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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小妾(46)

半天后,她的声音才是幽幽的传了过来。

“我,明白了。”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这里,再是顾元妙,她依旧是将那些药草摘好,再是晒在了地上

“吱……”阿布又是过来了,它跳到了桌子上,讨好的不断跳着。

顾元妙伸出手放在了阿布的小脑袋上,伸出手间,手心里面有丝冰凉的感觉,而她的心里面,是一片雪花,却也是融成了水。

“这么快……“

她呢喃的自语了一声,就只好再次蹲下了身子,将才是晒好的药草收了起来,准备放在了药房里,待天气一好,再是出来吧,如若下雪,她们便要几天不能上山下山了。

她要趁着下雪前,下山采办了足够的东西才对,否则,她还真怕他们不是困死在这里,就是要饿死了。

琉沫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她住的还是那间柴房,不过收拾了之后,也能住,她对于吃住并不算太讲究,山洞她都是住过了,也不是每天必睡床,遇到了任务之时,随处一地便是能入睡,而她也是浅眠,很少会有睡熟之时,到是来到这里之后,到是慢慢的习惯了晚上睡觉,白日起床了。

她脱下了身上的外衣,随意的拉了一件衣服就套在了身上,仍是男装,顾元妙给她的银子,她自己下山买的,她将自己的剑拿了过来,习惯的拿过了一片软布擦试了起来。

这世界上最不会背叛她,会一直陪伴着她的,也就只有这一把剑而已。

将剑放在自己的枕边,她刚要躺下之时,却是触到了一包柔软的东西,她将那包东西放在了眼前,原来是红香给的那个包袱,打开包袱,里面是一套青色的男装,做的针角细密,几乎无痕,正是她的尺寸,比起外面卖的男装都要小上一些,她的眸子微微的暗了暗,到是将衣服在自己的身上比了起来,难得的那一直紧抿的唇间,却是勾起了一抹不难看的笑。

☆、第101章 冬

她轻轻的抚着自己的冰凉的唇,人也是愣在了那里。

原来,她还是能笑,也还是会笑的。

她从懂事就知,想要活着就要比别人付出更多的代价,活着,就要踩着别人的尸体,活着,就要忘记自己是女人,活着,就只能一次次的徘徊穿行于生死之间。

别人活着理所应得,而他们这些人活着,却是不知道要堆集了多少人的血肉。

到是她已经忘记笑是什么感觉了。

将衣服叠好,放在了一边的简易柜子里面,她平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间,到是很快便是睡熟了。

早上一起,外面的风很冷,似是刺着骨的寒意,要吹开人身上的毛孔一般,冷冷的风渗了进去,刺骨异常。

红香跺了一下脚,怎么这么冷的。

琉沫拿着剑走了出来,依旧的去山头练剑,寒风凌列,而她手中的剑依旧无情,杀人见血,风开始风干了她身上的汗水,她仍是想跳入冰冷的潭水中,最后却是握紧手中的剑,回头,离开。

顾元妙从一个药壶中倒出了一小碗药,放在了桌子上。

每天两碗,喝够半年。

她推了推碗,琉沫伸出手,端过了那碗药一句未问的便是一饮而尽。

顾元妙收起了药碗,把玩着自己手腕上的那串沉香念珠,药香清妙,到是好东西,“一会我们出去买些东西,怕是要下雪了,这里的雪不下够十天半月时不会晴的。”

“知道,”琉沫拿着自己的剑便是回到了屋内,出来的时候,已经换好了一件衣服,就等着顾元妙的吩咐了。

不久后,两人已经到了山下的镇子上,镇上的人来来匆匆,身上的衣服也是一厚再厚,到是买卖和彩办了不少,顾元妙数了数今天带着的银子,不多不少,整十两。

还要多买些布及棉花,她们的棉衣也都是薄了,是应该加了,自己做就行了,顾元妙的女红可以说是顶尖的,就是没有时间,到是红香,也是跟着苏妈妈学了不少,做出来一件衣服,到也是没有大的问题。

他们一共买了几乎是一大马车的东西,食物占了有八成左右,布也有几匹,都是送到了山角下面,山路崎岖,如果不是东西少,顾元妙自己就可以带上去,也不是一次两次的如此做过,

就是此次的东西很多,顾元妙找了两个老实本份的挑夫,将东西都是挑到了离他们不远处的山上,再是几个人多分几次运回去,她们的住的地方山险地峭,无人可知,所以这么些年来,从来都没有人打搅过她们。

自然的,顾元妙不会犯傻的让别人知道她们所住的地方,到时惹来麻烦。

将东西都是放好了之后,顾元妙便进了自己的屋内,亲手缝着一件月白色的长袍,这衣服她已经忙了半月有余了,降了每日研究医理之外,她得了空便是做这些了。

如今过了半月,总算是快要好了。

在下雪之前,应该是可以交到他的手中才对。

☆、第102章 翅膀硬了

外面零散的已经开始飘起了小雪,屋内的炭火正烧的正旺,到是感觉不出外同的冷意来,比起顾府,这里的日子真的可以说是清闲,但是,如果再是给她一次机会让她重新选择的话。

她必是选的仍是这一条路,顾家那个地方,时间长了,呆的话,她会疯的。

“怎么了,东西送出去了没有?”顾元妙用小扇子扇着火,这药是给琉沫的,每日两碗,有时是顾元妙自己来,有时是红香,喝的近半月的时间,琉末现在最怕的,便是这药的苦味

而现在也不过才只是开始,她要喝的,还有半年之久。

“送了,”琉沫拍了拍身上的雪花,雪有越下越大的感觉,尤其是山中无遮挡,已经落下了不少的银白。

“吱……”阿布跳到了琉沫的肩膀上,小尾巴也是卷起了琉沫的衣服,怕是把自己给摔下去。

“它在这里安家了?”琉沫看着玩着自己小尾巴的阿布问着,比起对人来,她还是喜欢阿布。

“它怕冷,”顾元妙将药从药锅里面倒了出来,放在桌上。

琉沫走了过去,试了试药的温度,又是放了下来。

“我还要喝多久?”

“半年左右,”顾元妙同阿布玩着,微垂的睫毛眷恋般的投下了两抹轻柔的影子,在她抬起脸之时,再是抖落着几丝无声的芳华之姿。

琉沫抿是紧了自己的本就是没有多少感情的唇角,顾元妙的这张脸可谓的绝色了。

还有,让她吃半年的药,真是够恶心的。

就算是糖吃的多了,那也不是甜的,更何况是本就苦涩的药汁。

“嫌多了??顾元妙抱起了阿布,当成了暖炉在用。

琉沫的表情已经回答了顾元妙的话。

想是谁,也不愿意被药汁辛苦的灌上半年吧,怕是喝到头了,她的身上也都是一股子药味。

“要治便是治好,不治那便不治,”顾元妙侧过了脸,侧脸垂下的发丝挡在她的眼睛之间,朦胧中,那是一片白色清影,她伸出手,手中果然的落下了大片的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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