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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爱记(26)+番外

上班第一天就收到花,时颜僵硬的笑了笑。

Chris连连赞叹那位无名氏的持之以恒,时颜无福消受,把花交给秘书,进了办公室。

花红和奖金,她今天就落实了下去,一天忙下来,脑子都发胀,下班了,时颜在下行的电梯里,低头盯着自己手上的钻戒看。

这么大一枚,怎么就没人看到?

她连半声恭喜都没听到。

池城提前打了电话说要来接,她在停车场等,没等来池城,等来了个不速之客。

这辆车停在时颜跟前,她就知道没好事,剪刀门升起,裴陆臣下车的速度快到时颜绕路走的机会都没有。

“花店的人告诉我你今天来上班了。”

时颜打量他:“腿好了?”

“原来你还关心我。”他满脸欣慰。

时颜想,肯定不能从这男人嘴里听到“恭喜”二字的,或许就是那么一丁点虚荣心作祟,时颜慢慢递出了手。

裴陆臣的脸是瞬间僵硬,笑了一下,极其勉强:“订婚戒?”

“结婚戒。”

“效率好快。”

“裴少,以后别送花来了,你也最好别再……”

“可你看起来不开心。”裴陆臣打断她的话,“很不开心。”

他一字一顿地说,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眸子盯着她,直看得时颜下意识摸摸脸,这男人尽说扫兴的话,压在心底的某些酸涩情绪倏地被勾出,令她毫无防备。

“谁说我不开心?我刚度完蜜月回来,我……”

裴陆臣看着她,表情有点古怪,就好似看着人撒谎,却没有立场揭穿。

时颜不能直视他,她选择看看路况,转移下视线。

“我没必要跟你解释那么多,裴少,有很多小姑娘等着你,做人呢,及时行乐的好,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

正说着,远远看见一辆白色卡宴朝这方向驶来。

时颜终于有力气朝裴陆臣粲然一笑:“我丈夫来接我了,再见。哦,不,再也不见。”

时颜拎着包,迈着大步,朝那卡宴走去,头也不回。

他车上有些医学杂志,时颜坐进副驾后,翻了几页,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时颜偏头看窗外:“她们什么时候回国?”

“……”

“你帮她联系好医院了么?”

“……”

“别忘了提前通知我,我好搬回自己家住。”

池城猛一刹车。

时颜坐在那里,手指头都没动一下。

沉默许久,他偏头看她,淡淡地笑一下:“想去哪间餐厅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了是亲妈吧,说了会让冉洁一炮灰的吧,笑~

继续不厌其烦地催留言,这个月我还有蛮多积分没送完,尽管砸留言过来吧,别怜惜我这朵娇花 ╮(╯▽╰)╭

从前有个小朋友,她不霸王,结果第二天她发现……她发现了啥?美人们自行想象。。。想象力匮乏的某颜色留

遗爱记24

时颜没了心情,哪也不想去,“晚上要赶工,回家吃泡面得了。”

池城一顿,手按在排挡杆上,就要调头了,可他忽地眉一沉,索性继续往前开。车子停在池城常去的那家常菜馆。

时颜不愿下车,他就替她开了车门,并等在外头,她这才不情不愿地跟他进去,姿态勉强。

正吃着,他手机震起来,池城看手机一眼,又看她一眼,起身到外头去接听。

时颜见状,当即就放下筷子,等他接完电话回来,她说:“我吃饱了。”

说完就起身要走,蓦地手腕一紧,被他拉住。

“闹够了没有?”他声音低,可想而知是何种表情。

“刚才谁打电话给你?”

“……”

“冉洁一?”

“……”

“她找你干嘛?”

