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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郎初养成(55)

药药轻点了一下头,然后将自己的脸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身后的牛叫了一声,不知道凤青音有什么办法,让那头笨牛跟着他们一起走的。

苍竹楼里,药药有些神色不安的躺在床塌上,她的手指紧紧的抓着身上的被子,脸色十分的苍白。

“师傅,药药这是怎么了?”白轩急的团团转,早上人还都是是好好的,怎么现在就成了这模样,是不是病了,这药药的身体壮的跟头牛一样,现在这么病的动不了。

墨熙的浓眉紧紧皱在一起,虽然没有说话,可是担心那是一定的。

小药药这是怎么了。

“她没事,”凤青音将药药的手放在了被子里,然后看向一直绞着手指的小白菜“,小白菜,你来照顾一下药药,帮她换件干净的衣服,我去抓些药。”

“是的,老爷,”小白菜连忙的答应,这气息紧张的,还真以为药药是得了什么大病了。

白轩收起一直吊郎当的表情,“师傅,药药这是怎么了,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凤青音将手负在身后,晚间的凉风吹在他的发间,扬起了他的几缕发丝,像是一张看不到的网一样,将他们的心全部的网了起来,甚至一刻也不得安宁。

师傅。白轩又是叫了一声,现在可以不沉默吗,他们都快要担心死了。药药是不是生病了,是不是中毒了,她可是他们凤青音谷里的宝贝,出一点事,都能让他们心疼死。

“她没事,”半天后,凤青音才是轻抬起自己的布唇。

“那她是怎么了,没事脸怎么那么白的?”白轩的脸都是涨的红了起来,“师傅,可不可以说的快一些,这样下去,我们都要急死了。”

凤青音抿紧了自己的唇,眯眼盯着白轩,“怎么,你怀疑为师的医术,还是为师?”

白轩的脸一白,渐渐的安静了下来,“白轩不敢,”就算他再笨也知道这是凤青音生气了,他怎么就忘记了, 凤青音不想说的,没有有可以逼他说,

小白菜揭开了被子,可是却是发现被子里面有着极浓血腥味道,她捂住了自己的嘴,流了这么多血,可怜的小姐,她一定疼死了,她受伤了,而且还伤的这么重,她的手刚想要去解药药的衣服,一双手却是按在她的手上。

“小白菜,你干嘛,非礼我吗?”药药坐了起来,她现在的精神好的不得了,除了肚子还是有些疼。

“小姐,小白菜哪有,是你受伤了, 小白菜在帮你处理伤口,你怎么伤的这么重的,流了这么多血?”小白菜边说边哭,罗嗦的就像一个老太婆一样,药药的脸上快速划下了三条黑线。

“我没有受伤。”

没有受伤哪里来的血,小白菜瞪她,就知道骗白菜,不是好人。

“我说没有就没有。”药药板起脸。一幅她才是那个朽木,实的可以。

“小姐,你的伤口在哪里,你真的不用在小白菜的面前装坚强的,小白菜又不是外人,我们一起长大,我是你买回来的,可是你从来都没没有把我当成下人,还让我回家看娘,有什么好东西也会分我的一份,你这样的,不是让小白菜难受吗?”

小白菜越想越难过。而药药用力的吸了一口气,就怕自己上去捂住她的嘴,她真的好罗嗦,就像大话西游的那位一样的,吵死人了。

“我说了我没有受伤,”她再一次的强调。

可是小白菜看了她一眼,委屈极了,就像是她在拔她的白菜叶子一样。

“我说过了,我没有受伤,我是大姨妈来了。”她都想要吼人了。

“可是小姐,你是不是老爷收养的吗,你哪来的大姨妈的?”小白菜擦干了自己的眼泪,还白了她的一眼。

“小姐说的大姆妈就是癸水,就是月经,就是月事,你都来了,我为什么不能来?”她拉开被子站了起来的,看着自己的身上的血变,扁起嘴,她要收拾一下才行。

她二话不说的将床塌上的被子全部的抱了起来,向外面走去,直到了她走的不见人影之后,小白菜还愣愣的站在那里,而她的脸已经着火了。从白到红,再从从到青,最后再到紫,这张脸现在跟调色板一样,真的是精彩极了 。

☆、第四章 赶人

第四章 赶人

药药换好了一件衣服,小白菜给她拿了一些棉布,她不舒服的动着身子,现在真的很想以前用过的小翅膀,不过现在不用想了,这古代,富人用棉布,穷人用的是灰,不知道是卫不卫生。

她的肚子还是有些疼,一见凤青音,她就习惯的坐在他的腿上,将自己小脸埋在他的胸前

“师傅,药药疼。”她抓了一下凤青音的胸前的衣服,一只大掌已经放在她的小腹上,然后一股暖暖的气息慢慢的暖着她的小腹,流转至她的全身,她知道师傅这是在用内功。

“药药,师傅会开一些药给你吃,以后就不会疼了, 你长大了,”凤青音的轻揉着药药的小腹,低头间,发现怀中少女真的是长大了,似乎只是一转眼间,那个抱着他腿,喜欢抱着他腿的小女孩已经长大了。她都十四岁了, 明年就要及弟了,也要嫁人了。

面他到了今天才知道,他的小药药竟然就这么长大了。

“恩,”药药乖巧的点头,凤青音的话她向来都是言听必从的,她在他的眼里,可是最乖的好孩子,不过,除了做菜,做衣服,他的什么本事她都是没有学到。这样一个惊才绝艳的师傅,竟然教出了她这样一个一等一的白痴,这样要是被人知道,凤青音的脸可能都要被她给丢光了。

“药药,你长大了,以后住你的九歌楼去,明白?”凤青凌突然开口,手指像是风一样,轻抚过药药的额间的发丝,将她乱了的头发别好,一双眼眸极为的幽深,冷清却也带着浅淡的暖意,仍旧白衣似雪,不像凡人。

“师傅,我不要,”药药的身体微征了一下,她已经和凤青音同床共枕了十几年了,让她自己睡,那怎么行,她睡不着的, 她不要,绝对的不要。

“药药听话,”凤青音的声音带了一丝警告味道,“你现在已经长大,以后会嫁人,这样的对你的名节不好,”凤青音这次意外的坚持。

药药的嘴唇张了张,“我是徒弟,”虽然她更想叫他一声相公,可是,现在只能叫师傅。

“师傅也是男子,你可明白?”凤音青低眉,看进药药的眼中,他的眼睛里似乎什么东西也没有,但是,其实百般的情绪早已闪过,他说出的话,一是一,二是二,从来喜欢说第二次,因为一次足够。

药药抓紧了他的衣服,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可是, 她算下的眼睫中,却是闪过了一抹微光。

小白菜将她所有的东西都是搬进了九歌楼里,药药坐在陌生的房间里,一双脚在床间晃了起来。

这里是她的,可是好陌生啊,她不舒服的趴在床上,整张脸都是皱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