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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夫人(68)

冬妃一愣,放在空中的手,也是不知道要放下去,还是抬起上, 这足有一分多种的不知所措。

“朕说的对吗?冬妃娘娘,”容肖许伸出手,握紧了冬妃的下巴,“难道你不知道,只有皇后的嫡亲,才能被称为国戚,你一个小小的妃子的哥哥,也配被称为国舅,还要打着朕的名号去杀人放火。”

“就这样还要给朕来一句,他就是王法, 他今天要杀,看谁有挡吗?”

血色快速的从冬妃的脸上退了下去,就连唇角的颜色都是跟着一淡,“我的好冬妃啊,”沈肖隐拍拍她的脸,“朕真是有一个好妃子啊,你可知道真登大宝,为了安抚民心,朕减了多少税收,国库又是空了多少,朕所做的一切都被一个小小的国舅给取代了,你想要真背上这草见人命,昏君的骂名吗?”

“冬妃娘娘,你还真行啊,”容肖许猛然的甩开了冬妃的下巴,冬妃没有准备的一下子趴坐在了地上。

突然的,她跑步上前,抱住了容肖郁腿,“皇上,请听臣妾解释,这一切都是与臣妾无关啊,都是臣妾的弟弟自作主张,真的与臣妾无关啊。”

容肖许冷笑一声,用力的踢开冬妃的手,“朕不想听你的解释,你还是收拾包袱好好学学其它妃子怎么为人处事吧。”

“皇上……”冬妃再次上前,却是听到了外面传来小李子的声音。

“娘娘,不好了, 咱们遇到大事了, 北平王参合进来了,国舅这次真是闹大了。”

冬妃脸色再次一白,人已经无力的跌坐在了地上,而她的心里只有一句话,那就是完了,真的完了,而小李子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一见容肖许就这么站在自己的面前,也是有好几分钟的要呆愣,她扑通一声中在地上,“奴才参见皇上。”

容肖许走过了他,连他看也没有看一眼,“来人,”他对着隐在暗处的待卫说都会,“冬妃娘娘待宠而娇 ,利用朕的宠爱让其家人鱼肉百姓,横行乡里,罪不可赎,降为宫女,朕不想再见到她,其家人朝堂永不录用。”

☆、第十七章 听过,这是恶梦

“还有,这个奴才……”他转过身淡淡的勾了一下唇角,“去倒夜香吧。”

他说完,大步的离开了这里,在而冬妃眼神呆滞的还是不愿意相信发生了什么事,明明她刚才还是在高高在上的冬妃娘娘的,可是现在怎么就成了一个宫女,就连她的家人,以后也失去的考取公名的机会, 这怎么可以,怎么可能。

一会便有侍卫过来压冬妃去别的宫了。

冬妃突然像是疯了一样挣扎了起来,“你们想做什么,本宫可是皇上的女人, 你们敢碰我,本宫要砍了你们的头,砍了你们的头……”可是她最后还是被硬拉了出去,头发乱了,衣服也是扯了,就像是一个疯婆子一样,哪有半点以前的不可一世的冬妃娘娘的样子,都说伴君如伴虎,容肖许这个皇帝 ,同样也是喜怒无常,让人琢磨不透。

“沈姐,外面有人说是要找老板,”一名女工对着正在的算帐的沈双说着,恩,找沈冰宁的, 不会又是她那个大哥和大嫂吧,不是给了银子了,怎么,还是没有填饱他们的肚子吗。

“好了,你先出去,我一会过来,”沈双将帐册放好,也是跟着走出来,可是在出来时,却是看到了一个分外熟悉的人,墨白,还有另一名抱着剑的黑衣男子,正在打量着她,不过,也就是一眼,而后快速的移开了目光,转而看一边的娃娃了。

而在他们中间,还有一名白衣公子背对着她而站,就见这公子衣着虽然普通,但是周身却是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贵气。

“请问……”她抿了一下自己的红唇,刚想要开口问,就见那名男子转过身,一张过人的容貌落入她的眼间,沈双皱紧眉,这男子长相真好,但她也就是几秒钟的失神,然后便敛下了眸子。

“不知道这位公子有何事找我们老板?”

“老板,”好听声音带着笑意传了出来,“她让你这样叫的?”

“是,”沈双再次抿紧了唇瓣, “不知道公子有何事?”

“你就告诉她,肖郁来了即可,”容肖郁眸度暖意如风,看着四周的一切,到是很喜欢这这些娃娃。

“肖郁?”沈双念着这个名子,似乎有些熟悉。

“姑奴听过在下的名子吗?”容肖郁挑蛋,看这姑娘的模样,分明就是听过他的大名的。

“是,”沈双也不隐瞒 ,“小女子听老板提过。”

“恩,她如何提的?”容肖郁到是有些好奇了 。

“她说你是她的恶梦,”沈双这句话刚说出来,好像有些后悔了,不过见容肖郁依旧在笑,也就放心了些许,这们公子的单看气质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再说了墨白救过他们的,所以, 这位公子,应该也是可信之人才对。

“恶梦?”容肖郁简直哭笑不得,“在下何时成了她的恶梦了?”

“每次当她在梦到你时, 就会这样说,”沈双轻轻的福了下身,公子请稍等一会,我这就去叫我们老板,说完,她转身,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不一会儿沈冰宁跑了出来、“肖郁,你来了啊,吃过没有,我这里还有包子的。”

“好啊,”容肖郁笑的浅浅淡淡,也不挑食,包子就包子吧,“你等下,”沈冰宁跑进了屋内,一会就拿出了一个包子,她将包子从中间分开,“喏,给你,我们在牢里吃就是这个包子的,我最爱吃了。”

“好,”容肖郁放在嘴边就吃了起来,果然的还有那时的味道,还有些回忆被勾了起来,而她,他低下头,看着几口就将包子吃进去,还要舔手指的沈冰宁,她似乎一直的,也都是这般,不管发生了任何事,她都不会气馁,也不会怨天尤人,到了现在还有这样一幅成就。

沈冰宁趴在桌了上,眨巴着眼睛盯着他看。

“为何这样看我?”容肖郁也是吃完了包子,到是有好心情的与她大眼瞪起了小眼。

“我在等你的好消息啊。”

“何为好消息?”容肖郁反问于她。

“当然是替我报仇的事,”沈冰宁坐直了身体,“你告诉过我, 我可以在京城横着走的,我这次可亏了,就差一点从官府里面出不来,”说着,她还扁了一下嘴,“你们好歹也有一点法制好不好,怎么动不动就抓人,要关人的,我可是何法公民,有上税的。”而说起这事,她就有气,才刚从牢里出来,又是差一点进去,她这是招认惹谁了。

“好了,莫气了,”容肖郁伸出手,放在她的头发上轻轻的抚了抚,就像是要将她炸起来的毛,给抚平一样。“我不是给你赔罪来了。”

“你又不那姓古的,”沈冰宁白了他一眼,“咱冤有头,债有主,谁惹我的,我就找谁。”

“呵……”容肖郁笑的很是干净,“你放心,宫里的那位,现在已经不是娘娘了,没有那个娘娘称腰,那国舅一家也是横不起来了,不出几月,定然会家道中落,没人再找你的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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