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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金下堂妇(102)

难怪没有生意,要是真有生意,太阳也是要多大西边出来了,就这样的环境,样的服务,这样的态度,人家是来花银子,是来吃饭,是来享受,再说的难听一些,花钱当大爷的,而不是当孙子的。

这小二态度这么横,这么嚣张,一定是与掌柜有关系的,否则,他绝对的不敢。

“三叔,马上把这两个人给送到了官府里面,他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我,也不看看,咱家的靠山那是谁?那可是当朝国舅爷,皇上唯一的舅舅……”

“闭嘴!”他这话还没说完,掌柜就用力的给了他一脚,“你在胡些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啊,”小二抱着自己的腿,压根就没有发现掌柜不时向自己使的脸色,掌柜已经气的胸口都是疼了,阎烙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眸色已经渐浓渐远了起来。

“明日你可以不用再来了。”

“公子?”掌柜一听,这人也是一惊,连忙的跪在了地上。“公子,请开恩啊,都是小的不好,小的以后一定好好改正,再也不会犯同等的错误了。”

阎烙的薄唇微微的一抿,只是抿出来的弧度,却是越发的冷淡了。

“我不想再说第二次,你明白吗?”

掌柜欲言又止,嘴里憋了很多的话,可是最后却是什么也不敢说,他是了解阎烙的,只要他决定的事,无人可改,都被那个臭小子给害的,警告了他多少次,让他对客人客气一些,不能因为没有生意,就不把客人当仇人看,看吧,现在出事了,就连他也是被连累了。

“三叔……”二小再是喊了起来。

“你给我闭嘴,”掌柜用力的踢了一下小二。

“国舅爷的你面前,你大呼小怪的想做什么,不要命了是不是?”

小二也是被吓了一大步,国舅爷?国舅爷……

他惊恐的睁大了一双牛眼,伸出手颤抖的指向阎烙,“他是,他是国舅爷?”他咽了一下唾沫,不会吧,他竟然刚才把国舅爷给得罪了,他还有命吗。

掌柜再是踢了小二一脚,这是猪还人啊,敢伸出手指指着国舅爷,他不想要命,他还要想呢。而掌柜心里知道了,怕是这地方真的不能再呆下去,以后他也只能远离了京城,都是被这个蠢坏给害的。

等到掌柜带着自己的不争气的侄子下去了之后,杜安容才是撑起自己的脸。

“这员工的素质是很重要的,对不对?”

“恩,”阎烙再是端起了杯子,喝着杯中的灵泉水,入了口的水有着丝丝的清凉,还透有一股少有的甘甜之感。而他的心情也是随着这一杯水,而渐渐的沉定了下来。

惹了阎烙还不算严重,他心情好时,可以不计较,但是抱歉,要是惹了杜安容,阎烙一定会把你吃的连骨头也不剩的。

“唉……”杜安容在自己的包包里面翻了出了小本子,叹了一声,要装修,要请人,这培训员工,要做好多好多的事,好像费用又要加一些,不过,还好,于庄那边一直在赚钱,也不是吃老本的。

她拉着阎烙的手走了出来,回过了头,就这么望着两层丝毫也没有特色的,不能说是洒楼的酒楼,这都是到了饭点了,硬是连一个客人上门也没有,早应该关门了。

“走吧,”她甩着阎烙的手,“我想吃宫里的点心。”

阎烙捏了一下她明显长了肉的小脸。

“胖了,还要吃。”

“那是当然,”杜安容才不管这些,“就算是要减肥也得等我吃饱再说,那样才能力气。”

阎烙无话可说,好吧,由她了,只要不要以后哭着闹着让帮他配什么减肥汤就行了,其实他还是感觉女人胖一些的好。可是杜安容似乎是挺怕胖的。

☆、第七章 孤男寡女

马车停了下来,杜安容揭开了马车的帘子,盯着不远处那一家门庭若市的大酒楼,哦,湖庭楼啊,好名子,这是杜家的产业吧,在几年前杜阳就已经将这个酒楼交给了杜言青管理。

看起来,那个杜言青也是一个商业才子,可惜啊可惜,遇到了她杜安容了,他就等被她抢走生意吧,还要抢的光光的。

她就不相信,千年之后的美食,千年之后的才有的美味,还有千年之后的服务,在这里会赚不到银子,而有些东西,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都是十分的受用的。

他们这两家离的好像不是太远啊。

她怎么感觉自己现在挺兴奋的,好像都是看到了杜家父子那暴跳如雷的的模样了,这想想,都是好痛快,好可笑来着。

这时一只手放在她的额头上。

“安容,你的思想现在太浮了。”

“知道啦,”杜安容放下了马车的帘子,躲到了阎烙的怀中,她明白阎烙的意思,他们现在最大的敌人并不是杜家父子,而是庆王,庆王那只老狐狸,此人不除,他们这辈子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就是他们要好好的想想,这个人要怎么除掉的的好。

是人就总有弱点,只是那个人的弱点究竟是在哪里,她还要好好的研究一下。

“庆王怕什么?”她舒服的抱着阎烙听胳膊,靠在他身上,这可要靠在那硬帮帮的马车上面舒服的多了,夏天可以当冰枕用,冬天可以当暖炉,这多好的男人啊,她赚到了。

阎烙放下了手中的书,微微的眯起了一双眼睛。

“银子。”

“恩?”杜安容不解的眨了一下眼睛,“银子可是好东西,为什么,他会怕银子?”

“错,”阎烙稳住她的身体,免的她的人直接给掉下去。

“他不是怕银子,他是怕没有银子,他要招兵买马,要收买人心,必须要银子。”

“这样啊……”杜安容点了点头,能够听明白,如果庆王没有银子那就好了,可是这好像是有些难,庆王那只老狐狸,怎么可能把自己老本让别人知道,他的老本一定是放在一个很安全很隐蔽的地方。

算了,她也管不了,更管不着,还是老实的把她的火锅店给开起来吧。

这宫里的简直就是乌烟瘴气的,每天都会有很多的事在发生,不过,对于阎烙与轩玉辰来说,也都是他们可以应府的事,至于杜安容本人,她要回一次于庄,有两件事是要同于安泽说的。

“哥,我告诉你哦……”她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连门也没有敲,结果刚进去,就看到了于安泽和一个年轻姑娘在一起,似乎还很亲密,不会是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啊,对不起,”她连忙的捂住自己的眼睛,人也要跑了去,恩,非礼们视,非礼勿听,非礼勿看。

于安泽摇了摇头,一把抓住了杜安容的头发,就知道这丫头是误会了,他有时都在想,他那个万里挑一的妹夫是怎么看这他这个冒失的妹姝的。

这丫头也不问清楚,要是传出去了,对人家姑娘的名声多不好的。

“哥,”杜安容不悦救回他抓着自己的头发,“这头可断,血可流,就是我的发型不能乱的,你不知道梳了多长时间的?”她嘟着嘴,将自己的头发整理好,现在阎烙不在,她就只能自己来,她都是感觉要是离开了阎烙,就要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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