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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小妾(705)

“王妃自是胎里带病,长久以来也都是视药为饭,我娘应该同王妃说过。食药太多了,药也便是成了毒,是药本就三分毒,所以王妃的身体已是伤了根本,无法再是孕育子嗣了。”

“是吗?”镇王妃听完这些,心到是平静的,或许她的心里一直便是有这样的心理准备的,所以,当是真向给她一头棒喝的时候,她到是可以接受了,反正都已经是这么多年了,不能接受还能做些什么?

她站了起来,走到了窗户前,纤细的白指划过了窗格,“当日,你娘不让我与你小舅成亲,便是因为我不能孕育子嗣吗?”

凤茗澜并未回答,既是知道了,何必要问?

他娘并不是不讲道理之人,这世上,凡是娘讨厌的之人,必然是令人生厌之处。娘说镇王妃的本性不坏,只是,年岁待是长了,也是有些事情让她无法接受之时,那么,她所有的优点,都将成为祸害。

果真的,他娘料的都是对了,虽然他从未见过这位镇王妃,也不知道她以前是什么模样,但是,如此的第一面,此时他已是可以肯定,这位镇王妃已是不达目地不择手段的人物。

而她的眉心间,也是隐隐有了一些杀气,十几年了,这镇王府从未有孩子出生,怕都是这位镇王妃手笔,还好,小舅没有娶这位郡主,否则,真是会弄的他们皆是不宁

镇王妃转身,走了过来,再是坐下,就这样直盯着凤茗澜的双眼,而凤茗澜也是任她打量。

“你不会空手而来吧?”

“自然,不会,”凤茗澜从身上拿出了一个药盒,他将药盒放了在桌上,然后向前推去。“这里有一颗药,王妃可以服下,自此之后,我们尊王府,我娘,自此之后与王妃无关,而这个,”他指了指桌上的药盒,“便是我娘对你最后的一礼。”

“谢谢,”镇王妃笑的有些嘲弄,是谢她当日没有再纠缠于顾元沐吗?

也对,也是应该谢了,若是她当日真的还要纠缠,就算是以后勉强的在了一起,那么,如今怕是她也要同顾元沐终是成了仇人了,如此这样,还不如,就这样的让他们相忘记于江湖吧。

“这药能给我一个孩子吗?”她拿过了盒子,打开,里面果然是一颗药。

“可以,”凤茗澜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而她并没有感觉有什么激动的,因为她知道。这不可能。

“我还想要知道一件事情,”镇王妃将手中的盒子合上,却是紧紧的握在了手心里面。

“王妃请讲,”凤茗澜轻转着自己腰间的茶包,而荷包之内,除了一些丹药之外,就是那颗月光石了。

“阿月……”镇王妃喃喃的说出了这个名子,“她嫁给了凤四,也是答应了我,要替我求你娘救我,那么,她做了没有,求了没有?”

“没有,”凤茗澜实话实话。

“是吗?”镇王妃冷笑,“果然的,都是骗子。”

凤茗澜知道镇王妃是误会了,此时若是娘看到,也不知道是否还认得这就是当初那个放她离开的平郡主,那个简单又干净的姑娘。现在,她的全身都是戾气,也都是不平,都是不甘,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够配的上那一句干净。比起来,那个阿月,到干净的多了吧。

他敛眸一笑,“王妃可能是误会了,我四叔并未娶什么阿月,而我四婶,是大夏京中人士。”

“什么?”镇王妃心惊,手指也是握紧手中的盒子,“凤四娶的人不是她,那她呢?”

“她,不是在秀城吗?”凤茗澜并未多言,事情既是已办妥,那么,他也不需要留在这里了,至于那个阿月的事,若是镇王妃想要知道,自然会知道,如若她不愿意,那便不知也好。

这权贵之家,其实有时未必会有普通人家来的自由,也是过的安心。

他站了起来,对着镇王妃微行了一礼,若是王妃无事,那么在下先行告退了。

镇王妃的脸上有些复杂闪过,却又是太多的无能为力,自此一生,怕是她与那人的缘份也便是尽断了吧,她握紧手中的那一个药盒,紧的连她的手指都是要疼了。

当是凤茗澜离开了之后,镇王妃才是拿出了那个药盒,摆在了桌上,打开,里面是一颗龙眼大的丸子。

☆、第909章 番外 茗澜18

凤茗澜说,这药可以给她一个孩子,当然并不是真的,而是让他的肚子里面多了一团气,会让她如同真的怀孕了一般,十月怀胎,瓜熟落地,她自然是要经历一翻生子之痛,只是生出来的并不是孩子,而是一团气,至于最后孩子从何而来,她既是可以让这整个府里于今为止,仍是没有人生下过锦王爷的王妃,那么想要一个镇王爷的孩子,又有何难?

至于阿月,算了,她现在已不是过去的平郡主,而阿月也不再是过去的阿月,这权贵人家,未必适合了普通人的阿月,而她的身边,也不可不能需要一个什么也不懂的蠢笨之人,再者,她身边不已是有了她的心腹。

这王府里的日子,未必会有外面那般自由自在的安宁。

当这王府的主人有何好的,还不如一介平民,只是,不管过了多久,当初的平郡主,今日的镇王妃,心中仍是有着那么一丝情留给了那个她永远也是无法触及的人。

听说,他未出学之时,便已是大夏的少年丞相。

听说,他文韬武略,皆有见解。

听说,他娶了一名官女之妻,颇有手段

听说,那女人为他生了六子。

握紧手中的药盒,她抬起脸,眼角终是坠下了几滴泪珠,这般透明的晶莹,她都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未曾这样干净过了,而后,她用力的抹掉了自己脸上的泪水,自是她嫁入镇王府起,便不在是以前的平郡主了,也便也没有落泪的权利,这般干净的眼泪,这般不改的初心,只会弄死她的。

她站了起来,将药盒放在了一边的柜子里,而后红唇一扬,带了一些风霜的脸上,终如同带上了一层假的面具一般,似假还真,似事而非。

凤茗澜出来之时,凤小六已是急的满着冷汗。心想着,这公子怎么还未回来,不会是出事了吧,他家公子的脸长的如此好看的,不会被人给劫色了吧,总算的,在见到凤茗澜了之后,他才是松了一口气,还好,公子完好无损,不然,他非得被他爹给揍死了不可。

凤茗澜坐上了马车,把玩着自己一直拿在手中的玉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凤小六忙是驾着马车离开这个事非之地,怎么可能不是事非之地,他们必竟是它国人士,都说了非我族类,其心必诛,他可不想被那些有心人抓住了什么而去。

他们暂且租住的院子能够好上一些,不过,就算是如此,凤小六也是感觉自己想的有些多,有时怎么比女人的心还要细致,当然也是够烦。每天睁开眼睛就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也不知道,想的太多了,会不会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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