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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夫人(136)

不知道是不是洋甘菊的香露起了作用,当下这姑娘的脸就不疼了,也不痒了,好像就连红点都是下去了一些,她不断的点头,现在哪敢乱吃乱抹什么,不要说每天都到这里来,让她住在这里都行。

可是先不说,他们这里也要关门了,就是沈冰宁这一各奔波也是受不了,她已经困的眼皮都在打架了。

这劝了好几次,这麻脸姑娘才是离开了,可是确实是可以看的出效果的,这脸比起刚才进来时,要好的多了,最起码,不是那么红了,脸上的红点也似乎是退了一些。

墨白向她竖起了大拇指。

“王妃厉害。”

“厉害什么啊?”沈冰宁摇摇手,“还不是为了混口饭吃,”

这说的其它人都是噗嗤一笑,是啊,混口饭吃,她这口,还真是大胃口这也没有多停就回了府里, 沈冰宁真是累到了,她连饭也没有吃,就趴在了床上,这头一沾上就睡着了。

真是累到了你了,容家郁走了过来,将被子替她拉好。

“恩,”沈冰宁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拉过了他的手。

“肖郁……”

“恩,”容肖郁应着,将手放在在她的发丝上,就见她微眯着眼睛,累的现在连眼睛都是睁不开了。

沈冰宁蹭了蹭他的手,她实在是不想睡,有好多好多的话要和他说,可是她的眼皮又在打架了,所以支持不住了。

“肖郁……”

“恩。”

“我总算是回家了,”沈冰宁迷糊的叹了一声,“我好想你,真的……”

容肖郁淡淡一笑,“是啊,回家,为夫也是想你了,你再不回来,可能为夫就要去抓你了 ,”而他说完,就见沈冰宁已经睡着了,呼吸声也是渐渐的均匀了起来。

容肖郁将被子替她拉好,这才是走了出来。就见姚齐正站在一边,不知道是在想什么,眸色平静,只是这平静之后,似乎是太多的心烦吧。

她睡了,容肖郁走了过来,站在一边,而他口中的她,自然是指沈双。

“恩,”姚齐点头,“一回来就睡着了,也没有多说几句话,”其实他在铺子里就看出来,沈双民经累的靠在那里,似乎都是快要睡着了,他从来都没有见她这般累过,可见她们这一路行来,也确实是辛苦。

“姚齐,”容肖郁叫着姚齐的名子,然后轻轻的叹了一声,“我真的感觉对不住你,让沈双和你都是在这里,过上一些日子,你们就回去吧。”

“不是,”姚齐站了直了身子,微凉的风吹地他的身上,意外的,却是让他感觉到一些暖意,贴近心里的暖意。

“王爷,你言重了,”他转身,面向容肖郁,眸里的光似暗似暗,却也微暖。

“王爷应该知道,如果不是愿意,我是不会在这里的,而沈双……”说到沈双,他心里最软的那一处就会被深深的触动一下,这种感觉可以让他无怨无悔的去做任何的事情,包括在这王府里,甘原当个跑腿的小伙计,只是他这个小伙计的太大牌了一些。

☆、第十章 他有什么办法

“而且沈双,他抬起脸,望着天边的那一轮圆月。我知道,她是喜欢这里的, 是喜欢自己的做的事情的,所以,王爷大可不必这这些见外的话,而且王爷不要忘记了,锦色也有双双一份。自然的,我并不是外人。”

“那就好,”容肖郁也是放了心了,他就是怕把沈双和姚齐拘禁在这里,让他们的心里有了芥蒂,这样就不好了。

“王爷,要怎么处理?”姚齐突然改了问题,突生的来了这么一句。

“恩?”容肖郁薄唇轻抬, “你的意思是……”

“东平王的事,王爷不会就这么容易给他们收拾烂坛子吧?”姚齐哼了一声,那样的人, 连铺子都是不管了,还真的没有道德,尤其是那个李乐亚,还真的做的出来。

容肖郁听到了东平王的名子,神色微微的冷了一下,就连脸色都是比刚才产重 ,一脉如风的眸中,淡淡煌扫过了几许嘲弄 ,自然是不会这样轻晚就让他们轻松。

锦色,不会白白的替别人摆平什么事。

他赚了我多少,我就会让他全给我吐出来。

此时,清凉的吹起了她的衣角,也是有了一些说不出来的冷意,而且越来越冷。

姚齐抿紧了自己的唇角,他再次望向那轮圆月,就见一袭清白落满大地,而他身边个绝然的男子似乎并不如外表那般温和浅淡。

他突然感觉心里有些少有的恐惧,容肖郁,这南瑶最尊贵,也是最出色的王爷,似乎并不是外表来的那般温和。

如果可以,他可以双手满血,也可以从敌人的尸体上踩过去,而不眨一下眼睛而这样的人,不适合当敌人,

他微微的眯起了双眼,而后任这冷清的风,吹乱了他的衣角,再后来,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容肖郁轻抚着手中的茶杯,似乎一切事不关已一般。

“皇弟,你到时应个声,可否?现在朕的头都疼了, ”容肖许忍不住的站了起来,“这外面的大臣都是吵的朕没有办法休息了,不是说自家的女儿脸出了事,就是那个夫人毁了容,要这个寻死寻活,那个哭的快要将府里给淹了。”

“甚至,就连一些皇亲也都是向朕告状来了。”

“你说,这要如何是好?”

“如何得知?” 容肖郁淡淡的挑嘏,“皇兄,这事与臣弟无关,这脸出了问题,应该找大夫,如果普通的大夫不行,为何不找太医?”

“你真以为他们没有找过吗?”容肖许感觉自己的头更加的疼了 ,“太医也看过了,都说这不是出了疹子,而是用了什么东西,让体内多了一种毒素,这也是不敢乱用药。”

“不是你那个王妃有办法吗,已经治好了一个。”

“皇兄,你想如何?”容肖郁早就知道,这容肖许会找上他的,果然的,这不出所料,而且比他想象中还要早几天。

“朕想如休?”沈肖许坐下,从宫女的手中端过了一个茶杯,轻抿了一口杯中的茶,“现在不是朕想怎么样,是你想怎么样,对吗?”

“臣弟?”容肖郁淡淡的笑了一下,“皇兄真的是太看的起臣弟了,臣弟也不过就是赚些辛苦银子,这要都给最色服务去了,我们还有什么时间赚银子,现在每天一堆客人都是在我们的锦色的门口站着,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已经影响到了我们锦色的生意了。”

“皇兄,我可是要靠这锦色给我那一毛不拔的锦州赚些口粮钱的,这要是赚不到,我那些锦州的百性,可就是要吃树皮草根了。”

“这……”容肖许自然也是明白。

“你们不也是在收银子?”

“皇兄,这不能同台而论的,”容肖郁轻点着手中的茶杯,细长好看的手指微微的曲了起来,指腹红润,指甲也是修剪的十分干净,可以看的出来,他也是一个极爱干净的男子,而他更没有忘记,当初是谁把他像狗一样的关在牢里大半年的, 如果不是遇到了冰宁,可能现在的他还是在牢里,不见天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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