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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习大老婆(17)

余乐乐呵呵的笑了笑,又哭又笑的,“谁又能知道呢?我一个人生活的时间太长,太孤单了,所谓爱,可能都是寂寞吧?”

“还有……”她将自己的包抱好,“我现在失恋了,你不要说风凉话好不好,你这张嘴实在是够毒的。你都不怕老师会羞愤自杀吗?”

“你不会,”烙子西好整以暇的整着的衣服,丝毫也不介意自己这上千块钱的衣服,直接给余乐乐当成毛巾用了。

“是啊,”余乐乐也是承,她抒了一口气,“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是会好好的活下去,我就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只是,只是,我失恋了啊……”她叹了一声,自朝的笑了一下。

怕是以后没有人娶我了,我就要真的老了,25岁了,真的是个老太婆了。

☆、第三十五章 你嫁不出去,我娶你

“余乐乐,”烙子西突然连名带姓的叫起了余乐乐的名子。

余乐乐向上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叫老师,”她伸出手,可是手放在空中,却是不知道要做什么?最后只能无力的再次放下。

“余乐乐,你确定你30岁能嫁出去吗?”烙子西微微的抿平了自己的薄唇,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咒余乐乐嫁不出去。

余乐乐摇头,“30岁啊,还有五年的时间,我好像真的嫁不出去吧?”她要什么没有什么的,连何东升都是把她甩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信心再去开始一断感情,或许她真的要当一个老女人,一个老处女了。

烙子西将手放放在余乐乐的肩膀上,然后用力的握紧。

“如果你30岁还嫁不出去,我娶你。”

余乐乐有半分钟的呆愣,而按在她肩膀上的手十分有力,也是十分的用力。

她颤抖着自己的唇片,突然噗嗤的笑出了声。

“烙子西,你在拿我这个老女人开玩笑吧,我比你大五岁呢。”

“年纪是问题吗?”烙子西的手并没有离开,,仍然是放在她的肩膀上,握的她的肩膀都是疼了,余乐乐净没有挣开,或许也只有现在的这种疼痛,才能让她听清楚烙子西的话,认真的。

他说,如果她30岁还嫁不出去,他娶她。

这不可能,这绝对的不可能,这在开什么国际大玩笑啊。

“烙子西,跟一个老女人开这种玩笑是很可恶的,你不是有女朋友的吗?”

“分手了,”烙子西撇了一下嘴,丝毫也没有难过的模样,他淡淡的哼了一哼,“今天刚分的。”

“我们还真是同病相连啊,”余乐乐将背靠在了身后的椅子上,“你是不是受了刺激了,可不要拿老师开玩笑,老师的玩笑是开不得的,我30岁,你才25岁了,你青春年少,我已是豆腐渣,烙子西,我们不可能的。”

“没有不可能的事,”烙子西突然凑近了余乐乐,他再一次的拿开她的眼镜,或许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原来在这样一幅黑眶眼睛下的,是一双雾气朦胧的双眼,有时会像小鹿斑比一样,有时却会犟的连一个男人都是比不上,有时很迷糊,有时却是很精明,她的脸其实很普通,眼睛却很大。

余乐乐笑起来,一双眼睛也是跟着弯成了两道月牙了。

“烙子西,真好,还有你陪我啊。”

“真好……”她再是叹了一声,将头枕在了自己的包上,就这么闭上了眼睛,她累了,很累了,就这样的睡了……

“等你30岁,我娶你,”烙子西俯下了身子,第一次如此的接近她,他将自己的唇轻轻的印在她的唇间,此时,余乐乐眼角就这样滑下了一滴泪珠,咸咸的,涩涩的,正好流入到了彼此的唇间。

一道刺耳的铃声响了起来,就像粉笔划着黑板一样,让余乐乐猛然的坐了起来,她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还是有些云里雾里的搞不清楚现状。

天亮了,宿舍,她怎么了。

她光着脚站了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着,而外同还能听到一阵阵的笑声,她走了过去,拉开了窗帘,就这样望着不远处那些肆意挥洒的青春痕迹。这是年轻人的天下,好像也是他们这些老年人的悲哀。

她已经25岁啊。

年轻吗?

☆、第三十六章 都是命啊

不,再过几年,就要奔三了,三十的女人,就什么也不是了,她还没有抓住青春的尾巴,就被青春也抛弃了。

她到了办公室里面,杜老师就担心的靠了过来,同她说着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安慰。

“余老师,没关系的,你还这么年轻的,会遇到更好的。”

余乐乐眨了一下眼睛,“怎么这全世界的人都是知道了?”

“差不多吧,”杜老师撇嘴道,“人家都已经向全世界宣布了,说是交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余老师啊,我就是感觉你这性子太软弱了,给他们家当了一年的免费保姆,这就算是保姆也要给些工资吧。”

“还有……”她凑近了余乐乐,”你没有和他那个什么吧?”

余乐乐脸一红,她低头,假装在整着手底下的书本。

“那个……没,没有的”

她说的可是实话,何东升到是想,不过,她不愿意,她受的教育一直都是挺传绝的,总是感觉这样的事要到结婚以后再说,不要说她古板,封建,她还是感觉这样最好。

“还好,你不算是太亏了,”杜老师的嘴里跟着骂了起来,“真不是一个东西,和那个女人早就勾搭早上了,余老师,早些看清那个男人的真面目,现在分了,总比以后离婚强。”

是啊,余乐乐呵呵一笑,好像杜老师比她要激动呢。

昨天晚上,她哭的稀里哗啦的,没把自己给哭死,今天好像就没事了,而从昨天起,有些人就已经与她是无关,对了,她的手指微微的一顿,她似乎是忘记了什么,她好像遇到烙子西的,而且他还说,等到她三十岁,还没人娶的话,他娶她。

她连忙的摇摇头,看她,这都是在胡思乱想个什么啊,她难到是想老牛吃嫩草吗,她要什么没有什么的,人家能看上她,眼睛真是瞎了。

她低下头,什么也不想的就开始忙了起来。

什么人找了什么人,什么人爱了什么人,什么人要娶什么人,都是与她没有半分的关系。何东升也好,烙子西也罢了,都是她生命之外的那一种罢了。

她习惯的将自己耳边的发丝别到了耳后,有时她会对着杜老师呵呵大笑,同以前一模一样,又是天生乐观向上的余乐乐了,只是隐在她眸中的那种悲伤,似乎是久居不散着,如同扔了一块小石子的清波湖面一样,就这样一圈又一圈泛起了涟漪。

中午,她拿着自己的饭盒到了饭堂里面,她决定了,今天一定要多吃一些,她要庆祝自己失恋了,这一年的时间,她这都是省吃俭用的,这个舍不得那个舍不得,可是每次去何东升家里时,却是什么都买最好的,最贵的。

她把自己亏待死了,如果爸爸知道,一定会很难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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