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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小炮灰被世子爷盯上了(88)+番外

谢家恨死了这个腐败的朝廷。

他不信裴家人不恨,现在镇国公依旧深居简出呢。

两个人聊着,居然聊到了郊外的庄子上。

定北侯道:“上次你舅舅走的门路就是裴灏的。他从你舅舅手里,换走了你母亲的一个陪嫁庄子。”

“换走?”谢璋疑惑,此事他曾听母亲提过。

“是用一个差不多的庄子换走的。没占你舅舅一点便宜,反而是你舅舅占了大便宜。”定北侯当时得知此事,第一念头便是怀疑庄子有问题,暗中派人盯着。

谢璋奇怪道:“那他大费周章换个庄子做什么?”

“当贺礼送给郡主了,据说是小郡主想要吃桃子,想要一片桃树林。”

“父亲相信这个说词吗?”

“不信。小郡主不缺桃子吃。但庄子又的确是公主府的人去接手打理了。我派人监视了这么久,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小郡主仿佛都忘记了这个庄子的存在。”

“此事说不准是郡主一时兴起要的。”

谢璋想到中元节那个单纯直率的小姑娘,渐渐垂下了眼睑,遮挡了深邃地眸子说道,“小姑娘的想法都是一时一个样子,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可能就不喜欢了。我们在这里琢磨来琢磨去,搞不好都是虚的。”

定北侯想了想道:“你说得在理。那就把人撤回来。”

“嗯。”

“你三堂哥那里……”

“我已经安置妥当了。”

“没危险就好。”

“只要他不擅自出去,就不会有事。”

“……”

第96章 天下第一裴世子

让谢家父子惦记的青年。

正躺在一个小房间里养伤。

跟他一起的,还有两名下属。

这个小房间很特殊,四面全是墙壁,没有一道门窗。细仔看看,还是能发现两处隐蔽的通风口。

屋内摆放了一个大柜子,里面存放的全是干粮和水,还有药。柜子的旁边,即墙角处,有帘子隔开,应该是大解小解的去处。

青年受了伤,已经包扎好。

正躺在床榻上,不想动弹。

另外两个人一样受了伤,不过只是皮外伤。

“二爷,对方信的过吗?”那个女子阿木忐忑问道。

青年望着屋顶透光的琉璃瓦道:“可信。”

小山抱着刀看了一眼阿木,“主子说可信,那肯定是能信的。再说了,没人家救咱们,咱们早死了。”

“我知道。这不是太闷了,想说说话。”阿木垂下头,又不想说话了。

想到那个晚上。

他们本来躲到小酒馆。

按照以前的情况,官府搜查过的,通常不会再搜。谁知道官府这次太过丧心病狂,一个地方还要重复搜查好几遍。当时他们躲得很好,结果,坏在了一只老鼠上面。

一只老鼠忽然窜了出来。

当时二爷一时没忍住,闹出了点动静。

被发现了后,也没有第一时间暴露。

在调查身份时,原本能蒙混过关的,岂料小酒馆的掌柜和二爷乔装的人是熟识,一下子就穿帮了……

最后只能拼命,可三人打不过一支皇城卫。

关键时候,突然一群蒙面的黑衣人出现,把他们三人救走。

不,人家是想救二爷的。

是二爷出声,要求带上他俩!

阿木呆呆问:“二爷,咱们还杀小郡主吗?”

“杀什么杀?”青年没好气了,“自身难保,能杀谁?这单子当时是谁接的?等我回去一定要找他算账。”

小山:“……”

主子,下面的人接单时,是经过您同意的。

阿木也闭嘴了。

二爷这是想甩锅了……

翌日,上午。

公主府里。

杜婉大清早起来,修炼过后。

她端起一碗莲子粥,一边吃一边问:“凝琴,你笑得这么开心,今天府里有啥喜事儿?”

凝琴笑道:“奴婢听说云蓉姑娘害您的事被裴世子捅到了杜老族长那里,云蓉姑娘今日一早被唤回族里受罚了。”

“咦?”杜婉惊讶。

这就有意思了……

可惜再多的消息凝琴也不知道。

杜婉想到宴会的事,裴灏知道了,其他人呢?

她又忍不住问:“那这两天外面可有八卦?”

“没什么大的八卦,不过有一个小的八卦,郡主要不要听?”凝琴一聊起八卦,整个人神采飞扬。

杜婉说:“说来听听,聊胜于无。”

“定北侯府知道么?谢七公子的妹妹谢莹,听说被禁足了,不知道犯了什么错。”

“就这事儿?”

“是了,所以奴婢才说是小八卦。”凝琴说得绘声绘色,眉飞色舞,“谢二夫人对外不承认是禁足,只说姑娘家长大了,该好好学点东西,特意聘请了一位名师,让她闭门学习。”

“哎呦!学习呀,好惨一个姑娘。”杜婉这会听出了几分兴致,“谢莹犯了什么错?”

“不知道,就是突然禁足。奴婢这个消息可是从小姐妹的嘴里听到的,保证准确。”凝琴神秘兮兮地小声说着。

哦,这就是八卦的力量?

杜婉感慨连身边的小丫鬟,都有小姐妹了。

她呢?

还是孤身寡人呢。

不过,看样子宴会之事没有传开。

闲下来的杜婉,又琢磨起幕后的凶手。

宴会上的贵女,基本可以排除在外了,包括苏瑜。一个从三年前就想杀她的人,不可能只是简单的妒忌。

“不知道裴世子查得怎么样了?”

杜婉决定写一封信,问问裴灏。

等亲卫把信送到裴灏手里,已经是一个时辰后。

裴灏今日当值,一身庄严的官袍,让他更显矜贵不凡。他早早就去了皇城司的衙门。

亲卫先去了镇国公府,得知裴灏去了衙门,又转去了皇城司,亲自把信送到裴灏手里。

这么一个来回,一个时辰过去了。

裴灏拿着小姑娘的信,嘴角微翘。

不过,他没有第一时间打开看。

小姑娘的信,要单独一人时才能看,不然被气得半死的时候,没得给一群属下看笑话。

穆思安的小眼神不断瞅向裴灏,“世子,郡主又给你写信了?这可是第三封信了,不知写了什么呢。”

“这么好奇做什么?“裴灏高冷地问道。

穆思安笑得贱贱的,“身为兄弟,不是关心你嘛。”

“花楼的姑娘,更需要你去关心。”

“喂!阿灏,你别败坏我的名声,我还没娶娘子呢。”

“回去我就让我娘帮你相看。”

“别呀,别!”

穆思安急得差点跳脚。

现在他一点都不想成亲,一个人多自在啊。

有了妻子,有了家庭,再想去各处花楼听曲儿,就没现在这般舒坦了。

胡三怜悯地看了穆思安一眼,默默地拉开了和他的距离。

裴灏去了自己衙内临时歇息的小房间,关上了房门后,才拿出杜婉写的信,小心地打开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