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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小炮灰被世子爷盯上了(22)+番外

唯一可疑的,就是妹妹失踪前卖了一座荒山。

杜潜奇怪问:“王富贵就一个小商人,按理说不该认识妹妹的。”

“王富贵是谁呀?”杜婉惊讶。

杜潜回答,“是买妹妹山头的人。”

杜婉又愣住了。

这不对呀,书里不是说卖给了谢璋吗?

淡定,不要慌!失忆人设不能崩。

杜潜将家里查的事,一一跟她说了,“只是一座荒山而已,卖了就卖了,还吓得你离家出走?你的胆子啥时这么小了。”

“哎哟,我还干过这种蠢事吗?不像我呀。”

“……”杜潜忍俊不禁。

又聊了一会儿。

杜婉倒是从中琢磨出了一些事。

谢璋买山头,用的不是他的名义,做得很干净。

好算计啊!

杜婉细想书中男主的所作所为,惊出了一把冷汗。

大事未成之前,谢璋一直居于幕后,出谋划策。前期温和无害伪装得极好,没人察觉到他的野心。后来有人察觉到了,他的羽翼已丰……

杜婉想得太入神了,没察觉到杜潜的偷瞄。

小脸变来变去,一会这样,一会那样的。

他不得不承认,怪有趣的。

……

长公主府。

前院的正厅大堂。

正堂一般是府里招待贵客的地方。一年到头大多时间都是空着的,今日儿这里挤满了人。此时坐在主位的,是个白发苍苍的威严小老头。

次位又是个老头。

接下,是一排坐着的老头子。

而站在这些老头身后的是十几个中年人,男女皆有。

个个面容严肃。

杜婉随着杜潜风尘仆仆的进来,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这特么的,阵仗太大了吧。

可不管内心如何慌得一批,表面上还是要保持平静呀。

“婉儿,真是我的婉儿回来了!”

有一个面容憔悴的贵妇人,含泪地奔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杜婉。

杜婉身子猛地一僵。

突然被陌生人抱住,条件反应就要推人。

可,这是原主的娘?不,现在也算是她的娘了……这时,杜婉又看到妇人身后,站着一位儒雅的中年男子,面容和杜潜有几分相似,正一脸激动地看着她。

这个,应该是便宜爹?

半晌过后。

杜潜适时站出来,“好了,娘,族长他们还等着妹妹呢。”

接下来杜婉拜见了一群杜家族里的长辈。

第24章 今天事儿有点怪

端坐在最上位的,精神烁烁的小老头,就是杜氏的族长。

其他的老头,不是太叔伯,就是太叔公等,没有见到原主的亲祖父和祖母,据说两位长辈已经去世。

老族长出声询问:“婉丫头,潜小子传消息回来说你不记得以前的事儿了,可是真的?”

杜婉乖巧点头:“是呀。”

顿时,让全场一静!

这……

倒是杜婉有点奇怪众人的反应。

老族长又急问:“那传承玉呢?”

“啥?”杜婉小脸迷茫,“这是什么呀?”

一旁的杜潜连忙补充,“老族长问的,是妹妹戴的玉牌。”

“对对,是有朵小白花儿的玉牌,可还在?”老族长附和。

“在!”

杜婉乖乖地回答。

老族长又当场提出,“拿出来让大伙瞧瞧。”

“好哒。”杜婉拿下戴在脖子的玉牌。

一群族人纷纷上前,盯着玉牌就一阵瞅。

半晌,老族长又发话了:“没丢就好了,那大伙散了吧。”

等大伙散去,只留下他们一家四口。

呃,就这?

杜婉呆滞了。

想象中的责骂、挨罚呢?

没有了杜氏的族人在场。

往日雍容华贵的长公主,这会儿只是一个担心女儿的普通妇人。她心疼地打量着女儿,一把抓起女儿的小手,见往日光滑如玉的小手,长了厚厚的茧子,还有一些小伤疤,又心疼得无声抹眼泪。

杜婉赶紧求救地望向杜潜。

杜潜给了她一个爱莫能助的小眼神。

杜婉只能小别扭地安慰便宜娘,“别哭别哭,没事没事哈。”

“我的婉儿受苦了。”

“不苦不苦,没事出去走走也挺好。我听哥哥说,他以前也经常出去游历,一去就大半年的,我这还没三个月呢。”

“……胡说个啥?”长公主含泪笑骂。

杜婉乖巧地笑了笑。

这个便宜娘,还是一个病弱大美人呢。

杜潜及时出声:“父亲,娘还病着呢,您扶娘先回房。我先带妹妹熟悉一下家里的情况。等晚些再带她去给爹娘请安。”

“行,那你这个当哥的,多费点心。”杜驸马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然后揉了揉女儿的小脑袋,“以后要乖点,不要再顽皮了,知道吗?”

“嘿嘿,都听你们的。”

杜婉精灵古怪地冲着杜潜挤眉弄眼。

逗得夫妻俩都开怀笑了。

杜驸马扶着妻子离开。

杜潜领着妹妹去她以前住的院落。

这会儿,杜婉走路有点飘,小声嘀咕,“大哥,今天的事儿有点奇怪。”

杜潜反问:“怎么个怪法?”

“说不上来,反正感觉怪怪的。”杜婉嘿嘿地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在回来前,我都做好了跪祠堂、打板子、关禁闭、禁足、抄书和送家庙的心里准备了。”

噗嗤!

杜潜失笑,一弹她的额头,“这脑袋瓜子是咋长的呢?”

“哥!你就告诉我呗。”

“还记得族长刚才的举动吗?也不难猜吧。”

“是因为这个——”

杜婉一把按住胸前的玉牌。

杜潜轻嗯了声,肯定了她的想法。

所以,杜氏宗族重视的不是她,而是她戴着的玉牌。

杜婉神思恍惚,“老族长叫它传承玉?”

“老一辈的称呼罢了。这些年也不见它真的传了什么给你。”杜潜说得很不以为然。

杜婉一听,顿时有点心虚。

不,传了啊!

不对,不是传给原主,是传给了她……

杜潜牵起了妹妹的手,发现她的掌心冒出了薄汗。

“妹妹,在你四岁那年,出了一件事儿。”

“什么事?”

“是你失踪了一夜。次日清早才被人发现你昏倒在祖祠,小手里还攥着一块玉牌,正是你现在戴着的这一块。那一次你足足昏迷了三天,醒来就连爹娘和哥都忘了。所以你这次又忘事儿,家人都有经验了。”

“啥?”经验个屁!

原主真失忆,她这个是装的!

杜潜不知道呀,他继续一边走一边说:“那时惊动了不少族里的老祖宗。甚至有人还逼妹妹交出玉牌。祖父那会儿还活着,再不愿意,还是迫不得已点头了。当时你小小的一团儿,还一边哭着鼻子,一边交出来了……”

杜婉感触不深,就像在听一个小故事。

玉牌上交了?

不对,它还在呀!

杜潜轻轻勾了勾唇角,“可交出玉牌后,妹妹突然又昏迷不醒。一众太医都查不出病因。后来皇帝舅舅知道了,亲自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