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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家族的秘婚:魅宠7分77秒(195)+番外

宋清欢身子一紧,还没有挣扎的时候,时御寒已经抱着她倒在躺椅上面。

身子玄空,找不到平衡点,宋清欢只能紧紧贴在时御寒怀里,头抵在他脸膛上:“你干嘛,别闹……”

暖暖的气息喷在脸上,时御寒吻住了她的唇很有技巧地撬开了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品尝她诱人的甜美。

他的吻势十分霸道,宋清欢有点慌乱,心里乱的一塌糊涂。

渐渐地,两人的呼吸都有些乱了。

时御寒的手,不可自控地在宋清欢腰间游离,然后带着灼热探进衣服里。

宋清欢被吻得身子发软,意乱神迷,但理智并没有完全失去,倏地清醒过来,伸手抵在他胸前。

时御寒在她唇上不轻不重地吮了一口,而后才恋恋不舍地将她放开。

他心神激荡,目光灼灼盯着宋清欢:“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宋清欢清透的眼眸涂上薄薄水雾,脸色如初开的粉色碧桃,轻轻咬着被蹂躏过的红唇,似嗔非嗔似娇非娇,真是娇艳不可方物。

她伸手再次想推开时御寒,可时御寒不愿,她是怎么都推不开的。

时御寒抵着她的额头,语气带点责备道:“让你别管,怎么就是不管你死活了,嗯?”

☆、460.第460章 460、喜欢,幕天做……

宋清欢被他不讲理的责问,给气得想笑,这骄矜霸道的样子样子,也让她很心动。

知道他其实是关心她的,她心里觉得很是甜蜜。

她抿了抿唇,正想说什么的时候,车子引擎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了起来。

看到有人开车驰进别墅,宋清欢那个羞,赶紧推开时御寒,从躺椅上面站了起来。

时安诺从车上下来,看着时御寒慵懒地靠坐在躺椅上,一脸不悦地神色,而宋清欢头发些乱,脸色有些红,唇瓣有些红肿。

他想了想,突然惊讶出声:“天哪,你们两人刚才,不会是正在那个吧?”

宋清欢一下红了脸,嗔道:“时安诺,你在胡说什么呀?”

他感概万千地,看看宋清欢,然后又看看时御寒:“。。咳咳,哥你的兴趣可真特别,喜欢幕天做爱做的事情,不过大白天,还是注意一下比较好些。”

宋清欢连忙红着脸解释:“不是的,不是那样子,我们不过就是陪陪子时。”

时安诺眨着眼睛,不解的问:“你们居然喜欢,这样子陪子时,子时难受不抗议的吗?”

宋清欢扶额,觉得自己真是掉坑里了,怎么都解释不清了。

时安诺咯咯地笑道:“嫂子,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不要害羞!”

见自己老婆被时安诺调戏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大Boss终于不再淡定看戏了,威严出声:“如果没什么事,就给我滚!”

呃!时安诺重重叹了口气,样子很忧郁:“开开玩笑,哥你要不要这么正经,你天天这么正经,不累吗?”

正经,正经个屁,没有人的时候他比谁都邪恶,宋清欢在心里狠狠的吐槽。

时安诺说完,然后对着时御寒,又低低地说了一句,“我向茜茜求婚了。”

“真的?”宋清欢那叫一个激动,立刻期待地询问:“她同意了吗?”

时御寒也坐正了身子,似乎在等待时安诺的答案。

时安诺裂嘴呵呵一笑:“她说只要我不嫌弃她脾气坏,不怕她以后折磨我一辈子,她就答应!”

宋清欢开心地笑了起来:“真是太好了,恭喜你,安诺。”

时御寒依旧面无表情,淡漠的嗓音严肃地问了一句:“你确定她不会再反悔。”

时安诺尴尬地笑了两声,叹道:“是怕她会反悔变卦,所以我决定把婚礼定在下个星期三。”

宋清欢调笑道:“要不要这么急,你是真的怕她跑掉呀。”

“可能吧!”时安诺揉了揉头,一脸小青涩的表情的,那有他平常花花公子的模样。

他看向时御寒:“哥哥,我想请你同意。”

时御寒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要征求同意的不是我。”

时安诺垂下眼眸,一脸做错事的表情:“我没打算告诉爷爷,爷爷肯定会说按顺序来,会让茜茜嫁给国政哥,二叔知道了,肯定又会干涉,我不想生出枝节!”

宋清欢静静地听着,悄悄地瞥了眼时御寒。

只见他神色依旧淡漠,声音冰冷:“随便你,你喜欢便好。”

☆、461.第461章 461、要离婚,还拍什么婚纱照

多年前时御寒就这么对时安诺说过,如今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时安诺勾唇笑了,很是开心,“谢谢哥,明天我和茜茜要去试婚纱,顺便拍婚纱照,你们两人似乎也还没有拍婚纱照,要不要一起去拍组相片?”

每个女孩,都有一个梦想,就是穿上洁白的婚纱,站在心爱人面前,对他笑着说,不管贫穷与富贵,我要和你永远走下去。

宋清欢也有一个。

很小的时候,在爸妈还没有离婚前,有一次爸爸牵着她的手,走过摄影的橱窗前。

她记得,她当时摸着橱窗的玻璃,对着爸爸说:“爸爸,这个裙子好美,长大后我也要穿这么美的裙子。”

这会儿听到时安诺,说穿婚纱,拍婚纱照,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兴奋道:“……”

‘好!’就一个字的回答,被人冰冷地打断了:“不用!”

宋清欢心里的那点欢喜和兴奋,还没开始捂热,就立刻被一盆冰水浇了个透心凉。

她脸色黯然,然后牵强地笑了:“是呀,你们拍吧,我们不用拍。”

是呀,都要离婚了,还拍什么婚纱照,自作多情!

似乎站的久了,冷冷的风吹得鼻尖有些酸涩,她不敢看时御寒,只是笑着对时安诺道:“安诺,我先进去了,你们聊。”

语罢,转过身往屋里而去,不去看两人是什么表情。

女人全部都是听觉动物,一个男人不把话讲明白,她永远不会明白这个男人真正的心思。

就算明白了也会装作不明白,因为她们害怕自己会表错情。

总觉得有些话不说出来,再怎么表达都会显得过于苍白,过于无力。

时安诺并没有进屋,在外面和时御寒氢该说的都说了,就开车离开了。

时御寒进屋的时候,宋清欢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他也没有想打扰她,在她身边坐下,宋清欢往边移了移位置,然后捂着鼻子,打了一个喷嚏。

时御寒看了她一眼,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你现在抵抗能力很差,不能再到外面吹风。”

宋清欢没有接他的纸巾,自己抽了一张纸巾,蹂|躏一般擦完鼻子,然后轻道:“谢谢,我会注意的,不会再给你添麻烦。”

起身,似乎打算离开。

可却被时御寒拽住了手,然后又一把拉了回去,坐到身旁,贴着她的耳朵问:“生气,嗯?”

宋清欢佯笑:“没有,怎么会呢?”

她这点伪装的功力一点儿不深厚,时御寒轻而易举便看穿了,手揽住她的腰,用戏谑的口吻说道:“嘴撅得、都能挂油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