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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特工妻(50)

是她!夏璃若,夏火的妈妈。

当年,夏璃若喜欢他的时候,他其实并不喜欢夏璃若,可是为了前途,他和当时的富家小姐夏璃若结婚了。

结婚后,他在家里始终有一种低人一头的感觉。

一个男人在自己的家人面前,甚至在下人面前,都有些抬不起头,那一种痛苦让他的心境开始扭曲。

渐渐的,他对夏璃若感觉到厌恶,感觉到了鄙视,就连同那个和妻子相像的女儿,他也是一点也不喜欢。

也因此,他做了好多的错事,害死了丈人,逼死了妻子,也赶绝了女儿……

结果,自己辛辛苦苦,所做这一切竟然是为了一个野种。

报应,这真是报应啊!

林解军再也忍不住老泪纵横,哽咽嚎哭几声后,竟然一下便厥倒在地上。

正文 第110章 曾经的爱(1)

第二天,夏火刚到林氏集团,办公室的门猝然被人推开。

“总裁——”纪秋林急急而入。

“什么事?”夏火问。

微缓了一口气,纪秋林道说:“刚才收到消息,林解军在狱中自杀了。”

夏火眼睫微动了动,然后一动也不动静静的坐在那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微抬起眼,嘴角缓缓绽开一丝笑意:“哦,我知道了——”

纪秋林有些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虽然她在笑,可是他在她眼底感觉不到一些笑意。

“纪叔叔,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夏氏的业务就麻烦你照看了,如果有什么问题做不了决定,可以去找苏氏集团的总裁苏言瑞。”

纪秋林点了点,扭头离开时,再次不放心的回头看了夏火一眼。

想说什么,但是也知道不能多说什么,什么话对现在的她来说,都显得那么多余。

夏火临行前,林解军的律师找上门:“夏小姐,林先生生前在狱中立下了一份遗嘱,指定您是他所有财产的唯一继承人。”

说着,律师将财产清单一项项例到夏火面前,林氏集团所有的股权,其名下所有不动产、还有存款,等等……

最后例上来的,是一封信。

夏火将那封信拿起来,慢慢展开,雪白的纸上面,字迹苍劲写着:我的女儿,对不起。过去已逝不可追,爸爸不求你原谅。将来渺茫不可知,爸爸希望你放下一切,过的幸福!

夏火低着头久久盯着,长发下垂看不见她的表情。突然,一滴水珠缓缓落在上面,字迹被水滴缓缓浸透,慢慢晕开一片墨迹。

“夏小姐。”律师担忧的轻喊了一句。

夏火抬头,神情依旧平淡若风,妖娆的脸上面,不见丝毫的泪痕。可是没有人知道,她的胸口是如此发闷,仿佛有什么咯着,特别难受。

当天,夏火独自一人离开了H市。

Z市,墓园。

夏火身着黑色的衣裙,头上围着黑色头巾,整个人显得庄严而又肃冷,一身纯黑有她手中的捧着白菊。

她缓缓地走到一块墓碑前面,微微弯下腰,将手上的白菊轻轻放在墓碑前。

然后抬起头,她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墓碑上的凌以辰的名字,双唇轻启:“以辰,我回来了……”

说着微微一笑,肃冷的神情消融,并且在墓碑前面坐了下来。

凌以辰,每次想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心里都是那么甜蜜,可是她却不敢想,因为那种甜蜜过后,是一种锐心的痛。

凌以辰是她特训时的教官,她现在一身的本领,都是凌以辰所教。

平常的凌以辰看上去威严冷峻,可是一次野外特训,她像所有的偶像剧女主角那样,45度角不小心跌倒,刚好被凌以辰接住。

那一刻,她看到凌以辰的耳根,居然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一样。

天啦,她简直不敢相信,那个威严冷峻的教官,居然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只不过抱着一个女孩,脸就红成这样。

莫名其妙,她对这个会脸红的教官,生出一种好感来。

正文 第111章 曾经的爱(2)

后面,因为常在一起训练的关系,两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好。

直到有一次,她去海外营地受训,这一次出外带领的教官并不是凌以辰。

这一去,就是半年。

半年后,下雪的那天,她回来时,自然约见了凌以辰。

一见面,凌以辰就抱住她,低下头急急的吻住她的唇。

她不知凌以辰会这样,只是本能的开始挣扎,耳边是凌以辰急促的呼吸,还有他喃喃的声音:“臭丫头,真狠心,去了那么久,居然一个电话也不给我打,我想你都想病了。”

她仓惶的躲开他如影随形的唇,红着小脸,断断续续喃喃的道:“我想打电话给你,可是教官你规定了,受训时要阻隔外界一切骚扰。”

那一声声,似是在解释,又似是在娇嗔……

凌以辰直起身子,将她拥入怀里,然后抬起头看着漫天的雪花,嘴角挂着一种淡淡的笑意。

那俊美的面庞,那淡淡的笑容,那相拥的两人,让那满天飞雪的美景都黯然失色。

那一年,她十七岁,而他二十七岁,他们确定了彼此的感情。

如果说她的人生是一片沙漠,那么凌以辰就是她生命中的绿洲,是上天给她最好的奖品,最好的慰藉,让她觉得她昏暗的人生,终于有了一米阳光。

然后,这米阳光所持续的时间,却并没有太久。

凌以辰那天告诉她,他要出一个任务,等这个任务完成后,他就能转到其他的部门,带着她去过一些平静的日子。

然而,她等来的不是他带着她离开,而是他遭遇意外的消息。

恐惧像是海啸一般,排山倒海向她□□,她脑子一片恍惚僵硬,一切意识都离她而去,天地间静寂无声一切都陷入黑暗,她寒彻筋骨,全身无力,软着身子倒了下去。

醒来后,她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到的医院。木偶一样,被凌以辰的双胞胎兄长凌以默,拉扯着坐进一辆车子里面。

她望着这张熟悉的面孔,费了好大劲才吃力的小声问:“以辰怎么样了?”

凌以默沉着脸,面色惨白没有回答她。

她记得他们为数不多的见面里,凌以默都是温文尔雅的,可是现在他两只眼睛里,红的似能滴出血来一般,却满是空洞。

她不敢深想,也很是害怕,她的手紧紧攥着衣角,心跳得特别厉害,仿佛随时就要跳出胸口一般。

医院里面很嘈杂,很多的人,可是她除了胸腔里砰砰的心跳声,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进到凌以辰病房的时候,她被反弹回的门拍打在小腿上,一个踉跄她差点摔倒,甚好凌以默扶了她一把。

凌以辰要见她最后一成,他见到了,在她走进病房的那一刻,他看着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看着病□□躺着凌以辰,现在的他带着氧气罩,头上缠着白色的绷带,身上盖着白色的被子,多条粗的细的管子从被角里伸出,连接在床周围的仪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