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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夫人(157)

“那孩子呢?”她咽了一下口水,只想知道,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孩子……”苏润山苍凉的笑着,而这时,李安青感觉他还不如哭呢,但是,他是哭不了,也是不会流眼泪的,那就么就只能笑,只是笑看在他的眼中,好凄凉的 。

“大叔……”她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能安慰他什么。

“那孩子,不知道,有可能死了吧?”苏润山闭上了眼睛,他转过身,看向李安青,“娃儿,你有酒吗?”

酒,李安青摸了摸自己的荷包,包里没有,可是空间里有的,烙子楚不喝洒,她也不喝,可是富贵楼有那么多人喝,她老爹也喝,她没事就会顺上这么一两摊子的,想着是不是可以卖些银子。

“那个,大叔,你等下。我去拿。”

她这说完, 跑的比兔子还要快,一会回来之时,手中已经抱了一个酒摊子了。

“大叔,来,给你酒。”

这还算是好的一个天气,她就已经跑出了一身的汗。

“谢谢,”苏润山一把敲碎了酒坛口,就将坛子拿了起来,往自己的倒嘴里酒。

果然是武将,李安青给他竖起了大梅批,这么重的酒 ,她可是抱过来的,而他一只手就能拿起来,还是这么轻松的, 尤其还是这年纪也是大了,不过,说起年轻,那也确实是老了,身边也是没个一儿半女的,也真是可怜。

她奇怪的盯着挂在了苏润山脖子上的那块玉,这玉,她怎么也是感觉好熟的说。

“大叔……”

她这又是有问题了,本来不想问的, 但是又是实在憋不住。

“要问就问,不要吞吞吐吐,老夫喜欢直爽人,”苏润山瞪了她一眼,这别别扭扭的性子,真是不讨人喜欢。

李安青真是受打击了,她比起这里的女人够直爽了 ,也够胆大了,她要是扭捏,这世上就没有爽快人了,不过,他即然都是这样说了, 那么好也就不客气了。

“大叔,你这块玉能给我看看吗?”

苏润山皱了一下眉,不过,最后还是将脖子上的玉摘了下来,放在了李安青的手心里面。

这玉拿在手中,李安青说感觉到了一阵温凉从她的手心直冲于她的心……张开手指,就见那块玉通体透明,似是半个,像是半鱼的形状,而这块玉,她越是看越是感觉熟悉,一股子莫名的熟悉。

“大叔,这玉是不是只有一半啊?”她忍不住的问了起来。

“是,”苏润山放下了手中的酒坛,“这玉我与我夫人一人一半,我的还在, 可是夫人的却是早就不知道踪影了。”

李安青用力的盯着苏润山的脸,似乎从他的脸上看出了某个人影子,而且越看越熟悉了,越看她这心里疑问就越是大。

不对,不对,完全的不对……。

“大叔,如果你儿子在的话,是不是今年25岁啊?”

她握紧手中的玉佩,声音都是有些颤抖,这不会这么巧吧。

苏润山伸出手,“玉佩给我。”

这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李安青扁了一下嘴,将手一松,那个玉佩就掉在了苏润山的生中,这就连手都是一样的大,手指也是长的很像,不过,那双手要优雅一些,也要细致温和一些 ,而这双手却是因掌年握剑,所以十分的粗糙,甚至上面还有大大小小的伤痕,经历了无数的生死,他虽然在沙战上,是无人可敌的将军,但是现在,他却是一个无依无靠的,无儿无女的老人罢了。

第四十四章 你爹啊

“子楚……”

“恩?”烙子楚转过身,这一张温润的脸也是瞬间落在了苏润山的眼前。

他就如被电给击中了一下一般,缓缓的, 他走了过去……站在了烙子楚的面前,两个人除了年岁不同,但是观之相貌,这眼睛,这鼻子,这嘴巴,就连身高,也几乎都是一模一样。

如果单分开来看,是看不出来,因为一个武将,一个是文人,一个是莽夫,一个是商人,再怎么样也是联系不到一起,但是,这般近距离的看,他们几乎都是找到了一种是彼此在照镜子的感觉。

“您是……”烙子楚放下了怀里的李杰,李杰乖乖的跑到了李安青那里去,拉住了她的袖子。他还想要说什么来着,可是李安青将自己的手指放在了唇边。

“嘘……”李杰明白了,他也是将小手指贴在了自己的唇边,就这样懵懂的盯着站在一起的两个大男人。

您是。烙子楚再次问了一次……

“我是…… ”苏润山这时却是不知道要怎么说了,像,真是像,太像太像了……

“子楚,你的玉佩给大叔看看,”李安青不记提醒一句,她总是感觉这个自己意外遇到的大叔,真的跟烙子楚太过相像了,除了是父子,否则根本就不可能无缘无故的长的如此的相像对不对,而且烙子楚也不是烙夫人亲生的,大叔的夫人也是在25年前遇的害,说不定,烙子楚就是就是那个稳婆抱养来的孩子也说不定啊。

“好,”烙子楚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下了那块玉佩,“是这块吗?”

结果就见苏润山虎目已经含起了泪,就是这块,就是这块啊……他颤抖着双手拿过了烙子楚的玉佩……再是拿下了自己的那一块,两块玉对到了一起,简直就是丝毫也不差。

烙子楚的心里也是一惊,他盯着苏润山与自己相似至少有七分的脸,有那么一瞬间,他好似是明白了。

“孩子……”苏润山的声音哽了一下,他抹了一下自己的脸,将手放在了烙子楚的肩膀之上,“告诉我,你多大了,这玉是从哪里来的?”

烙子楚感觉着那只大手上的热度,心也是不由的跟着一紧,这是很奇怪的感觉,他从来都就没有过,

“我……”而他一笑,温润的声音却是带起了几分颤意,“刚满二五。十月生。”

“那就对了……,”苏润山再是抹了一下自己的脸,“你娘是十月遇的害,那时你已经八月大了,爹一直以为,你都不在了,原来你还在,都是长的这般大了……”

“爹……”烙子楚念着这个字,突然之间感觉有什么东西从眼睛里同直充于他的心脏,带来这么一阵又一阵的刺痛感觉。

爹,他有多久没有叫过了?

爹。这个男子称自己为爹,他的爹吗?

他的亲爹吗。

不久后,他们几个人坐在了一起, 烙子楚,李安青还有苏润山。

“事情就是如此的,”苏润山将刚才与李安青所讲的事,又是说了一次, 而一次再是狠狠的撕裂了自己的伤口,却已经很久没有他这般痛快了,他找到儿子了。

“不管如何,”他再一次的握紧烙子楚的肩膀,“我相信,你就是我的儿子,是我苏润山的儿子。”

“大叔……”李安青这倒了一杯酒给了苏润山,结果苏润山这眼睛一瞪,“你叫谁大叔呢?叫爹。”

好吧,李安青没折了,哪有这样的人,这事情还没有搞清楚,只是一块玉佩,也说明不了什么,就算是相似,也不能肯定,是不是,就这胡乱认亲的, 不过,她的第六感在告诉他,他们确实是父子的,而且看这样子,这个儿子,烙子楚是答应做也做,不答应也得当答应。苏润山那根本就是铁了心了,已经将烙子楚当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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