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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债:独宠契约爱人/绝口不提我爱你(12)

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说的暧昧不明!只是让她羞愤的想要跳楼;

什么都没做,只是做的若有似无,是她多想了,这总可以了吧。

良辰深呼吸一口,忍住不让自己发火。

“对不起,庄先生,是我误会你了……”

庄堇西的眼神闪着幽黯的光,看着她张合的红唇,呢喃:

“不……你没有误会……因为我的确想对你做些什么,比如……”吻上你的唇。

这是今天看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想做的事。

抓住她的纤细是手腕向怀中一带,两人的身子贴紧在一起,贴的密密实实,没有一丝缝隙;

他身上灼热的温度透过旗袍薄薄衣料袭来,烫得她眼前一片晕眩。

良辰怔住,身子僵硬如石膏,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个男人他……在做什么?

就在她怔神的那一瞬,庄堇西撬开她的双唇,夺取她没一寸呼吸,击碎她的神经。

庄堇西是谁?情场高手,风月场中阅女无数,无往不胜;

最懂得在这种情况下如何让女人以最快的速度陷入,他设下的情网中。

更何况良辰只是个初尝情欲的青涩姑娘。

宽大的手掌很在她纤细的腰肢上,隔着旗袍摩挲她的肌肤,感觉她的颤抖,她越是不知所措,他越是开心。

良辰又羞又闹她没想到庄堇西居然真的敢在这里动手,前面还有开车的司机。

想奋力挣扎,挣脱他的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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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吻(02)

良辰又羞又闹她没想到庄堇西居然真的敢在这里动手,前面还有开车的司机。

想奋力挣扎,挣脱他的桎梏。

可身上的力气似乎随着他的吻,被抽走了一样,酥麻的使不出力气。

双眼漫上一层氤氲的水汽,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羞辱她。

就算是他们曾有过一夜,可那时谁也不认识谁,陌生人而已。

今天不过第二次见面,他当她是什么,是那种随便便可以到手的女人吗?

良辰越想越委屈,竟不知从哪来了一股力气,硬生生将庄堇西给推开了。

双手抱着自己,找到自己的声音,厉声道:“庄先生,请你自重……”

庄堇西的双眼滑过一抹看不见的阴鸷。

她倒是胆子大,竟然敢将他推开?

从来都只有他将女人推开,从来都是他先说不要!

哼……竟还是个长了刺的。

也好,比想象中,倒是有几分骨气。

他倒要看看,将她一身的刺拔光后,她还怎么嚣张。

庄堇西修长的食指暧昧的滑过下唇,唇角溢出一串刻薄的声音。

“呵……自重?苏良辰你也好意思说这两个字,你若是个懂得自重的女人,

会半夜三更一个女生跑去那种地方,喝的烂醉,然后跟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上床……”

良辰的脸色瞬间没了血色,他还是说出来了,见到他的那一刻,她最怕的就是从他口中说出这些。

颤抖着唇,大声喊:“别说了……那天晚上只是个意外,我不是……”不是那样的女人。

庄堇西挑眉,他当然知道他她不是那样随便的女人,若不然床单上也不会落下一抹殷红。

像她这样不谙世事的女生,最在乎的还不就是自己的名声。

要想拔光一个人的刺,当然就要先从软肋下手。

你……离我远些

像她这样不谙世事的女生,最在乎的还不就是自己的名声。

要想拔光一个人的刺,当然就要先从软肋下手。

良辰这种初出茅庐的小姑娘,怎么肯能玩的过商场上雷厉风行,手腕狠辣的老狐狸。

庄堇西见已经达到目的,说话便软了下来。

伸手揽着良辰的肩膀,貌似温柔的说:“好,不说就不说,看你激动的……”

良辰的身子僵硬,反射性从他手下挣脱。

咬牙说道:“你……离我远些……”

庄堇西倒也没有再生气,甚至是很配合的坐的稍远了一些;

只是那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似笑非笑,一直在她身上来回打转。

良辰双拳紧握放在腿上,咬着下唇,不再说话。

方才的一阵挣扎让盘在后脑的头发,散落下来,发烧扫过脖颈上裸露的肌肤,痒痒的。

没有人说话,车子依旧平稳的行驶。

开车的司机似乎完全没有被后座的动静所干扰,淡定的让人佩服。

空气再度陷入冷凝。

良辰的呼吸艰难,庄堇西确实没有再做什么过激的动作;

只是一双桃花眼,带着幽黯的光,在她身上来回穿梭;

最后停留在那双笔直纤细的长腿,让她错有一种,自己赤身站在他面前的感觉。

良辰抬头看到他的眼神,带着一抹异色扫过她的大腿。

忙低头看了一眼,顿时满脸通红。

这旗袍本就是小款,坐下后,两侧的开叉竟然到了大腿根部。

她咬唇恼羞成怒。

“你……色狼……”

庄堇西笑的分外愉悦,整个人愈发的妖孽,凑近良辰,下颌抵着她的肩膀,唇靠近她的耳畔;

如情人间低声细语:“呵……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有什么可害羞的……”

庄堇西,你无耻

如情人间低声细语:“呵……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有什么可害羞的……”

说完后探出舌尖,若有似无的舔了一下左青岚小巧圆润的耳垂。

在经过那么多刺激之后,没有一个女人还能在这种情况下,继续懦弱,继续当鸵鸟。

良辰嫌恶的侧身,愤怒,“庄堇西,你无耻……”

没有经过思考,扬手便想向他的脸掴去。

只是庄堇西的动作太快,在半空便将她的手拦截下来。

抓着她纤细的手腕,庄堇西一点点用力。

直到看见她疼得忍不住颤抖,才扬起高傲的下颚。

不屑道:“苏良辰,你算什么东西,别太得寸进尺,小爷看上你是你幸运,

你最好看清楚你现在的位置,别不自量力……”

女人蠢一些可爱,聪明一些知趣,温柔一些怜惜,但是……却不能恣意。

他可以纵容,她却不能妄为!

不等良辰回答,庄堇西又道:“你说,我如果拿着你的耳环,告诉你们校长说,

他们学校最优秀的学生却随随便便和一个男人上了床,你说他会不会直接让你退学……”

“你不能这样,你明知道那天我喝醉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庄堇西你不能这么卑鄙。”

良辰气的颤抖,她从来没有见过像庄堇西这么卑鄙的人。

若是别的女人听了这样的话,早就破口大骂,大打出手了;

可她性子向来弱,很少和别人红脸吵架,甚至连骂人的话,也不过只会那两句。

“喝醉了又怎么样,不知道有怎样,事实就是事实,你否认不了,也改变不了和我上床这件事……”

庄堇西的话像一把刀子准确的插进左青岚最软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