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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嫁傻妃(173)

然后就听到孩子嘶心的哭声。

哇的一声,再也引不起任何的心疼,只除了奶娘之外,就连陈管家的心也是跟着冷了。

疼了这么久,喜欢了这么久,小心了这么久,又宝贝了这么久, 原来不是安家的孩子,也不是将军的骨肉,将军被骗了,他也被骗了,枉他还淘心淘肺的对她这么好,甚至还帮她赶走了公主,而得到的竟然就是这样的结果,这个夫人根本就是个妓子,表面清高,其实心里根本就是肮脏不堪,就连孩子也生不出来,却是给他开弄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孩子。

孩子还在嘶声的哭着,根本就不知道可能从今天开始,他就再也不是天之娇儿,而是一个无父无母的替代品,也是一个笑话。

碗里的那两滴血先是向一起靠着,然后分开了,无论如何,也是融不到一切,所以,这孩子,不是安谨的骨肉。

“我就说嘛,她怎么经可能生的出孩子,这也不知道哪家偷的孩子,真是缺德啊。”老鸦也是过来人了,自然是知道这些花花肠子,这苏静怡果然是好手段,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给自己弄个孩子,还说是自己的生的,这样的心机,少见啊。

啪的一声,碗摔碎在了,奶娘怀中的孩子哭的都是没有声音了 。

陈管家恨恨的盯着苏静怡,他伸出手指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贱人,贱人,真的是贱人。

苏静怡弯着唇角,似哭非哭的,她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那一瞬间,真的感觉什么都离自己远去了

费了这么多的心里,什么也没有得到,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老鸦聪明的什么也不问,她只是拿出了那一张卖身契,“安将军,你看这卖身契,你要还是不要,如果不要,人我也可以带走了,”她想这苏静怡怕也是这里无法呆下去了,反正卖身契在手,

她又可以赚钱了。

苏静怡瞬间一惊 ,脸上再也没有以前的清冷,“安谨,”她突然站了起来,紧紧扯着安谨的衣服,“安谨,不要让她把我带走,在看在我们往日的情份上,看在我对你一心一意的情份不,请不要把我送走。”

“那里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她说着,已经无力的跌坐在了地上,“求你……”她哑着声音,也是放弃了自己所有的自尊,只要她还有自尊的话。

“管家,拿银子给她,”安谨用力的扯开自己的袖子,然后大步的走了出去。

“可是将军,”管家恨恨的咬着牙,“给银子,给什么银子,他们还要一个妓子和骗子做什么?”

但是安谨都是这样说了, 他就只能从帐长里拿出了三千两银子给了老鸦,老鸦笑咪咪的接过了银票收了起来,再把卖身契给了陈管家,这收完,嘴巴还不忘记动的。

“我们素平姑娘虽然说是花楼里的姑娘,可是也算是琴棋书画无所不能的,样子也长的好,也能配上你们将军了,至于孩子吗,让你们将军随便娶一个小妾的……”而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了,因为陈管家的脸,已经黑的不成样子了。

“滚,拿着银子立即给我滚,”他一脸涨红的指着门口,丢人, 真的太丢人了,他的脸,将军的脸都给丢光了 。

他们不要公主,竟然要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还有一个不知道人哪里来的野种,。

老鸦也被骂的一愣一愣的,她连忙收好的银票,就向门口跑去,天啊,吃人了。

“等等,”陈管家再次叫住了吓的屁滚尿流的老鸦。

老鸦停下,眼角不断的抽着,“请问,还有什么事,如果没事,我就要走了。”

管家走上前,冷眼盯着老鸦一张被劣质脂粉挡住的脸。

“这件事,我不希望再有人知道,不然,相信我, 我们将军一定会拆了你的红药楼的,不要以为我是在说笑,敢让让我铁将军府蒙羞,你绝对没有好日子过。”

老鸦吓的不断点头,然后脸色发白的跑了出去。

而等她出来,向着将军府门口唾了一口。

第二十章 若只如初见

“哼,老东西,竟然敢吓我陈妈妈,我陈妈妈在吓人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穿开档裤呢,还怕蒙羞, 脸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把一个妓子当宝,还将军,将个屁。”

她骂骂咧咧的走了,留下了一片愁云惨白的将军府,还有一直把自己关起来喝着闷酒的安谨。

奶娘无措的抱着孩子,她轻抚着孩子嫩白无辜的小脸,“孩子啊,你的命怎么会这么不好的,偏生被带到这里来,以后,以后你要怎么办啊?”

李墨尘敬了烙炎一杯。

“这事是真的?”他问着,眉头也是紧锁不放。

“千真万确,”烙炎晃着杯子里的酒,“果然是最毒妇人心,他被那女人骗的还真的够惨的,不但被骗了人,也被骗了孩子。”

“那个女人,”李墨尘猛然的摔了一下杯子,“太可恶了,就是为了不让别人挡她的路,连允西都要欺负。现在现世报了,朕到要看看,她现在还怎么自圆其说?”

“她是无法闹了,可是某人却不一样。”

烙炎淡漠的抬起唇角,晃动着手中的杯子,杯子里的清酒酒香扑鼻子,可是他似乎并没有感觉有味。

“你是说安谨,李墨尘一语道破烙炎心中所想。

“他不会吗?”烙炎冷冷的抬起唇角,“一个男人的自尊被伤成这样,他迫切的需要什么来满足自己的自尊心, 不然他可能会疯的。”

“那也不可能会是允西,”李墨摇头,“安谨不是那般不讲理的人。”

“看看吧,”烙炎没有李墨尘这般想的开, 在他看来,他能感觉到的,那么十有就是会发生的。

“所以,你们要准备回去了?”李墨尘心细如尘,已经将他的心思猜了有分了。

“我感觉和你在说话有很有意思,”烙炎笑着向李墨尘敬了酒,其实,这人的聪明才智不下于他。

“我也是,”李墨尘和他称兄道弟了起来,其实本来就兄弟啊,他是他妹夫。

“对了,那你什么时候回去?”李墨尘站了起来,现在很好,两国现在都是处于最和平的时候,只要有烙炎在,两国绝对不会有战乱之苦,他可不想因为一个安谨,和烙炎的关系不可开交,那样就太得不偿失了。

“等皇陵修完之后,”烙炎用手指轻轻点着桌子,现在离皇陵修建没有多长时间了,也离宁妃娘娘的忌日不远了,这个时候是绝对不能回去的。

“恩,”李墨尘也是同意,所以在这几天里不要有太多的事情发生。

在外人看来,将军府一切安好,安谨还是一样的意气扬败发,身处高处, 娇妻幼儿,这两样他都是拥有了,他这一生也算是满了,可是外面的人丝毫都不知道,现在的将军府简直就和地狱差不多。

虽然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却是人人自危,有时就连大声说话都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