是实是怕不方便,可能阎烙都想给她的腿上打上一个木架子了。

“阎烙,”杜安容无聊晃着自己的另一只脚,“那个瘟神呢,死了没有?”

“没死,”阎烙放下了手中的帐本,轻轻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很好,这月直入了一万两银子,除去本钱,小二的工钱,他们完全可以赚到六千两左右,现在国库也不用他们的银子了,就先留在这里,以后有用了再说吧。他将帐本放好,然后站了起来,走到了杜安容的身边,查着她的腿上的伤,“好了,不流血了,记的,以后悠着点,他敲了敲杜安容的头,这都受伤了,还这么皮的?”

“知道了,”杜安容再是拿过了一块点心吃了起来,

唉,吃娘做的鱼,再吃点心,真是一大享受啊。

“安容,你是怎么与温辰一起被抓的?”阎烙就是这一点想不太明白,不,他不是怀疑了他们之间有什么情,只是感觉有些奇怪,他是绝的对相信杜安容的,而且温辰的人品,他也是放心。

“那个人真是瘟神,”杜安容用力的咬了一口点心,

“我玩的好好的。他一过来就找我的麻烦,还有,他那双眼睛看我的全身都是鸡皮疙瘩,那双贼眼真是让人不舒服,不过,他好像不认识我,”说到这里,她再是咬了一口点心,“后来有黑衣人抓他,顺便把我也抓走了,原来庆王是要他贡献自己的银子啊,你说这庆王是不有病啊,那么多银子不用,非得要从温辰那里拿,如果不是温辰一直没有答应,我真是懒的救他,他肥的跟猪一样,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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