时颜甩他的手,甩不开,就要踢他,池城偏身一躲,按她坐下,将她的风衣腰带猛地抽出,转眼就把她双手绑在了座椅上。

“放开我!”她挣不开腰带,整个人坐在那里闹腾。

池城已在对面落座,低着头吃饭。直到他吃完,要结账了,服务生拿着账单进来,看到个女人被缚在那里,顿时错愕。

池城弯身要替她解开腰带,时颜立即抬脚,终于成功踢到了他,池城吃痛,微微皱眉,退后一步,离她远点。

他用餐巾印印嘴角,朝那服务生笑笑,解释道:“夫妻情`趣……”

绑人加踢人也算夫妻情`趣?服务生理解无能,拿着信用卡走了。

他解开她,见她微红的双腕:“疼吗?”

她咬牙切齿:“混蛋。”

说着又要踢他,可没被她得逞,池城将她抱高至脚不着地,似笑非笑地指指划完卡账进来还卡的服务生:“别吓着人家。”

时颜扭头看门边,服务生面露菜色。她忍下这口气,推开他,旋即出了包房。

她快步走在前头,池城优哉游哉跟在后头,她不愿上他的车,他就放缓车速,一直跟在她身侧。

池城一手握方向盘,一手降下车窗:“上车,外边太冷了。”

她不理。

“刚才那通电话是冉冉打给我的。她们明天的航班回国。”

见她闻言顿住脚步,池城无奈而舒心地笑笑,他停下车子,不料她只是冷不丁冒出一句:“那我是不是明天就得从你家搬出来?”

“我给她们找好房子了。”

她兀自点点头,池城以为她终于谅解,开了副驾的门等她,恰逢后头来了辆的士,她竟然手一抬,拦下了的士就往上坐。

池城直接肝火往脑门上冲,蓦地提速追上,超车后方向盘一打,手刹一踩,卡宴横在了那辆的士前,逼停了它。

这女人万般不配合,池城把这女人弄下来,掏包付车钱的时候她还在他怀里挣,池城险些闪了腰。

池城整只手臂箍住她,她下一秒就真的安分下去,他倒是惊讶:“怎么不跑了?”

她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扭到腰了。”

腰扭了也算好事,起码她肯一路安静,回到家,她也是闷不吭声地趴在沙发上。

池城将湿毛巾敷在她腰上,“别碰我!”她要反手打他,一闪腰,顿时疼得龇牙咧嘴,自然而然安分下去。

大冬天她穿的也不多,风衣里头就只有薄薄一件毛衣,衣服掀上去,一截腰身露在外头,他的手揉着她,“告诉我你到底在气什么?”

她下巴垫在沙发靠背上,一言不发。

腰间凉飕飕,是他在为她喷药剂。

“如果你单单因为我要帮助一个病人就闹脾气,说实话,时颜,我对你有点失望。”

时颜还真做不到把冉洁一和“重症病人”划上等号,他从不告诉她那女人的病症,而时颜,也只记得他曾多次去新加坡见她和她女儿。

“那就当我在无理取闹吧,你去照顾你的病人,我重新去过我的单身生活。”说的很淡,没有半点赌气成分。

池城手指一僵,笑道:“你是说,离婚?”虽然在笑,可他语气近乎怖人,喷雾罐“啪”一声扣在茶几上,池城拎起她胳膊要她回视:“收回这句话。”

她咬他的手,他抬起她的脸,吻住她,彼此动作都很快,分不清谁先出的手,时颜滚落在纯白的地毯上,身上还压个他,她只觉腰都要断了。

唇舌交缠,呼吸困难,彼此撕扯,力气不及男人,她就双腿缠在他腰上,用身体压制住他。

他后脑勺磕在地板上,声音都不稳:“泼妇。”

时颜忙着对付他,说话的工夫都没有。

“不过我喜欢。”玩笑似地补了一句,可他的力气绝对不是开玩笑,冲进她身体那一刹那,时颜险些背过气去。

池城提着她的腰,捏着她的手腕动起来。

“不行,不行……”时颜推他的肩。

太过紧致,并且干涩,她疼得直抽气,池城退出来,手指探下去碾弄,时颜去掰他的手腕,怎么也掰不开,反倒被触及敏感的那点,顿时内里一紧,有温汩溢出,淌湿了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