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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亲亲老婆:豪门隐婚AA制/夜驯纯情小妻:豪门交易AA制(796)

和人比起来,比赛又能算什么呢?

就算比赛输了,还有其他的办法可以解决这件事。

容诺拍一下Tyr的肩膀:“我先走了,你帮我看着点,一会我回来告诉我什么情况!”

容诺捂着头冲进雨幕中,Tyr撇头看了一眼,然后淡定的瞅瞅雨伞,继续看场中的情况。

这样大的雨,人眼睛都睁不开,还要在场中比赛,难度可想而知。

最要命的事,这一场……是障碍跑。

唐纵抹去脸上的雨水,唇角扬起,路出一口白皙的大牙。

其实他并不觉得有雨水是什么坏事,反倒觉得,这一场雨,对他而言,或许……还是好事也说不定。

雨水大了,眼睛看不清了,总有很多事可以做的。

这一场和唐纵笔试的是莱昂,莱昂头发场,一头金色的头发,完全湿透,此刻贴着脖子,非常难受,不但他难受,就连他的马,现在还没上场也开始难受了。

唐纵扬声道:“莱昂,如果不行的话,你可以去换匹马。”

莱昂抬起下巴:“不需要,这匹马赢你完全足够。”

唐纵笑了笑:“那好吧,希望……你能赢。”

唐纵看一眼看台,容诺还没有回来,他希望在容诺回来之前,他能结束比赛,因为接下来的两场比赛,并不会多么的……‘赏心悦目’。

唐纵并不是一个像唐撼一样光明磊落的人,相反,他以前做过很多阴暗见不得光的事。

只不过,这一次对象不同罢了。

障碍赛比的是谁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又快又好的完成所有的障碍。

这一次唐纵没有枪时间,他注重在稳,这样的大雨天,急事没有用的,必须要和马配合好,要让马感受到你的心情不能让他焦躁不安。

前一半的路程,莱昂一直领先唐纵,他还对唐纵嚣张地大笑道:“你就等着跟我们回去吧。”

可是就在他大笑过之后,没多久,当他的马再一次越过障碍木的时候,前腿落地的一瞬间,马前腿突然一软,莱昂瞬间从马背上掉了下来。

莱昂一头载在地上,幸亏他又伸手,不然这一下很可能摔断脖子,他在地上连续几个翻滚,弄的满身泥泞,才捂着肩膀站起来。

唐纵骑马从他身边走过:“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又赢了。”

☆、1828

唐纵的声音穿过雨帘,钻入莱昂耳中,听起来特别讽刺。

莱昂用愤恨的目光看着骑马走远的唐纵,精致的五官在雨水冲刷下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狰狞。

莱昂一直都以笑容示人,不管任何时候,都是面带微笑的,很容易让人放下防备。

这是他来到国内之后第一次露出这种可怕的表情。

这一场比赛,毫无疑问的,唐纵又赢了。

回到终点的时候,他看到莱昂上衣脱下,右边的肩膀红肿,似乎受伤不轻,刚才从马背上再下栽下来的时候,虽然没有头部栽地,可是却将所有力气都撞在了肩膀上。

唐纵跳下来:“莱昂的伤怎么样?”

法恩希尔已经开始准备了,他耸耸肩道:“不太好,需要送医院。”

唐纵道:“那打电话让救护车来吧。”

莱昂冷冷看一眼唐纵:“不需要。”

唐纵好像根本没看见莱昂的敌意,抹一把脸上的雨水:“就算是输了,也不用跟自己的肩膀过不去吧。”

莱昂一脸憎恶:“用不着你管,你少假惺惺。”

他的变化之快和之前判若两人,唐纵一点也不惊讶,甚至连疑问都不表示,好像他一开始就知道,莱昂根本就对他有敌意。

法恩希尔和赫鲁特对莱昂的变化也是都当作没开建,反而还十分有兴致的问:“唐,可以开始第三场了吗?”

唐纵点头:“随时可以。”

他希望在容诺来之前,结束第三场,希望容诺回来看到的是他已经胜利的模样。

法恩希尔从容不迫的站在雨中,他的手轻轻虎摸过身边棕色大马的头部,手法很娴熟很温柔,好像是在抚摸自己的恋人。

哪怕是在这样的大雨中,他的马在他的抚摸下依旧很平静,半点没有焦躁。

他们三个中法恩希尔是马术最好的一个,也是唐纵最大的敌人。他道:“如果你需要休息的话,我可以再等一点时间。”

唐纵伸手像闹着玩似的去挠了挠自己马的脖子,结果他的马很不客气的打了个喷嚏。

“不需要了,休息的话,会显得我好像胆怯一样,我可是个很厉害的骑手。”

法恩希尔明显是在蔑视他,如果他同意休息,就算是赢了,他也依旧会用那种是我让你你才赢的。

唐纵不想被那样看待,所以,他赌了。

其实,本来从刚开始决定加入他们,唐纵就是在赌,他赌了那么多年,的确是有了自己的势力,也有了这一生都坐享不尽的财富,可是,前提是,他必须是这个组织的人,在那里得到的越多,座的位置越高,所以……想要出来也越难!

这次他赌上自己所有的财富,甚至堵上了自己的性命,不论如何也要出来,他要和容诺过自己的人生。

坐在马上,唐纵感觉雨水似乎小了点,他听见法恩希尔说:“唐,这匹马跑出去之后可就再也不能回头了,如果你输了,可就……什么都不会有了,你的财富,你的权利,你的地位,你要想清楚。”

☆、1830.第1830章 输了,等于失去了给予她幸福的权利

唐纵抬起下巴,让雨水迎面落到脸上,他面带笑容,道:“我现在很清楚,这么多年我都是混混噩噩度过的,唯独这一次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我知道我想要,并且必须要得到的是什么。”

权利,财富,地位,这些以后,他可以再去拼,但是如果失去了容诺,以后就再也找不到了,这是他唯一输不起的。

法恩希尔看向唐纵,很久没说话,这是他认识唐纵这么些年以来,第一次觉得,唐纵这个人原来……是这么一个有魄力,也如此的……令人真的羡慕,因为他为了自己追求的一切,可以那么坦然,那么无畏的放下别人穷极一生都得不到的东西。

法恩希尔收回视线望着前面已经变得泥泞的马场,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说什么了,你可要加油了,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唐纵骄傲的抬起头:“当然,我也不需要你手下留情。”

发令枪响之后,两人催动自己胯下的马,飞快冲出。

他们两个骑的马此刻远远看去一匹黑色,一匹白色,像是永远无法碰面的白天和黑夜,对唐纵来说,赢了,就是晴天时光明,输了……要面对的可能就是永恒的黑夜。

从出发之后,没多久,法恩希尔便已经隐隐有了领先的优势。

他的骑术非常好,马的状态也很好,人和马之间的配合简直能称得上完美,每一次跳跃,每一个动作都完成的流畅优美。

相对法恩希尔的顺利,唐纵就不那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