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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小妾(356)

男人的话真的都不能信的。

难怪别人都说,莫要相信男人的那一张嘴,总是说的天花乱坠的,可是谁知道,背地里面又是使了什么鬼。

进了屋子之内,她并未说话,只是拿出了自己的药箱,在里面翻出了药酒,替自己擦了起来,其实每触一下,都是疼痛,可是她全部的忍了,她要让自己记住这种疼,

越疼越好,越疼越是难忘记。

这些疼是谁给她的。

苏妈妈低下头,仍旧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的好,最后她走到顾元妙的面前,看着顾元妙这张与自己家姑娘长的极为相似的脸,可是那对眉毛却像级了那个男人,十分的浓密,微带着淡淡的英气,配着这一张过分清柔的脸,到是不显的突兀,尤其姐儿的神色总是冷冷清清的,越加的趁着这张小脸细致了一些。

妈妈想说什么,顾元妙抬起脸,直盯着苏妈妈,她既是不说,那她便问。

苏妈妈愣了愣,最后她笑的很是难看,试探性的问着,“姐儿,可是认的刚才那位穿着铠甲的官爷?”

“不认的,”顾元妙扭过了脸,视线微微有些晃了晃,透过了一团白色的朦胧。“只是知道是名将军,也是那叫陆和语的父亲,怎么,妈妈认识的他?”否则以苏妈妈的性子也不可能随随便便的问起一个生人,还是一个陌生的男子。

“姐儿……”苏妈妈蹲下了身子,想想心中就是难过,她抹了一下自己的眼泪,再是喊了一声顾元妙。

“姐儿,我可怜的姐儿,我可怜的姑娘……”

“妈妈总算是找到那个人了,姑娘等了他一辈子,可是那个杀千刀的到是好,竟是聚亲生子了,我可怜的姑娘可是到死的时候都在等着他的啊,否则,以姑娘的身子骨,也不可能去的那么早,留下姐儿一个人,差些就死在顾子青与许姨娘那两只豺狼的手中了。”

说着,苏妈妈就泣不成声了坐在了地上,难过的泪流满面着。

顾元妙的握着银针的手指微微的顿了一下,然后让自己再是冷静了下来。

她左手执针,比起右手上,不是那般的熟练,不过,因为运针的时间长了,也不可能把自己给扎出问题来。

一针又一针的下去,苏妈妈还在哭,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

说着以前的顾大姑娘,也就是顾元妙的亲娘,一边就是说那个什么杀千刀的男人,将自己家的姑娘骗了,将顾家一家子人都是给骗了,也是将她可怜的姐儿给骗了。

☆、第494章 那些往事

顾元妙抽出扎在右手手腕上面的针,再是将针一根根的放好,其间,她未出过一声,可是心里却是远没有此时她的人这般平静,她已经从苏妈妈的字里行间中,听出了一些意思。

只是,让她相信,好像还是难了一些。

以前她叫爹的,不是爹,现在别人的爹却是成了她爹。

说起来,还真是挺可笑的。而她依旧是笑不出来,却是有种酸酸楚楚的滋味从心而起。

苏妈妈依旧是在说,而她不想听,那些话却是一字不差的进到了她的耳朵里面,这一天,这一夜,她自始至终都是未见过那个叫凤允天的男人,她其实已经开始恨了……

骗她很好玩吗,很好玩吗?

她抱起自己的身体,一夜几乎未眠,只有阿布乖乖的坐在了她的身边,小爪子,始终都是扒拉着她的衣服。

苏妈妈红着眼睛,跑了一次顾府,回来之时,手中还抱了一个包袱。

她将包袱放在了桌上,再是擦了一睛自己的眼泪。

“姐儿,这是姑娘当时留下的,姑娘都是当成宝一样带在身边的。”

“姑娘去了,妈妈也是舍不得丢掉,总是想着,有一天,是否还能找到那个男人,问一句,当初他为何不吱一声的便走了?让我家姑娘和姐儿受了这般多的罪?”

“现在姐儿长大了,这些东西,也是应该给姐儿了,”

“其实如果可以,妈妈是不想将这些东西给姐儿看的,只是那顾子青狼子野心,实在是可恶,如若不是如此,我断也不会将些东西给拿出来的,如今,如今……”说的苏妈妈又是泣不成声了起来。

“若是那事是真的,那人还活着,并且娶了亲生了子,那姑娘同姐儿你也是差不了多少岁,那么我们家姑娘不是白等了,也被人给骗了吗?”

一个骗字,让顾元妙右手腕刺刺的疼了起来。

她扯了扯自己的红唇,却是扯疼了眼角……

疼出了一滴泪,疼哭了一颗心。

她抬起脸,用力的将已经快要泛出眼眶的眼泪给逼了回去。

打开了包袱,包袱里面了放着的都是一堆的书信,她拿起了一封打开,无非就是男人对于女人的思念及其它,寥寥可数,也未有过什么,观笔迹,母亲写的字较为秀气,而另一个笔迹,则是笔劲浑厚的,有着不错的风骨,顾元妙甩了甩手中的信,信中提及了不少的事情,比如她那个所谓的父亲,说是隐约的想起一些事,所以要去寻回自己的过去。

一封接着一封,直到最后一封,说是已经有了一些基本的记忆……然后再就再也没有后续,苏妈说起母亲与父亲一事之时,其实也是说的模棱两可的,或许苏妈妈知道的也便是这么多了,母亲也不可能告诉其它人太多的事,有些事,都已经烂到了肚子里面去了,若是没有这些信,顾元妙也是不清楚,原来父亲竟是没了记忆才是遇到了母亲。

不过后来,父亲的记忆怕是回来了,但是,她感觉,他应该是忘记了母亲,否则不管是什么样的理由,都会回去吱会一声,依着这信中字里行间的写的东西,那男人应该是对母亲有情的。

那便只有一个理由,可以想,他将母亲给忘记了

将信扔在了一边,她再是拿起了一封画,打开,当画整个都是展开之时,她才看清,上面是一幅画,画了一名英挺的男子,竟然是与那个中年男子,陆和语的爹长的一模一样,就连眼角那一颗小痣,都是分明的一模一样。

这世上不可能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人,所以,这只能证明一点,这本就是一个人。

她再是将画展开了一些,画中的男子还是与陆和语的爹不同。

年轻,英妆,也似爱笑,也没有那般多的杀戮之气。

也难怪,都是快二十年过去了,她当年还未出生,可是现在也要年满二十了,一年都会有极大的变分,更可况是已是二十年之久,合上了那卷画像,她再是打开了一个盒子。

盒子里面是一块白玉,握在手中,玉质温凉,可以感觉的出来,这玉定是一块好玉,虽然她并不知道价值,但是一定不会太便宜对,她将玉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的看了起来,手指触到了玉的纹路,有些不是太过光滑,她将玉拿近,,好像玉上写有什么字。

她将玉放在了眼前,仔细的端详着玉上面所刻画的字。

“安邦……”她轻轻的呢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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